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总是多愁善感,她莫名其妙的伤心了一会儿,又高高兴兴的给他买衣服洗面nai。
可惜进公司那天,冯时却没按时出现,对方却回了她电话说:“我妈忽然病倒了,我抽不出身过去,你先安顿好自己。”
阿尔紧张道:“阿姨现在怎么样了?”
那边疲惫道:“很好,别担心了,早点儿休息吧。”
阿尔不由道:“你是累糊涂了,现在才早上,我刚起床。”
“是啊是啊。”冯时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我现在很累,休息一会儿。”
“那你休息吧。”
“对了,我往你卡上打了一笔钱,别省着,乱花就行。”
阿尔笑了笑,颇为轻松了投入了新的生活环境。
公司给他们安排了一栋新公寓,里面住了十几个女孩儿,各个奇装异服,浓妆艳抹,五颜六色的头发下掩饰不住的兴奋,公寓设施一应俱全,装修十分少女。
第一天晚上兴奋后,隔天就开始了严酷的训练,果然不如阿尔想象中那么简单,练站姿,穿着恨天高来回的走,别的训练更甚,第一天下来她就有些不适应,尤其是那双高跟鞋。
她发信息跟冯时说,对面没回应,第二天,第三天,一直到两个月后,也只有两通信息,都是给她汇钱的,信息很短只是让她专心训练不要多想。
阿尔信以为真却忍不住思念。
三月初进行了一次考核,她的成绩不尽如人意,告知冯时对方难得回应了一句:努力就好,她挫折的内心总算有了一点安慰,愈发要努力证明自己,常常在大家睡觉的时候去没人的地方练习,这样的习惯似乎有了一些进步,起码不会比别人太差。
见到韩东洋的时候阿尔除了震惊之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这次考核完了,对方一定会不停的给自己挑毛病,不断的找麻烦。
负责的老师只是说这次请了韩摄影师为大家拍照,也是为大家找一些灵感。
一个个女孩儿喜上眉梢,阿尔心想,我肯定是最差的,不用比了。等人排排站的时候她索性站到了队伍的最后,韩东洋也没搭理她。
这次摄影的主题是跟小动物亲近,场地选在动物园,当天去的时候公司专门清了场,动物园的管理员也带了些温顺的动物过来。
有人选马之类容易接近的,也有人选蟒蛇之类机具挑战性的,轮到阿尔了,她也想不出来,便随手一指道:“我选鹦鹉。”
韩东洋调整着摄像头道:“为什么? ”
阿尔 道:“它在笼子里看着 难受 ,我进去坐会儿。”
韩东洋没理她,心想,能指望她有多高的艺术造诣,一张嘴果然露馅儿了。
整个摄影过程耗了一天多,阿尔的主题就是笼中鸟,比起别的难度,她拍的极快,拍了两三个角度就结束了,之后大家请韩东洋吃饭,并且变相的想讨一些心得。阿尔却相反,好不容放风出来,她想去街上走走,况且相对于别的时间她已经很轻松了,如果冯时这时候在多好啊,她就能跟他在街上走走 。
这么一想阿尔便给那边拨了通电话,没人接,阿尔连着打,依旧没接,她心里莫名恐慌,她气愤的摁着手机想问:你不是外面有女人了!
可是又觉得这个事实残酷又尖锐,便学着网上的冷幽默回了句: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狗了!
依旧没回复,阿尔心里凉了大半截,夜色茫茫,橙色的灯光穿插不断的刺目车灯,她心里五味杂陈,脑子也忍不住乱想,他到底去哪儿了?还是已经跟别人结婚了。
这个月到了日子,冯时按时给她拨了一笔款,信息很短,依旧让她好好学习。
阿尔借着机会道:我不要钱,我想见你一面。
对方却再没回应,阿尔心里空荡荡的,整个人仿佛飘在河面上的水草空无依靠,然而这次拍摄,阿尔得了第一名。
她站在笼子后,眼睛里欲望跟绝望交织,那种渴望表现的极其热烈,看了不由感染人,就连韩东洋也没想到她的表现张力这么好,他似乎小瞧了这个倔强的姑娘,每每觉得不起眼的时候又大放异彩,随着她的认知打磨一下,也算是一块璞玉,他还想同阿尔聊一聊,对方却兴致缺缺。
阿尔最想同冯时说一说,可惜对方不在,她甚至想我是不是能去羊城找找他,起码需要个结果。
此时城市已经入夏,空气彻底燥热起来。
密训已经临近最后,公司让她们报名参加一项模特大赛,经过层层赛选,阿尔过了初赛,神经紧绷了这么久,终于能放松一下了,复赛还有两个多月,阿尔想这段时间可以去找找冯时。她才筹备这事儿的时候,倒不想见到了许久不见的侯跃新。彼时她正在替补别人拍一组照片,摄影师几次不满,把她骂的狗血淋头。
阿尔下了场,就有人来试探的喊了句:“阿尔?”
她一看:“猴子?好久不见啊。”
侯跃新脸上一喜,便道:“还真是你啊,差点儿没认出来,你现在不错嘛,有模有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