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阶段都是那些人往着她手机里打电话,一定是赵延霆打得最多,因为好不容易在家吃饭的赵先生在餐桌上看不到自己宝贝女儿的身影。
于是,她那风度翩翩的父亲就一个劲儿的往她手机打电话,谁都知道赵香侬是赵延霆的掌上明珠,十八岁,赵香侬用绝食才让赵延霆撤掉了较为夸张的保镖阵容,从小到大赵香侬并没有遇到过多少的麻烦事,或许,是因为她长相讨喜所以那些绑匪也不忍心下手了?
“怎么可能?”柏原绣有他的一套看法:“那是因为赵香侬看起来娇滴滴的,一看就是那种看到老鼠会哭鼻子的女人,那些绑匪们可不想让整天让只会哭哭啼啼的女人给他们招惹来霉运。”
真奇妙,为什么号称她未婚夫的人会有这样的想法,明明她很少哭来着。
车子停在红绿灯前,前面还有长长的车队,左边那辆车车厢里流淌出嘶声揭底的金属乐,她的手机还一直在响着。赵香侬就是一直不去接。
烦死了,赵香侬开启了敞篷模式。
限量款珍珠白的法拉利,金属敞篷,车后座上千朵红玫瑰一下子惹来了无数的目光,在那些目光下赵香侬戴上了大号眼镜。
车后面放着的红玫瑰是柏原绣送的,庆祝她成功找到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至于这辆白色的法拉利赵香侬必须维持在一个月开一次的时间,一旦她超过两个月不开的话那些人就会开始杜撰他们情变的说法。
赵香侬和柏原绣的背后衔接着两个家族的利益挂钩。
这条街在等红绿灯的男人大多在看她,而这条街女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左边那辆双层巴士的上层上。
华灯,露天巴士上,十一月初的暮色把这片天空场景渲染得就像深色的宽银幕,有着漂亮侧脸的年轻男子独自一人在双层巴士上品尝汉堡搭红酒,旁若无人的模样滋生出的那份肆意让人着迷。
只需一眼,赵香侬就认出巴士上迷住女孩子们的年轻男子正是几个小时前,被自己抓包的偷红酒小贼。
他也看到了她,就这样隔着两道车道,那位对着她自行解释为什么他可以把红酒喝掉,他说他用那个红酒塞就搞定了他的礼服,甚至于还剩下一点钱。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下午!脸朝着那辆双层巴士赵香侬做出了一个“闭嘴”的口型,于是那个人没有再做出解释。
其实,在那一刻,赵香侬是在心里嫉妒那个在露台巴士上听歌喝红酒啃汉堡的年轻男人,她和他年纪差不多,她也可以在巴士上旁若无人喝着1960年的红酒啃着汉堡,可她知道在她的身上永远生不出那份肆意来。
终于,长长的车龙没有了,车轮碾过了斑马线,在绿灯亮起的前几秒钟前发生了一点小插曲,偷红酒小贼用一个棒球很准的击打到那位开着机车手按着她车门上一直在和她搭讪的彪型大汉的头,把那位击打得呱呱大叫。
绿灯亮起,白色法拉利和双层巴士一字并肩开着,下一个路口,白色法拉利往左,双层巴士往右。
自始至终,赵香侬头都没有抬一下,这个时刻,在她的心里依然执着的认为,她和那位仿佛来自于伊甸园的男孩不可能再有交集。
不同阶级的人们各自生活在属于各自的轨道里相安无事,从不交集。
一回到家,看着她长大的清姨和她耳语:先生和太太一直在等着。一直帮她处理邮件内容的赖斯小姐把餐纸交到她的手上,赵香侬接过餐擦掉涂在自己唇上厚厚的口红颜色,等到一切妥当之后向着餐厅走去。
ru白色的餐厅灯光和着烛光,十二人的长餐桌上正中间坐的是她的父亲赵延霆,赵延霆右手边坐着是她的母亲李柔,放在他们面前的餐用雕着漂亮花纹的纯银餐具盖着,丝毫没有动。
赵香侬一直知道在赵延霆面前什么时候可以撒娇什么时候不可以撒娇。
走了过去平着肩膀,手搁在腰两侧,叫了一声“爸爸,妈妈。”
从她一走进餐厅开始赵香侬就看到自己父亲眉头一直是敛着的,她的那声“爸爸妈妈”之后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去把那身衣服换掉!”赵延霆声音很冷淡。
“好的,爸爸!”赵香侬应答着。
☆、第65章晋江独家发表(姻缘姻缘)
四月中旬,澳洲,堪培拉郊外,那座白色的建筑物远远看着就像是一座独立的城堡王国,一排排豪华车子停在了建筑外,整个堪培拉的人都知道那座城堡的主人的名字叫宋学汝。
宋学汝,能源大亨,年过六旬,名下拥有多处矿产,油田,天然气田,橡胶是宋家先祖的发家之道,所以西方那些暗地里吃过宋学汝亏的人送给他这样一个外号“嚼着口香糖的大鳄”,西方人不喜欢宋学汝,那位长相更像是一位学者的东方人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抢走他们即将到手的肥rou:非洲的矿产,中东的石油、俄国的天然气共同开发权。
和那些不喜欢宋学汝的西方人截然相反的是宋学汝深受澳洲人的喜欢,居住在较为落后地方的人们都知道,他们脚下的公路、他们孩子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