以为他与鲛族对狐族的传言相比,如何?”
皎月想了想,之前只知道掐她脖子没反应还使劲儿掐依旧没反应的人,摇头:“不一样……没有感觉到什么魅惑之术,而且他好像有点儿蠢。”
她要是杀人掐脖子掐不死就直接捅刀子了,那黑狐狸就傻不拉几的。
月云清:“……”
这对话没法儿继续下去了。
“狐族同样荒.yIn无度,但也并非是什么狐狸都一样,只知道在男欢女爱之上修炼。”月云清摇着头,说道:“龙族也一样。”
皎月恍然。
原来所谓的荒.yIn,就只是为了修炼,亦或是享乐,各种详细并无真情实意。
扶言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夹颗花生米就盯着来回地看,同时说道:“我以前很喜欢看那些个跟神仙妖怪之类相关的野史奇传,在里面看到个一个比较神奇的故事,和龙族相关的。”
红绫听这些比较有兴趣,问道:“是什么?”
“说是龙族早年曾出过一位族人,威风凛凛,地位超然,大约是走到哪儿哪儿就朝拜的……反正天上地下唯他独尊的身份。他呢,长得很是俊俏,除了谁见了他会爱上他不说,他也是一副见了谁就会爱上谁的诡异性子……对着同性就称兄道弟,打起架来一呼百应,而对着异性就想谈个恋爱睡个觉觉,也不管对方是蛤ma还是天鹅……最后的子嗣生下来个个打架闹事的时候都说“我爹是某某大龙,尔等还不速速认输!”,然后对方怂了他们老爹的大名,于便让他们显出原形看一看,于是纷纷现出原形,在座顿时惊呆:我擦嘞个好家伙,这些个龙子龙孙们个个长得乱七八糟,真是好不随便!但细细看去,他们又确实有着龙族血脉……于是,自那之后就有了龙族荒.yIn的名头,货真价实的龙族们委屈哭了。”
众人:“……”
这野史写得是不是太不负责了?
龙族委屈哭了?
哭了?
扶言想着看过的那些关于神仙们的野史传记,就不由感慨,末了才把筷子上的那颗花生米丢进嘴里嘎嘣嘎嘣儿地嚼碎了,又继续道:“其实那传记后面还写了‘纯属虚构’。本来野史之流都只是捕风捉影,无中生有再以小见大,但这四个字的吸引力好像没有故事本身Jing彩,于是就被众人遗忘了。我以前还问过我爹,哪想他居然说得比野史还荒唐。”
众人好奇,问:“你爹说什么了?”
扶言小声道:“他说龙族就很任性,就是那种,嗯……‘说我荒.yIn?行,满足你。’然后就真的荒.yIn起来了。”
众人:“……”
这真的不是中二少年?
扶言又道:“不过我爹那都是瞎说的,他都没见过龙。”
众人:你其实是来讲笑话的哈?
扶言笑了笑,回头看了看那掌柜的转来转去的眼珠子,笑道:“风流人有风流人的活法,你看那掌柜的,这会儿瞧着他是被老板娘揪着耳朵又打又骂,又哭又求饶的,其实等明天估计又要拿着钱出去哄小老婆开心了,本性难改。”
“为什么啊,老板娘才是他的妻子,为什么不哄着老板娘呢?”皎月奇怪:“把老板娘哄好了,他要钱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扶言摸着下巴道:“但这样很刺激啊……更何况,哪儿有会给自己丈夫拿钱出门儿找小老婆的妻子。”
皎月:“……”
皎月看他:“你怕是找不到对象了。”
扶言:“……”
玛德不是你自己问的?
更何况他连对象都没有,上哪儿找刺激去?
诅咒我找不到对象算什么好汉?
扶言委屈成球:“都说了这是风流人的活法,还有些痴情种呢……万一我是后者呢?”没对象好苦逼,连自己是风流人还是痴情种都不造。
皎月:“……”
关我铲铲事。
“嗯,这些事确实不可一概而论。”阙千看着两人来往,不由笑了起来,末了又问:“皎月姑娘应当很少与人接触吧?”
皎月点头,“才离开南海不久……就认识你们这些人。”
阙千笑道:“你没有接触过这些七情和六欲,自然不知其中的欢笑苦乐。”
皎月一愣。
月云清也跟着点头,说道:“鲛族至情至性,大约是很少能理解这些……不过人世百态,各有各的活法罢了,你看那掌柜的与老板娘,他们之间,其实看不见多少情谊,说穿了不过是搭伙儿过日子罢了,谈情说爱,于他们而言还不如柴米油盐来的实在。”
月云清是个过来人,虽然已经远离凡尘多年,但毕竟经历过情爱雕琢,知晓对方眼里有人的神色是什么样。
但那掌柜与其妻子,却只是一对表面夫妻,过着日子,想着琐碎,却从不交心。
“很奇怪。”皎月摇着头,严肃道,“和我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殊墨没有相思珠,便是无情,如此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