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遇暖气,融化了。
高冷不近女人的池宇,一在芽优面前就温柔得像另外一个人。陈子骁出来看到这一幕,感慨他的池哥总算开始像个男人一样,陷入爱情。
“老爷子在餐厅等着,池哥也过去喝一杯吧。”陈子骁看外面雪下得很大,想留池宇一块庆祝。
陈老爷子尚未知道两人现在的恋爱关系,池宇今天也有些匆忙,就不打扰。改日他正式以芽优男友的身份来摆访。池宇压下那股马上独占芽优的冲动,理智告诉他,妥帖稳当的守护她每一处细微,让她安心。
“明晚见,我来接你。”男人的气息拂过她耳边,芽优红了下脸颊,目送他离去的背影,高大颀长,忽然,他脚步停下,站在静寂的冬夜里,纷纷扬扬的雪花,落了他肩上一层纯白色。
池宇扭头看了她一眼,扬手示意,回屋里去吧,别看了。
她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因他那不明的一点笑意,又乱了节奏。芽优回到客厅内,婉瑜眼尖的发现她脸红得有些奇怪,一声也不吭的倒在沙发里,脸埋在沙发垫子里,半天也不动。
羞死了,要羞死人了。脑子里反复回想她和池宇接吻,不仅吻了一次,而是一次又一次,她嘴巴都被他亲肿了。明天该拿什么脸,去见池宇啊……她满脑子都装着刚才的事,陈婉瑜叫她没听见,陈老爷子恭喜她拿奖也没听见,浑浑噩噩的傻笑了一晚上。
“芽优,脸这么烫,发烧了吗?”
她摇摇头。
“芽优,吃饱了吗?再吃点菜。”
她摇摇头。
“芽优,今天怎么不帮忙洗碗了。”
她摇摇头。
陈老爷子说,这孩子拿了奖,魂都丢了。旁边两姐弟心里中腹语,爷爷,芽优的魂在池司机的车上呢,回不来了。今晚上池宇给这丫头真是下了猛药啊,瞧瞧衣领那一圈,冬天的蚊子可真凶……
而某位少女直到洗漱时,才无意间注意到脖子上满是红点点。
呀啊啊啊……全是池宇留下的吻痕,十八岁的芽优羞得蹲在地,偷偷的说,池宇他好坏,存心让她睡不着觉……她一摸脖子上的痕迹,就想到车里两人拥吻时的热烈,脸红不止的心跳加速,胸口那股麻麻痒痒的感觉……这就是恋爱吗?
芽优缩进被窝里,手机屏幕的微光映出她脸上赧然的粉色,又羞又开心的看到池宇的微信。是刚刚发来的消息,他回家了,晚安。
“晚安,宇宙先生。”打了好几行字,又删掉,芽优最后就回了这几个字。
她似乎很喜欢这个称呼,池宇低头轻笑了,从浴室里刚出来,头发还滴着水,就忍不住看手机。他问,“收到我的回礼了吗?”
“什么回礼?”
“脖子上那些,喜欢吗?”
“////_////”
芽优连忙用被子遮脸,好害羞不知道怎么回,看到有新消息,是他的语音。她窝在暖暖的被子里,听着池宇的声音,心中小鹿乱撞的慌乱。
“不止是脖子,我要吻你的地方不止是那……”
全身上下,每个地方,都会印上他的吻,布满他占有她的痕迹。
*
平安夜这天,雪下得很厚,画室里的玻璃窗上蒙了一层水雾。
芽优画了不到一会儿,就有些困,昨晚睡太晚,她趴在画案上,眼皮懒懒的耷拉下来,看外面银装素裹的d大,安静得像一副画,无声无息的染了白色调,恬静如一位少女的梦。
梦里画面似风中落叶,每一片叶子都有张男人清俊的脸,是他啊……那位白衣胜雪的宰相大人。
似乎那里也刚下了一场雪,白衣宰相抱着她在白雪地上,一次又一次的吻她,他的唇是冰冷的,吻却火热撩人。芽优梦到深处,忽然飘来了一丝古龙水的幽香,他全身不着一件衣服,把身下的她舔得浑身燥热,在床上发出羞人的呻。yin……
十指相扣,滚烫相缠,仿佛烫得要融化般沉沦到无法预知的地方。她在骇然间醒来,手里的画笔刚染的海棠花瓣,嫣红似血色,芽优心里意思莫名的不安。
再仔细回想那梦境,她透顶羞化的热气,热腾腾的直冒。她怎么会做那种梦?羞得芽优把好端端一副工笔画重新套了熟宣纸,调了颜色清丽的烟粉,一笔一画安静的晕染。
她脾气温厚又喜静,画工笔十分合适,往往一画就忘了时间,更别说注意到手机没电。天色渐晚,新画室里的同学都忙着去过今天的平安夜。
芽优沉浸在她的世界里,丝毫未注意某人站在门口,欣赏了她一刻钟,从她的嘴唇开始、视线一一掠过手指、胸、腿,还有tun部。他恣意的欣赏着少女的身姿,眼底的浅光如水纹,无声荡漾。
“咳……”他试图用咳嗽声把她从画里引出来,可她连头都没抬一下。
池宇放轻了脚步走进,将他的礼物往她画架上一搁,红玫瑰闯进眼底,芽优愕了愕,无意撞上他深情款款的视线,她羞赧的躲开,昨天刚接完吻,看到池宇心里就会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