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雨嗤之以鼻:“这点小事就让你一脸的扭捏呀,你至于的吗?平时你不是这性格呀。”
菲琳拉起齐雨的胳膊走向她住的房间,边走边咬着齐雨的耳朵:“这种事情能满世界的嚷嚷吗?可不是怕别人听到。”
“都什么年代了,还怕羞呀,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女人没有社会地位,涉及女人的一切都拿不到人前说,我看你人小心老。”
“乱扣帽子,我只是觉得这是女人的隐私,拿到一帮男人跟前说总是不太雅。
两个人刚走到菲琳住的房间门口,便见穆天跟着宾馆老板走上楼来,到了菲琳所在房间的门口,老板拿房卡打开门,进房间,穆天刚想跟着一起进去,被齐雨一把拉住,搞的穆天一愣一愣的,望着齐雨一脸的懵。
菲琳脸一红,跟前老板走进了房间,并顺手关上了房门。
老板也是吓了一跳,这姑娘是几个意思呀,若不是大家都是女人,恐怕她要叫人了。
菲琳走到床前,掀开被子道:“我昨天不小心弄脏了床单,我赔您一个新的,您看看需要多少钱?”
菲琳觉得脸有点热辣辣的,将自己这么私密的事情公诸于众还真有点难为情。
女老板看着菲琳的窘态,一脸的笑意:“咱们都是女人,染了床单的事情谁都经历过,再所难免,不是什么大事情。”
见老板如此善解人意,菲琳有那么一点点感动,自己还担心老板为难自己,看来是多心了。
菲琳打开钱夹拿出一百块钱递了过去:“谢谢您的理解,您看这点钱够买个新的床单吗?”
老板的脸上依然挂着笑意,脸上的粉虽然有擦的有点多,却不至于一笑就掉渣。
她没有接菲琳递过来的钱,走到床掀被子,又掀开单子,床垫子上赫然一片印痕,浅浅的,但也看得见。
齐雨见这么半天菲琳还没出来,告诉穆天:“在外面等着,我进去看看。”
穆天一脸的你们这是神马意思啊?
齐雨拉门进了房间,便听老板温言软语道:“一个单子是值不了几个钱,但你看看这床垫子也不能用了,也得换,是吧,咱们这是山里老令多,凡是沾了女人污秽之物的东西都得扔,你自己说说咱们这一张大的席梦思床垫得多少钱啊,床我就凑和着不换了,但床垫子不换是不行的,咱们做事不能亏心,我们自己既然都在意这些,又怎么能给客人用呢,你说是吧,如果我们不换,恐怕你们下次都不会来咱们这住了,你想想如果知道这床染有别的女人的污秽物,你们愿意住吗?是这个道理吧?”
齐雨一听老板这话算是明白了,不等菲琳开口,便道:“话也不能这样说吧,公共场所的设施哪有没弄脏的,水可以净化一切,洗洗就好了,赔您的钱都是白得的,咱们既然主动来跟您说这个事情,足可以看到我们的诚意。”
老板依然笑容不减:“妹妹这话可不能这样说,咱们山里人跟你们大城市的人不同,咱们讲的是问心无亏,山里讲究多,神仙们都看着呢,咱们可不敢亏一点心。”
齐雨不禁冷笑:“那老板的意思是要我们赔多少钱呢?”
“床单子不值钱,就算一百吧,这个席梦思的床垫子都是进口货,我也不多找你们要,给个本钱三千就好了。”
齐雨有点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坏掉了,住店来个姨妈染了床单子就要三千多,有没有搞错?你还能更黑一点吗?
穆天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听到齐雨在跟老板交涉什么,当下也不管齐雨不让他进去的命令。
凌乱的床单映入眼底,老板一脸的笑意,菲琳的脸上看不出悲喜,齐雨倒是满脸的怒气。
“怎么回事呀?”
老板自然知道这是位财神爷,当下对穆天笑道:“住在这里的姑娘昨天弄脏了床单和床垫,总要照价赔偿对吧?我也不难为这位姑娘,照价赔就行,我还指望你们回头客呢。”
穆天皱眉:“脏了就洗啊,怕弄脏东西你开店干嘛”
“这位兄弟,不是一般的弄脏,是女人的污秽之物。。。。。。”
没等她讲完,穆天制止她再说下去,心里已经明了是怎么回事。要不菲琳一早起来就神神密密的,感情是为这个。知道她不愿意就这件事情多说,便道:“你说吧,多少钱,我赔给你。”
一听说财神爷说赔钱,老板脸上瞬间笑开了花:“不多不多,就给三千一百块钱就行了,给个本钱。”
穆天当下也愣了一下,旅馆的床垫他又不是不懂得行情,千八百块到头了,还说不讹诈,这特妈是讹死人的节奏。
当下一笑道:““好,就三千一,你再看看其它房间咱们结账吧。”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菲琳不想让穆天他们知道也知道了,这个老板怎么这样可恨:“穆天,我不同意。事情是我出的,我自己解决,你就别管了。”
齐雨知道菲琳的脾气,这是倔劲又上来了:“你就听穆天的吧,咱们出来玩不是找气生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