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手拉进了水里,让他的手掌罩住了她胸前的柔软,她开始说服他。
“宋玉泽,如果是第二种的话那么我们来做交易,我来当你的情人,据说,单纯从生理为出发点的话一个男人如对于一个女人的身体新鲜度会保持在三个月或者是半年之间,宋玉泽,我答应你,在你对我的身体没有产生厌倦之前我不会离开你。”
她的话让浴缸里的水激起了一阵水花,宋玉泽狠狠的甩开她的手,此时此刻,赵香侬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抓住宋玉泽的手了,睡意让她的头缓缓的往着水里滑落,下巴刚刚触到水就被重新拉回。
“赵香侬!”那个声音在大声的唤着她,听上去是那么的慌张。
睡意被那个声音赶跑了一些,抓住一丝丝清醒的思绪赵香侬和宋玉泽说:“我们怎么可能结婚,不觉得荒唐吗,不要忘了,我们之间还有一个人,你为了她耍了那么多的手段来让我得到教训,宋玉泽,你之所以会想和我结婚肯定是因为……我的身体,你只是短暂的被属于男女间的那种感官之旅所迷惑住了。”
宋玉泽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似的,他找到了她的安眠药药瓶,他狠狠的拽住她的手:“赵香侬,你刚刚吃了安眠药?”
赵香侬点头。
宋玉泽的手指来按住她的下颚强行让她嘴巴开,手指就想来抠她的喉咙。
“死不了,就……一……一颗。”赵香侬艰难的挤出。
话刚刚说完她整个人就掉进了浴缸里,下一秒,她的身体重新被捞回到水面。
“为什么?”他问她,声音和她刚刚艰难挤出的一模一样,又苦又涩。
为什么啊,让她想想,嗯,应该是那样的。
于是赵香侬告诉宋玉泽:“因为,我已经很讨厌自己了,如果,我看到自己爬上你的床我会更讨厌自己的,你让我搬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那档事吗?那颗安眠药可以让我不用看你在上我时候的样子。”
于是,她的身体再一次沉入水底。
再次被从水里捞出来时赵香侬听到了宋玉泽的话,一字一句。
“赵香侬,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会和你结婚吗,你猜对了,就是你刚刚说的第一种,我要每天看到你哭丧着脸,然后在日复一日中忘却了幸福的滋味。”
赵香侬把宋玉泽这句话听了进去了,这样也好,宋玉泽这个笨蛋还看不出来赵香侬很早很早的就忘却了幸福的滋味了。
让她想起关于幸福的滋味的人叫做宋玉泽,另外一个宋玉泽,会开机车,一穷二白。
接下来的连续两天,赵香侬都没有见到宋玉泽,倒是赖斯也跟着她住进了宋玉泽的家里,这两天里赵香侬都坐在宋玉泽给她安排的司机去医院,赵延霆依然还陷入昏迷中,医生告诉她赵延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他醒来只是时间问题,而赵香侬每天都会固定接到和她报告公司状况的电话,赵香侬大致也了解到了公司的高管已经回到了他们的工作岗位,赵氏百货的股票连续几天都在上涨,每天晚上六点钟,司机都会准时把她送回宋玉泽住的地方。
周日,在一家庭院式的会所里,赵香侬见到了宋学汝,古香古色的包间里不仅有宋学汝,李柔也来了,当看到那两个人坐在一起时赵香侬心里绝望了起来,这两天的平静让赵香侬以为宋玉泽口中的关于结婚的事情只是他的一时兴起的行为。
李柔从赵香侬进来时就在躲避她的眼神,想必一些人已经把这场婚礼的得与失彻彻底底的分析了给她听,所以,她出现在了这里表明态度。
赵香侬在自己的母亲身边坐了下来,手去握住她的手,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妈妈现在这样做大约都是源于同一个目的。
即将举行婚礼前的家长会面看起来像模像样的,双方都表达出了对于婚礼的期待,短短的半个小时之后,宋学汝就把“赵小姐”的称谓变成了“小侬。”他甚至于开玩笑的说小泽和小侬生的孩子一定会很漂亮。
宋学汝离开时赵香侬找了一个机会堵住那位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人:“宋先生,我和宋玉泽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和他……”
赵香侬艰难的说出:“我们不会有幸福可言。”
那天,宋学汝和赵香侬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你们幸福不幸福对于我来说是其次,在我眼里最重要的是他回来了,而且他会按照我的要求变成了我想要看到的那个宋玉泽。”
晚上,赵香侬给宋玉泽打了电话,通话内容简单明了:“婚礼一切从简,越少人知道越好。”
周一,医院传来了好消息,赵延霆有恢复意识的迹象,今天早上他清醒了三分钟,这一天,赵香侬没有能到医院去看赵延霆,这一天她和宋玉泽一整天都在一起,她醒来时就看到了他,之后他们试穿了结婚礼服,试穿了结婚礼服之后他们去看结婚场地,如赵香侬所希望的那样不管礼服还是场地都以简单为主。
按照中国传统新娘在出嫁前必须回到自己的家里,夜幕降临,宋玉泽把赵香侬送回到赵公馆,车子还是停在那处极为隐蔽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