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画,值不少钱呢。
“呵?父子情?可祁深也是我的儿子,我却能够把他推入皇宫……”话说到这里,祁穆沉忽然顿住了,唇角忽而勾起了一抹冷笑。然后将自己手中最后一个花瓶摔在了地上。听着那一声清脆的响。祁穆沉喃喃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还有一个祁深在皇宫中呢。”
王夫人一听到祁穆沉的注意力转换到了祁深的身上,眼中瞬间闪过了一抹嫉恨。皇宫之中那么危险。本来以为祁深嫁到了夜安齐的宿敌的身边,能够让祁穆沉好好的对付他,谁知道最后夜安齐反而死于非命。这祁深倒是成了他们祁家要讨好的对象了。
“相公,你确定这样可行?咱们以前对祁深可不是很好,他现在好了能够帮上咱?”王夫人心中的怨恨归怨恨,面上的愁思还是要伪装一下的。
祁穆沉冷冷一笑:“怕什么,只要我还是他爹,他就不得不听我的。”
哟,这左相怎么这么自信,好想上去揍一拳呀。
以上,修祺的内心独白,在祁深叫他送暮云归出宫的时候,同时也让修祺来瞅瞅,这祁穆沉到底是个什么反应,听到祁穆沉的这一系列话,修祺无奈的叹息,眼中却沾染了笑意。
这祁穆沉,可能最后都不知道,他压根就不是祁深的父亲吧。哈哈哈,为什么想起就觉得好好笑。
继续恪尽职守的坚守在这“监视左相”的岗位上,修祺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丝毫没有回宫的欲望,毕竟他是真的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回了宫,就被祁深介绍了一个男人做对象。
正在修祺有些惆怅的望天时,忽然想起其他几个人如果知道他是如此的害怕,会怎样毫不留情的嘲笑他,修祺瞬间了闭上了眼。
当人闭上双眼的时候,听觉往往就会被往常敏锐一点。这不?修祺方才闭上了双眸,就觉得风声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似乎……有人正朝着这边过来?修祺连忙的将自己藏入了黑暗之中,静静的观察来者是谁。
长发,细腰。这人分外的眼熟。
修祺眯了眯自己的眸子,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呼吸,下一秒,那个人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连带着过来的,还有一把泛着白光的匕首。
“护法大人手下留情啊!”修祺低喝一声。
那来人才堪堪的收住了攻势:“咦?修祺?你不在宫中好好保护少阁主,在这干嘛呢?”来人赫然便是幻影阁四大护法之一的雾姬。
修祺无奈的耸耸肩:“是少阁主叫我来的。”
“怎么?祁穆沉这个老匹夫又做了什么事儿?”雾姬皱起了自己的眉头,修祺笑了笑,就把今天发生的事儿一一告诉了雾姬。雾姬听完了事情的经过,不由得冷笑一声:“就他?还妄想利用少阁主?真是想的美。”
“既然这里有你,那我就不用来看着了,你好好的盯着,我困了……”说着,雾姬就这样打了一个哈欠,下一秒,修祺的跟前就没了雾姬的影子。修祺狠狠的扯了扯嘴角,一脸的无奈。
他也困,他也想睡觉!
在幻影阁众人都不是很重视的地方——右相府,又是一番风云。
右相轻轻的抿着酒,酒中的甘甜味道让他有些沉醉,可是郁吾心紧紧皱着的眉头一直就没有放松过。
郁吾心抿着唇,嘴角是一个略带凛冽的弧度。
这么多天了,他就不相信暮周毅还没有发现虎符不见了的事儿,可是在朝堂上看见暮周毅的时候那个人却总是风轻云淡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直到今天,忽然生病了?他有些不相信。暮周毅的身子骨那么好,怎么可能因为感染上了风寒而连朝都不上了?
郁吾心从暗格中摸出了虎符,不停的打量。这些天下来,郁吾心不是没有怀疑过,这块虎符是假的,可是不管怎么鉴定,答案都是毫无疑问的。这就是暮周毅手中的那块虎符,为什么会不着急?为什么?好几个为什么不断的升腾上了郁吾心的心中,可是任由郁吾心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来到底是为什么。
郁吾心不是一个笨蛋,当初取走虎符的时候,郁吾心其实准备了一个假货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就是不想放回暮周毅的怀中。
当他把这件事告诉了他的二叔,那个暗室当中的老者。
那老者忽然一笑,语气有些冷漠:“郁儿,你真的相信,你那个普通的迷药能够迷倒身经百战的璟朝护国大将军?”
郁吾心当时就愣住了,他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答案。
“或许是暮周毅太相信你了,以为你拿着这虎符只是为了能够和祁穆沉有一拼之力吧。如今祁穆沉算是快倒了,暮周毅也该来要虎符了。”
“可是到时候你到底是还,还是不还呢?”老者的声音并没有太大的起伏。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可是郁吾心光是听着,就流出了冷汗。
如果事实真的如老者所说,如此费心费力,想要帮助他的兄弟……真的要隐瞒到底利用到底么?
郁吾心闭上了双眼,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