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无规矩不成方圆，我们的小测试也是有一定的惩罚性的！”
闻言，柳其言笑得更温柔了，“就是老师经常对学生的，大棒政策！”
说完，童话话抖得更加厉害了。
“好了，第一题，先一个简单的吧！商业银行广义的负债业务主要包括哪两个部分？”
童话话呆，这，这是书上的么？
“答不出来么？”柳其言笑眯眯。
童话话退后，摇摇头，老实的回答道：“不知道！”
“很好！”柳其言点点头，“好了，过来，接受惩罚！”
“……”童话话再次呆掉。
良久，童话话挣扎的声音响起，“柳其言……”
“童话话同学，请叫我柳老师！”
“……”童话话咬牙，“柳老师！请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柳老师笑眯眯，“惩罚不认真的学生啊！”
童话话同学抗议，“教育部说了，不准体罚学生！”
“童话话同学，我这是私人家教！”
“……”
“好了，第二题，商业银行有哪些职能？”
“……”
“又答不出来？”
“……”
“那好吧！屁股撅高一点！”
“柳其言，哪有你这样的！”
“怎么样的？”
“你这是在jian污纯洁无辜女学生！”
“是么？好像你有没反抗，对了，童话话同学，请你克制一点，不要把yIn水流了老师一腿！”
“……无耻！”
“童话话同学，这次多少棒呢？商业银行有五大基本职能，就五棒好了！”
“啊……恩……慢点……”
“童话话同学，请认真点！”
“……”
……
不知道多久过去了。柳其言中气十足的声音再次响起：“第三十五题了，又错了，多少棒了？”
“……求你了，柳老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童话话伏在柳其言胸前，嚎啕大哭。
“不行！”
……
“童话话同学，测试还没做一半呢？怎么晕过去了？还有，别咬着老师的大棒这么紧啊！”
54
又是一个美丽的……中午。
童话话撑了撑懒腰，眼睛瞟到了满地散落的金融书本，还有那已经是破布般的学生制服的时候，小脸又是不争气的一红。
拜柳其言这个“好老师”所赐，她还真的值得商业银行的五大职能。
信用中介。
支付中介。
信用创造。
信息中介。
金融服务。
一想到某柳老师是怎么样让对金融一窍不通，深恶痛绝的童话话同学加深了对商业银行的五大职能这些印象的，童话话同学小脸就是一阵番茄红。
“怎么，还需要上早自习么？”童话话抬头，看见的就是柳其言斜斜的倚在门边，一脸的似笑非笑。
“不用了！”童话话咬牙切齿，臭男人，真是讨厌！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柳其言貌似遗憾的摊摊手，“好吧，居然这么干脆的拒绝老师了，童话话同学啊，你还真不是上进的好学生！”
“叮叮叮……”一阵电话铃声惊起，打断了柳其言老师的高谈阔论，孜孜教导。
柳其言接过电话，“喂……是我……她在……怎么了……是么……好……我们马上过来！”
“出什么事情了？”看着柳其言一脸严肃，童话话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担心道。
柳其言沉默片刻，才说：“有人把你在美人香待过的事情爆出来了！”
“什么？”童话话脸色一白，心中巨浪翻腾。
那侮辱的岁月，她以为已经在她的心中沉淀了，没想到，却是那么的经不起搅拌，这么快就浮出水面了。
终究是污垢，清水是怎么震清不了的。
黯下脸，童话话心中一片苦涩。
周立宇把两人迎进屋，撇下下人后，才拉着童话话，严肃的问道：“话话，你老实告诉周叔叔，这报纸上说的是真的么？”
童话话瞟了眼那报纸，上面最醒目的地方大大的写着：豪门yIn秽污垢多少事，童话公主卖身美人香。
报纸上还贴了她一张在卖身拍卖会上的yIn乱样子。
童话话面前一黑，险些晕倒。那些不堪忍受的过去就这样尽数的浮现在了童话话的脑中。
柳其言眼疾手快的搂紧童话话的纤腰，安抚道：“没事，话话，别怕，没事了……”
周立宇大受打击，“噗通”一声软倒在椅子上，嘴里喃喃自语，“这么说，就是真的了？”
童话话不说话，只是埋头在柳其言怀中不住的颤抖，轻声的哭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立宇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