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口信,他能不怀疑?
而且他能感觉不到高郡也挺喜欢他的?哪可能是单纯因为蒋萨萨就招呼不打的出国啊?所以他自然就联想到了双方父母的身上。
六年时间啊,还不足够他查明白的?
可查明白之后,也出现问题了。自打他知道自己是私生子那天起,就开始渐渐变得沉默了。这样骄傲的人突然知道自己的身世,不可避免的自卑了。对呵,就是自卑。
他怕蒋萨萨有一天知道他的身世,还有他对婚姻有了莫名的恐惧,所以对待蒋萨萨总是若即若离。
直到高家老爷子来找他,他才意识到,自己负了蒋萨萨多久。而终于决定和蒋萨萨结婚后呢,他那沉默寡情的性子已然养成了,改不掉了,长到骨头里了。
陈默结婚这一年里,其实也是自作自受,你说你没事儿自卑个什么劲儿啊?这就平白让蒋萨萨受了多少的苦?你就不能大大方方的告诉蒋萨萨,高郡其实就是你妹子,压根没有超过亲情的感情了?
但分居这么多天,还有傅丹那傻逼呵呵的刺激,他倒是想通了些事儿。
在黑暗中,陈默似乎在努力寻找着蒋萨萨的面容,有一瞬间,眼睛变得特别炽烈。
突然像是头克制着自己狼性的狼,双手放在蒋萨萨那个小蛮腰上,无意识的缩紧,低低地叫了她一声,“萨萨。”
“嗯?”
“不要生气了吧。”
蒋萨萨的rou|壶壶猛地一缩,动作倏地就停了,“你说什么?”
蒋萨萨这一停,陈默不舒服了,就握着她的腰,向上顶了起来。边速度缓慢地向上磨着她,边说,“别气了,嗯?”
蒋萨萨被顶得舒服着,明明不想妥协,却在再开口的时候,溢出了那没控制住的呻|yin声儿,“凭,凭什么啊,嗯!”
陈默突然坐了起来,抬起蒋萨萨的腿,向后环住腰,双手捧住她的屁股蛋儿,将她抱在了怀里。
蒋萨萨是坐在陈默的腿上的,这样一来,陈默的鼻子,正好碰在蒋萨萨那软溜溜的胸处。说完后,他又将脸贴在她那滑溜溜的真丝睡衣上了,“我不喜欢你生气,也不愿看到你难过,嗯?别气了?”同时那接连的地方,刺地又深了几分。
蒋萨萨下面的感觉,还没她胸前的感觉来的刺激。陈默的脸,还有陈默的呼吸,更有陈默那妥协和近似于哄她的话,蒋萨萨贱皮子发作,感动了,那金贵的眼泪儿都润shi了眼眶。
蒋萨萨在他身上被动的起伏,忽然抱住他的脖子,开始没有节制的呢喃了出来,“陈默,陈默,陈默……”
似是一种默许,陈默知道她不再生气了,轻笑了一声,就加快了速度。
但可能仍是两人很少这样的做过,结束时,还是一时间没有言语。
蒋萨萨打开灯,起身去清理的时候,陈默也站了起来,蒋萨萨却是抬手阻止了他,“我自己弄就可以,你睡吧。”
陈默的身体僵了一下,复躺回到了床上。
而在这个平安夜即将过去的时候,蒋萨萨还没从洗手间出来,她妈就给她来了个电话。是陈默接的,她妈跟陈默说了两句,问他工作忙不忙啊,让他有时间多陪陪萨萨啊,之后就叫他把电话给蒋萨萨。
蒋萨萨接起来的时候,有阵犹豫,以往过节的时候,无论什么节,她爸总是会陪她妈,但这次她连问都没敢问,她怕控制不住说出什么收不回的话。
但还没等她问她爸在不在家,蒋萨萨妈就已经先哈哈笑了起来,说她爸在十二点前赶回来的,还给他们买了挺多东西,让他们有时间回去取,那笑声里面,真真是又爽朗又幸福。
蒋萨萨听了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哦”了一声。然后蒋萨萨妈就又把话题讲到孩子的事儿上了。
蒋萨萨妈说,“宝贝儿啊,你和陈默怎么样了?有没有信儿啊?我之前就和你说过如果你年底还没怀上,你们俩就都把工作放一边儿,我带你们去检查去看病吧,这可马上就到年底了啊。”
蒋萨萨倚在床头,沉默了一会儿——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跟陈默学会了这招,好半晌,看了眼陈默,轻道,“有了,两个月了。”
话音刚落,陈默的视线唰地一下就射|了过来,而蒋萨萨妈在那边也尖叫了一声,“闺女,闺女你有了?我要当外婆了?啊啊啊!老公咱闺女有了!”
蒋萨萨低下头,躲过陈默那意味不明的视线,被她妈好顿嘱咐后,讪讪地一一都应了。在挂电话后,低头用手指拨弄了好一会儿,最后躲不过去,随手把灯光了,抹着黑躺了下去。
好一会儿,感觉陈默仍旧倚着床头没有动,才无奈的轻声道,“陈默,我是去泰国前知道的,我没告诉你,是因为之前我不太确定我们之间的感情。高郡回来了,你之前又那么喜欢她,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在泰国时,你又那样对梁馨,我就挺气的,所以回来后也没说。而且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高郡的是吧?你若是要这个孩子的话,我为你生。但你若是不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