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湖在段鸿煊的怀里睡着了。段鸿煊就让段灼把车开去了两人的小家。抱着玉湖进屋,放到了床上玉湖都没醒过来。
这一觉就睡到了晚上,段鸿煊没让玉湖出来吃饭。自己喂着玉湖吃了一碗燕窝粥。他把玉湖喂饱了,然后就让玉湖拿身子喂饱了自己。
舒心的日子总是过的特别的快,转眼就到了杜瑾瑜进门的日子。
二十八这天早上,段鸿煊是在玉湖的床上起来的。
段灼,段焰和刘嫂,陈嫂一早就等在了外面。服侍这两人吃过饭,又沐浴过后。段鸿煊坐在那边喝茶边等着玉湖梳妆打扮。
等到一切收拾完毕。两人一起去了前院的大厅。
布置一新的大厅里,周悦琴坐在那里看着佣人们来回忙碌。
她打心里讨厌这个高调的杜瑾瑜。仗着家里就想按照正室出嫁的规格来办。还好爷没点头,这杜家才没敢按照杜瑾瑜的要求来。所以,对于这个没进门就开始摆架子,争地位的四姨太,她是恨得心痒痒。
看到段鸿煊进来了,周悦琴连忙迎上前。带着甜腻的声音说道:“爷,这么冷的天,怎么没多加件衣服啊?”
段鸿煊并没有回答,而是问道:“茗儿呢?”
周悦琴挽住段鸿煊的胳膊,看他没有不悦,才回道:“她啊,知道爹爹今天要娶新姨娘,一大早就跑去姐姐那里找嘉荣玩去了。”
“嗯,就让她在那边吧。晚上一起过来好了。”
趁着他们说话的时候,玉湖悄悄的坐在那里。抬头看了看大厅的装扮,就低头小口小口的喝茶。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闷闷的。知道段鸿煊又要娶新姨太太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看着周悦琴在那里和段鸿煊撒娇,他侧过脸咬了咬嘴唇,觉得虽然没有吃醋,但是酸涩的感觉还是涌了上来。
(由于不想过多了写段小攻和女人的戏份,所以这个杜瑾瑜同学万分期盼的婚礼,本人决定不满足她。一笔带过。)
喧闹的大厅,一直到了晚上才恢复平静。
这一晚,段家大宅里的众人,几人欢笑几人愁。
陆韵荷照例喝了她的药,余婶陪着她聊了一会儿,她就早早的睡觉了。
周悦琴喝了一杯洋酒,雨莲伺候她泡了热水澡,等到雨莲给她按摩的手都酸了的时候,她才渐渐的睡着了。
玉湖拿着一盘甜米糕,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直到快半夜陈嫂寻了过来,才把他带回屋里。
段鸿煊则是去享受了他的权利,洞房花烛去了。
而第二天,段家早餐的时候,玉湖缺席了。
刘嫂过来解释,三姨太生病了。发了烧,怕过来传给大太太和少爷小姐。所以没敢过来吃饭。
段鸿煊点头示意知道了。
陆韵荷吩咐余婶一会儿过去看看,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去库房里取。
周悦琴没有出声,安静的吃放。
杜瑾瑜听了,告诉身后的陪嫁丫鬟小晴,去拿把她带过来的人参给三姨太送去一枝。身子娇弱就好好补补。
听杜瑾瑜说完那几句话。陆韵荷没有任何表示,给段嘉荣盛了碗汤,让他慢慢喝。周悦琴则在第一时间去看段鸿煊的脸,见他没什么反映,就接着吃饭。只剩下杜瑾瑜在那里继续的趾高气昂的。
一顿饭吃完,大家走的走,收拾的收拾。只有周悦琴在经过杜瑾瑜身边时,轻轻的哼了一声。
杜瑾瑜听了,在后面瞪了周悦琴一眼。哼什么哼,一个破卖唱的出身,也敢和她哼。还有那个三姨太,也不是什么好人,这个时候装病。哼,走着瞧好了,到时候我看你们还笑的出来。
在商行里忙了一上午的段鸿煊,中午接待了各处过来汇报的分行管事们。外地六个,城里两个一一的向他陈述了这半年的生意。
这些分行中,有赚的多的,也有相对少的。段鸿煊一直耐心的听着。直到最后的一个说完,段鸿煊才交代他们,对完了帐就去领花红。关于明年的生意,过完十五在商讨。
和这些管事的一起吃过午饭。段鸿煊就带着段灼,段焰往回走。路上,段灼说孙师傅那边新的糕点弄好了。于是三人就先去了那边。
段灼在路口停好车,就小跑着去了点心铺。
段鸿煊在车里等着。这里的两边,开满了小商铺。由于快过年了,来往的人也挺多了,很是热闹。
车子斜对过,一个老汉摆的摊子,被一群的小孩子围着。一个小孩儿从里面挤出来,手里那拿着一个小纸包。从里面拿出一团白色的东西就放进嘴里。然后嘴唇上就留下了一层白色。
段鸿煊从车里下来,段焰就马上跟了下来。他可不敢让段鸿煊一个人去那边。
那个摊在是被一群小孩儿围着的。所以,段鸿煊一下就看到了摆在那得东西。一摞摞的小白团整齐的摆放着,盒子里好像还洒落着面粉。
段焰看到这个情况,连忙上前询问。摆摊的老汉告诉他,这东西叫做“丝儿糖”。是他家乡的一种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