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跟鹿国栋设想的一样,虽然森家与鹿家的态度似有摇摆,但其实事情并没有他说的那麽严重,让小眉听到这事,只是给外柔内刚的小眉一个契机,一个幸福的台阶。
林眉的到来令泽也欢喜又痛苦。他等了那麽多年终於等到了他的眉眉,但是却是在这个时间点,带著姻亲的使命。他没有办法不犹疑眉眉是为了鹿国栋才牺牲自己的幸福来日本联姻,只是正巧这个对象是他而已。
他们婚後也有过一段甜蜜幸福的日子。森泽也很爱林眉,林眉也爱森泽也,只是林眉不善於把这份爱说出口,她只会默默的表现在其他方面,做一个妻子该做的事。
森泽也无数次的询问疑虑涌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没有问出来。
在林潼出生以後,锦绣寄来一条玉坠子,温润的玉,花瓣样儿,暗暗的金线描边勾勒出Jing巧的花纹。
林眉让人在玉坠背面镌刻了两个L字样的花式英文,戴在了刚满月的小林潼的脖子上,寓意为Lin’s Love亦或是lucky love,我全部的爱和多麽幸运遇见你。
但在本就疑窦丛生的森泽也心中,这两个L字样,就是鹿国栋&林眉。加上林眉到来後受了冷遇的少女忍者的挑唆,他挑起林潼颈上的坠子质问林眉。
林眉惊住了,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那个因为愤怒怀疑而变得陌生的丈夫。她从来不知道森泽也是这样想她的,为了从小恋慕的青梅竹马幸福隐藏了自己的爱意,在他结婚以後远嫁日本奉献出自己最後的一丝作用?
林眉沈默了,她没有解释什麽,只是将坠子取下放回林潼的衣服内侧。爱便是爱,迟早他会知道的。
森泽也则以为林眉默认了,痛苦的摔门而出。
最後在森泽也的少女忍者怀孕了以後,林眉选择了离开,离开之前她将坠子连同林潼的照片寄回了天朝。
但鹿国栋与怀了孕的锦绣只收到了邮件,没有接到林眉的机。因为飞机遇上乱流坠机了。
而长大了的林潼只言片语得到的讯息也只是错误的,他听到了父亲酒後的喃喃自语,相信了母亲是被鹿国栋用爱的名义束缚著嫁给了父亲,从此郁郁一生,直到死亡。
这便是爱情的悲苦之处,不是所有人都像鹿鸣那般一往无前,坦诚以待。
☆、斯芬克斯的提问
Caption 56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右边下颚侧面接近耳骨附近钝痛酸麻的厉害。
接著我发现我的双眼是被布条蒙住的,双手则被缚在身後。试探性的扭了扭麻木了的手腕,捆得非常紧,一点松余都没有。
身下是一张软软的床,我的双足赤裸著,一动弹便是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加上脚踝上冰凉的触感,我相信那是脚镣不会错的。
边上很安静,没有多余的声音可以让我判断现在的位置。
我用力的深呼吸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记忆里残留著眩晕之前的印象是我去林潼的书房找他,但是没找到。
然後我在里面等了一会儿他还是没有来,於是就离开了书房,在回廊上遇到了美丽的女管家藤田幸子。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穿著正式厚重的和服,而是一身日本年轻女子在冬日常有的穿著,半长的大衣下摆下是两条光裸的腿,踩著木屐站在回廊转角处看著我,一脸温柔的笑意。
她用日语笑著向我打招呼:“鹿小姐是来找少爷的麽?少爷临时有事出去了您不知道麽?”
“呀,”我挑了挑眉,用中文回答,“你这是挑衅麽?”
幸子的嘴角抽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那麽直接。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和善的嘴脸,用温柔的嗓音说─
她说什麽了?
我记不起来了,只记得被人劈了一记手刀,在昏过去前幸子居高临下的笑,还有蠕动的嘴唇是我最後的印象。
这样说来,藤田幸子是脱不了关系的。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对劲,第一次见面就有一种旷别许久的宿敌感,不,不是,准确的说是恶心的感觉,rou中刺眼中钉。
我们彼此应该都是这样的感觉。
我清了清嗓子,朗声问道:“有人麽,可以跟我解释下是怎麽一回事麽,或者我们也可以好好谈一谈。”
没有人答应我,一点响动都没有。
我慢慢的蹭著被面,试图将眼上的布条蹭开。
正在我努力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轻笑。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身侧被褥一陷便感觉有人靠近,随即布条被一只手扯开来。
室内很暗,我眨眨眼很快适应了这里的光线。
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房内唯一的摆设就是位於房间正中间的这张大床。只有一面墙上有著很小的窗口,离地很远还立了密集的竖栏。
简直就是一间监狱牢房。
如果忽略身边这个正支著下颚躺在我身边的男人的话,我会好好想想我该怎麽办。
“哈喽,小妖Jing,”他的手指绕著刚刚那条蒙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