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生产对于身体的损伤实在是太大了。
他也没有那么迂腐,怕以后没人养老或是没人传宗接代什么的。为人父母,就希望儿女过得幸福快乐。
薛小颦感激地看了自家老爸一眼,觉得老爸真是男神,然后又暗中瞪霍梁一眼,意思如下:会不会说话呀,学着我爸点儿!
霍梁诚恳接受批评,然后默默吃饭。
饭后薛小颦又被老妈拽去说悄悄话,霍梁则在客厅陪着薛爸爸看球赛。薛爸爸是个地地道道的球迷,年轻时候也是校足球队里一棵英俊潇洒的草,现在虽然上了年纪,有了啤酒肚还微微有点脱发,可仍然是个美男子。
霍梁对这些就没什么兴趣了。他除了对薛小颦有兴趣之外,好像不喜欢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包括他自己。如果他只是一个人的话,日子得过且过,根本不Cao心自己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吃饱穿暖。上进是为了薛小颦,努力是为了薛小颦,想要变好也是因为薛小颦。
他冷眼看着球赛,薛爸爸不时因为喜欢的球队进球而大喊yes,但霍梁从始至终都和平静,平静的无复以加。
他坚持健身是为了维持好身材,而维持好身材的目的在于勾引薛小颦。薛小颦喜欢他的胸肌腹肌,霍梁就只想做的更好。至于其他的体育运动……没兴趣。
薛老妈其实就是想委婉地问一下薛小颦,霍梁真的就只是有点肾虚,还是不能生育?问题到底大不大?问的薛小颦满脸通红,呸,那男人才没有肾虚,每天晚上都把她折腾的爬不起来,还肾虚呢,他要是虚,这世界上就没有男人厉害了。
但当着老妈的面她当然不能说实话,只好潦草搪塞。好在薛老妈以为是话题太令人羞涩所以女儿不忍直视,也就没放在心上,心中迫切希望霍梁早点补好身体给她生个外孙女或是外孙,她嫉妒林妈妈啊!
等到从娘家出去,薛小颦吐出一口气,感觉跟打了场仗似的,老妈问题太多实在招架不来。坐到副驾驶,她随口问霍梁一句看爸爸一起看球赛有何感觉,霍梁说:“我只看到了他们的职业病。”
薛爸爸为进球喝彩时,他只观察到球员有轻微的肌腱炎,导致他在射门的时候角度总会偏几分,这也是为什么每次传球都容易被人截走的原因。至于那个守门员,问题就更大了……
薛小颦探身过去捂住他的嘴,严肃道:“我并不想知道。”霍梁这个无趣的家伙……薛小颦突然觉得,就算是满足霍梁的妄想症也没有什么,就他这性格,她严重怀疑他会妄想她是他的手术刀,或是窗帘书桌一类的静物。
那样的话很简单啊,她只要躺在那里睡觉不就好了么?
薛小颦越想越对头,感觉自己心坎上都要开出花来了。那种兴奋感怎么说呢,就像是看一部Jing彩的电视剧,还没追完更新,自己就猜出了结局一样——彰显自己智商上的优越,同时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她太有自信了,导致打脸的时候就特别痛。
回到家,薛小颦习惯性地要去换家居服。在家里她不喜欢穿内衣,家居服软绵绵的布料又舒服,所以没时间去玩的时候她就不大爱出门,出门要洗头换衣服化妆穿内衣,麻烦死了,可是宅在家里的话就完全不需要。
但这一次,霍梁拉住了她的手。薛小颦刚迈出一步就被拉住,有点懵:“干什么?”
“你答应我的事情还记得吗?”
“记得啊。”她理所当然地点头。“不就是陪你玩cosplay嘛。”
“不是cosplay。”
薛小颦从善如流地改口:“是探索治愈你妄想的一种治疗方式,我们可以亲切地称它为角色扮演,我负责满足你对我一切妄想,你的妄想被满足了,病情就会好转,是这个意思吧?”
霍梁眼露笑意:“去换衣帽间最左边衣柜最下面抽屉里的衣服。”
神神秘秘的,里头是什么?薛小颦小心打量了下霍梁的表情,感觉他很放松很温柔,心想,肯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点点头:“我去了。”
“我在一号房间等你。”
一号房间就是那个装修成古代厢房的房间,门上贴着牌子,牌子上写着数字1。薛小颦问:“你干什么去?”
“我也要换衣服。”
接下来薛小颦就看着霍梁悠然地转身走去一号房间,还把门给带上了。她敏锐的第六感告诉她,她很有可能把自己给卖了。妄想妄想,如果是普通的想象的话能叫妄想吗?
不会玩什么重口味吧?薛小颦有点担心,但很快就否决了,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霍梁甩皮鞭滴蜡烛的样子。她怀揣担心去了衣帽间,按照霍梁说的,打开了最左边衣柜最下面的一个抽屉,然后薛小颦就惊呆了。
老天……她是知道霍梁有钱,但不知道他会这么奢侈。因为喜欢画画,薛小颦也经常接触一些艺术鉴赏之类的书籍杂志。这布料她摸起来熟悉啊,因为在几年前,她曾经去过一趟南京,为的就是去看一些老师傅做出的艺术品。这是云锦啊,她只摸过这种布料,摸的时候还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