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您伤的严重吗?”
“不严重,不严重。”廖宗元笑的极为温柔,“不过就是腿上定上了石膏板,手上缠了十几圈的纱布罢了,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疼,好着呢。”
陆司澈:……心机老头!
易夏眉头紧锁,“都伤成这样了,怎么可能不严重。我待会就给妈妈打电话,您住哪里?医院吗?”
陆司澈:……傻白甜!
廖宗元叹一口气,“别别别,我只是想告诉你妈我没出什么岔子,让她别担心了,你要是让她过来,岂不是太过麻烦?说实在的我觉得我身体好着呢,但那群老伙计却非要给我送到三院来,哎,我说让他们不要破费,他们偏偏不听,害得我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VIP病房,晚上实在是怕的慌。”
“我知道了,您好好休息,我待会进站后就给我妈打电话替您报平安,您放心。”
“好,谢谢易小友了啊,告诉你妈让她千万别过来,我真的好好的。”
再三叮嘱完这句话,廖宗元把电话掐断,一转头,见身边坐着的陆司澈眉眼复杂的盯着他看,将电话递过,他哼哼道:“这么看我做什么?我老头子可不兴你们年轻人搅基那一套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陆司澈简直无奈,“廖伯伯,您跟我说个实诚话,你真的不希望易夏的妈妈过来看你?”
话音一落,便见对面之人的眼神瞬间变了。
盯着他的目光如同在看一个智商有问题的人。
“现在的年轻娃娃,啧啧。”廖宗元扁了扁嘴,“太不懂的说话的艺术了。我意思表现的那么明显,你居然都没有听出来?直男!果真是那些女娃娃们吐槽个不停的直男!”
他要是真不希望易玲过来,干嘛要在语句中透露出自己伤的有多重?干嘛要傻不唧唧的报出自己的地理位置?一家医院又能有几间VIP病房啊?
他话说的那么清楚明白,估计也就只有这傻小子,才会不明白他的意思了。
陆司澈:“Scheming man!”
他怎么会没听出来,只是没想到某人居然这么大年龄焕发出了自己的第二春,而且看样子,进展似乎比他都要迅速。
……人比人,气死人,哎。
道教协会常与国外的法师、大主教、Yin阳师等进行斗法切磋,在国外晃荡的次数多了,那些外国语言就自然而然的学会了不少。
仅在脑中思考了一会,廖宗元就想起了这个短句是什么意思,嘿嘿笑了笑,他仰头朝枕边躺去,“曝擦哎呦!”
——
另一边。
易夏将电话挂断,上了地铁后,立刻就给易妈妈打了通电话,“妈,刚刚廖大师联系我了,他前一阵是手机丢了,所以才无法接听你的电话。因为伤到了手脚,所以这一阵会住在三院VIP病房,他叮嘱我,一定一定要告诉你,你千万要记得去看他。”
“你这孩子。”愣怔了数秒,易玲嗔道:“哪有人会那样说话?还一定一定要告诉我,千万千万要记得去看他。我又不是他什么人。”
说到最后,易玲脸颊不由自主的泛红了起来。
感受到了炙热的状态,她忙抬手搓了搓脸,庆幸闺女不在自己身边,否则真是丢死人了!
易夏环住眼前的竖杆,“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这话是廖大师让我转达的。”
他或许以为她没有听出那话的意思,但那么明显的刻意,她又怎么可能傻傻的没有发现?
不过她倒并不排斥罢了。
没有谁有权规定旁人不许追求自己的幸福,千百年前常有妇女被贞洁牌坊拴住一辈子的自由,这是时代环境下产生的特殊恶习,她对此严感深恶痛绝。
易妈妈为了原主耽误了近二十年的青春时光,而人的一生……又有几个二十年?
只要她过的开心高兴,易夏不会干预她所做的任何决定。
“行了我知道了。”
“那您待会记得买些水果,伤筋动骨一百天,廖大师他……”
正讲着电话,易夏突然察觉自己身侧有种异样的感受。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伴生而来的是膝盖处明显的瘙痒。
咽下口唾沫,她低头看向那只覆盖于她腿间的咸猪手,目光转向其主人时,冷笑一声道:“妈,我先将电话挂了啊。”
一掌扇向那与他大眼瞪小眼的人,易夏揪住男人衣领,并用一只手拨通了110报警电话,电话通,直接道:“S市地铁五号线,大通路至学友路段,我遇到了性sao扰情况,希望警察能够尽快到来,我会在学友路出站口等着你们。”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你要不要脸,放手——”
周二正是上班的日子,作为经济发达的一线城市,S市地铁自然如往常一般秉持着人挤人的早间盛况。
人流量多了,自然会出现一些想要占年轻女生便宜的' 伸手党' ,往日男人见到的多是那些不敢声张的学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