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裤很好勾勒他的腿型,他双腿交叠,慵懒地靠在车门上,微微抬头,藏着玄光的黑眸正落在她的脸上,很好的目睹了她脸上变了几种颜色。
恰逢中午午饭时间,一大波人流从图书馆鱼贯而出,乔西顾拨了拨刘海盖住脸,低头混入人流之中,假装某人看不见她。
一条有力的手臂伸到她前面,用力一拉,乔西顾便跌进熟悉的怀抱里,她红着脸胡乱挣扎着,顾瑾衍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双臂用力的圈住她。
“为何见了我就要躲?”
他表情严肃,目光冷冽。
“没……没躲,刚看到。”乔西顾结巴了。
他微微勾唇,“最近谎话说的有点多,不怕蛀牙?”
乔西顾收到外人打量的目光,气呼呼地挣扎出来,就要再次挤到人流里。
顾瑾衍就这样望着她,背影瘦长,身材纤细,绑个高高的马尾仍像朝气蓬勃的大学生,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即将三十岁的人。
但脾气似乎比以前大了点,想着,顾瑾衍望了眼刚被她甩开的掌心的余温,之后紧紧攥住,生怕那份温热被寒冷的空气吹得一溜烟消失无踪。
没走出几步,乔西顾便放缓脚步,她突然间觉得自己有几分矫情,明明心里想要大神把自己抓紧,可却别扭的挣脱他的手。
突然有几分后悔,乔西顾朝后面故意无意地看了一眼,见顾瑾衍单手插着口袋,在人行道上她走一步他便跟一步时,心里松了一口气。
前方有长椅,乔西顾一屁股坐在了上面,双手放在腿的缝隙间,静坐着,观望前方的来往车辆。
“闹够了吗?闹够了就回来,我的耐心不是无限的。”
说着,顾瑾衍摸出口袋里的烟,刚拿出来一支,便收到她的目光而收了回去。
她回来之后,他很少抽烟,只是在较为烦躁的时候,才不由自主地想碰。
“我说过,可以离婚的,什么时候都可以。”乔西顾声音很轻,似是在隐忍。
顾瑾衍脸色变了变,“我不会离婚,也没想过离婚。”
“那就这样拖着吗,拖到老?”乔西顾抬起头,眼睛里闪着泪光,一开始跟着顾瑾衍去民政局她是一心一意,现在离婚也是。
“西顾,你以前不会这样,你以前很乖。”
乔西顾哽咽声越来越浓,她站起来,不知该何去何从,“所以,我不是以前的乔西顾,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泪水在她眼眶里打旋,扑簌簌地坠落,这样的乔西顾倒映在顾瑾衍深邃的眼眸里,揪的他内心生疼。
他拽住要走的乔西顾,把她揽进怀里,手揉着她的发丝,说,“西顾,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只要一滴泪就足以把他的心揪的生疼,顾瑾衍想,为什么他一定要乔西顾对她服个软呢,脾气倔点就倔点,只要她别哭就好。
“只要不提离婚,我们还会像以前一样。”
乔西顾把鼻涕蹭在他的外套上,带着鼻音说,“会吗?还能回去吗?”
“西顾,我一直站在原地,你难道看不见吗?”顾瑾衍在哭的累了倦了坐在车上倒头就睡的乔西顾耳语。
第二天,乔西顾是在顾瑾衍的怀里醒来的,她刚睁开眼,想踢踢被子就蹭到了身边的人。感受到身后真实的触感,乔西顾脸颊红的滴血,她是什么时候被剥的一丝不挂的?
脑中渐渐浮现昨晚的画面,乔西顾恨不得把脸捂进被子里,昨晚的她似乎有点热……烈了……
刚想抽动一下身子,身后的人便前倾,压在她的后背上,乔西顾手抓着被子想爬起来,可身上的人有点重。
“今天去向南的婚礼,不着急起。”他脸埋在她脖颈里低yin,说话间,他唇瓣擦过乔西顾的耳垂,让她每个毛孔都抖了抖。
乔西顾自然不想这样被大神压着,关键是在她毛也没穿的情况下,“我牙疼,要去刷牙。”
突然,身体被反过来,顾瑾衍手撑在她耳侧,缓缓低下头,鼻尖碰着她的鼻尖说,“那我帮你检查。”
“唔——”
乔西顾还没反应过来,就瞪大眼睛嘴被堵上了,她牙床被舌尖轻扫,痒地她想咬紧嘴巴,乔西顾想,这种检查牙齿的方式真的很特别。
突然间压根处猛地一疼,乔西顾瞪大眼睛,暗叫,不好,牙真的被蛀了?
早晨酝酿的好情绪被乔西顾沉闷痛苦的呻yin喊得了无踪影,从医院出来,乔西顾一脸崇拜地望着顾瑾衍Yin郁的脸。
大神真是神了,连她蛀牙都被他预料到了,嘻嘻。
顾瑾衍虎口卡住她的下颚,掰开她的牙齿,目光深沉地审视着,冷冷地说,“以后不准再吃甜食,多大了还蛀牙。”
乔西顾一脸委屈,不吃甜食比要了她的命还要痛苦,可她张着嘴,没有一丝形象的被他锐利忧心地目光审视着,心里倒生出几分幸福,于是便点点头发誓再也不吃甜食了。
朝停车场走去的路上,乔西顾走在他身侧,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