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的包裹作用,他轻而易举的拉下了衬裙,他的手指在轻轻的弄着属于她胸前的顶尖部位,再之后……
身体由侧面被扳成了正面,他的身体覆盖在了她身体上面,半撑着手臂,他们彼此之间的脸被拉出了约三个拳头的距离,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之后沿着她的脸往下,再之后落在了她的胸前。
小段时间之后,他低头,唇瓣轻触她的顶尖之后,把刚刚他唇瓣触到的如数纳入口中,舌尖如小狗儿般的,去卷住,放开,再去卷住,轻轻发力。
当薄薄的蕾丝被扯下时赵香侬身体想翻过来让他从后面进来,他握住她的腰不让她动,赵香侬看着宋玉泽的脸想了想,垂着眼眸伸手想打开床头灯,房间光线有点暗,这样的光线对于她来说有点危险,让她也害怕,因为……
赵香侬没有成功的打开床头柜的灯。
宋玉泽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处于身下赵香侬的脸,一些的情绪在发酵着,极坏,坏到仿佛带动着属于潜藏在他身体的破坏力,比如让她疼,就像不久前发生在这个房间里的一样那次一样,等他发泄完之后,他才发现她的身体因为他的不加节制而抖动得就像是一片落叶,那样的她让他想起了她和她的《月光爱人》。
两只放在床头柜上叠在一起的手谁都没有动。
他看着她,她没有在看他。
然后,不约而同的:
“宋玉泽。”
“赵香侬。”
宋玉泽想和赵香侬说,赵香侬,即使你从我手中拿走了那些东西,我也有办法让你一直呆在我的身边,哪儿也去不了。
没有说出来的话却因为她比他先说出口的话心开始狂跳不已。
“宋玉泽,开着灯做好吗?”
其实,这是多么普通的一句话,可这么普通的一句话却因为赵香侬的笑容让他的心不知道怎么的就那么疯狂的击打着他的胸膛,一下又一下。
“为什么?”
“因为……”她拉长着声音,嘴角更大弧度的上扬着,她如此娇媚的说出:“我就想,不行么?”
当然行!
房间的灯光变得明亮了起来,她的眼眸和她的唇瓣一样水盈盈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一样,宋玉泽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怕看了之后他再也在西尔斯七十三层大厦呆不住了。
撑着的手缓缓放下去握住她的手,手指穿过她的手指缝隙,紧紧的绞缠着,腰一挺,去找寻她身体里最深的所在,用尽全力去到达。
得到了那种宛如要窒息般的包容,他的头趴在她的肩窝上低低的喘息着,她的紧致迫使着他去索要得更多。
她的头从枕头上滑落了下来,头发遮挡住了她半边的脸,自始至终她的目光都紧紧的盯着天花板,看着天花板因为他的每一次极快的进入和退出而在晃动着,轻一点她就咬住嘴唇,重一点的时候就昂起脸,当他的唇想来亲吻她的唇时她就躲开,然后她让自己发出吃吃笑的声音求饶着:不要……会,痒……
或许是她的声音愉悦了他,他在她身体里又顶又撞的,力道极大,于是她的头又被带离了距离枕头一点点了。
这是一张单人床,手一伸就可以碰到床头柜,床头柜上的那盏台灯也不知道是被谁的手碰到掉落在地上了,然后房间的光线迅速变得暗淡了许多。
宋玉泽觉得他快要疯了,当她主动的来亲吻他的嘴唇当她在得到他的暗示坐在了他的身上,当他的手握住她腰的两侧带动她的节奏,当她胸前的那对小白兔在因为某种运动而展现出可爱的姿态时,便有了属于此时此刻宋玉泽的疯狂。
“阿侬……阿侬,”他手握着她的腰,喃喃的,一边疯狂的亲吻着属于他所能亲吻到的,一遍又一遍的叫唤着她的名字。
“阿泽……”她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声音带着哭腔一手主动的去贴住握住她腰的手,身体在不停抖动着,利用极为有限的时间,唇瓣去吮他的耳垂,鼻尖,一遍遍的回应着他。
极致的时候,她哭了,她的手捶打着他的肩膀,她和以前一样的在抱怨着他,宋玉泽,我这些天都找不到你,怎么都找不到你。
他呵着她,阿侬别哭,亲爱的求你别哭,亲爱的是我的错,所有所有都是我的错。
当……落在她的身体深处时。
两具身体仿佛来到了顶端,触及了巅峰,他们依然紧紧的连在一起,用一模一样的频率在呼吸,颤抖。
当宋玉泽睁开眼睛触及属于那张近在眼前的脸时,他慌张了。
“赵香侬……把眼睛睁开!”
“嘘……”她没有睁开眼睛,她和他说:“宋玉泽,不要说话,你会把那些小鸡们吵醒的,宋玉泽,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让你买下那些小鸡吗,我觉得它们和我特别的像,它们也和我一样在孤独中长大。”
那一刻,宋玉泽觉得自己应该让赵香侬睁开眼睛,好好的看看,这里是在芝加哥而不是在新奥尔良。
可是,没有,他只是更紧的去抱住她,让她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他和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