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庄陌过来!”庄子蔚寒着脸。
“闭嘴,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给我回房!”庄悟新朝女人吼了一句,女人这才悻悻地扭着胯走了。
庄悟新又开始训斥起庄子蔚来,“你也太不像话了,老大出这么大的事也不知会我一句。”
庄子蔚在右首的一张柚木圈椅上坐定,冷冷瞟了他一眼,“你会去吗?这么些年你可打听过半点大哥的消息?”
“当年是他为了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和我断了父子关系,哪有做老子的向儿子低头的话!”
一阵沉默。
庄悟新又是重重一叹,“吾心甚慰,吾心甚慰,我的这两个好儿子没一个让我甚慰的!
“放心,你还有你的小儿子。”庄子蔚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你——,那个更是不成器的东西,只晓得吃喝嫖赌。唉,我这一生是做了什么孽啊!”
“这个要问您自己了。这次把我骗回来就是为了找个人听你诉苦?”
庄悟新看着自己最喜爱的二儿子,心头涌上一种难以名说的无力感,就这么一会儿,他身上那种狠辣之气已经去了大半,浓重的暮气环绕着他,让人感叹这终究还是一个老者。
“秉礼,房间收拾好了吗?”
孙伯连忙说,“早收拾好了,二少爷的房间一直有人打扫的。不过不知道孙小姐也过来了,我这就派人给小姐收拾房间。”
“你们俩先歇着吧!有话明天再说。”庄悟新背着手踱回里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要追黑执事。。。。。。嘎嘎,赛巴斯偶来鸟。。。
这个是下午的份哦,放早上更新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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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情地撒花吧,不用怜惜偶。。。
冲冠一怒为红颜
“走吧,我带你四处转转。你爸爸年轻的时候一直生活在这个地方。”
于是庄陌跟着庄子蔚四下转悠起来。
这片老宅占地极大,完全是旧时庭院的设计。主屋坐北朝南,开敞四合,气象摄人。山石树木点缀其间,更增胜致。
由于是老宅,地面用的是水磨方砖铺就,屋内梁栋椽子全是名贵的木料,乌木、红木、柚木一类,尽是深色系的木料,使得整个宅子显得有些Yin森抑郁之气。窗户也是仿的古时的漏窗,窗窗不同,虽有些刻意,但好在没什么习气。屋外的树色天光被窗户笼进怀中,倒也是一番景象。
庄子蔚正指点庄陌看屋前的一片“黄杆乌哺鸡”的竹子,这种竹子杆是黄的,远看过去一片富贵气象,没什么意思。却听见一个轻佻的男声,“二哥,什么风把你吹回来了?”
庄陌看向来人,二十出头年纪,皮囊长地不错,但全无气质可言,眼风轻浮,脚步虚晃,浪荡气悉堆眉梢,标准的纨绔子弟形象。庄陌背过脸,不去看他。不料他却不住地瞟向她,“二哥,把小嫂子带回来了?”
庄子蔚也不搭理他,拉着庄陌转向别处去了。
庄子蘅愤愤地呸了一口,“拽个吊,庄家以后还不都是我的!”摸摸下巴,朝着二人的去向看了看,“那小妞儿长地真不赖,水灵灵的,就是咪咪小了点,屁股不够翘。”真难为他了,庄陌穿着大衣他也看的出来。
晚上在花厅摆饭。花厅中间设着一张灵芝纹方桌,四张卷云纹扶手椅摆放在四周。花厅四角各设花几,上面放着抽叶藤一类的缠绕式垂下的绿叶植物。侧面墙壁挂着四条屏的字画。
庄悟新坐着,三姨太岑玉芬站在他后面。庄子蘅见庄子蔚和庄陌也到了,一屁股坐在左边的座位上,直嚷“上菜上菜。”
庄陌刚在下首坐定,庄子蘅眼珠一转,不满地朝庄悟新说道:“爸,咱家吃饭女人可是不上桌的啊!”那边岑玉芬也一副委屈的要命的样子。
庄陌困窘地不知如何是好。庄子蔚按住她的手,眼皮都没抬,声音不大却自有一番威严,“她是庄家嫡长孙女,自然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大哥不是和家里断绝关系了吗?”庄子蘅反驳。
庄悟新一拍桌子,“老三你给我闭嘴!”
佣人将菜一道道摆上方桌,庄子蘅一看菜色,又不乐意了,叫唤起来,“爸,你怎么让厨房都烧地素菜啊!又不是和尚!”
“今天替你大哥吃斋。你不吭声没人当你哑巴!”
庄子蘅这才安静了。
吃饭的气氛相当压抑。庄陌只扒了一小碗饭便不想再吃,庄子蔚筷子也不怎么动,倒是先前叫唤地最厉害的庄子蘅一直没停筷子。
好容易等庄悟新用茶水漱了口这顿饭才算结束。
庄子蔚跟着庄悟新去了书房。
书房大而空阔。朝南摆着一张造型独特极其少见的紫檀木书桌,桌面边抹冰盘沿线角,面下打洼束腰。抽屉部分有金属拉环,上面雕饰着简洁图案。四腿外翻成弯角,落在方形须弥式台面上,带gui脚。一对酸枝木的云龙纹柜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