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语。
“哭是因为爱,没有爱怎么会哭?”
“你……不爱他么?”
“你是指谁?”
“你知道的。”
“我爱方知墨,非常的爱,直到现在我都承认他是我爱过的男人,但是他已经自乐,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哪怕出现了也是虚幻的。至于你指的ken,他对我而言,只是一个当我从迷睡中苏醒看见的追着未婚妻逃走的男人,从我睁开眼到他离开只有三分钟而已。三分钟能说明什么?我对他一无感觉。”她在说“一无感觉”四个字的时候目光是明亮的,清澈见底,所有浑浊的Yin霾纷飞。
世界从系分为平行的两极,她用满目疮痍的四年庄严地祭奠这份爱,无怨无悔,亦无留恋。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更不是懵懂的少女,早已堪破那层欲后还有多少真情……
“那么……你可以爱辰羽了么?”肖腾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只是……只是她也说不清,无力感太强烈。有时候她确实羡慕裴然,至少可以被方知墨狠狠伤害一次,而她呢,什么都没有!靠着两亿骗来短暂的自以为的相恋,然后什么都没了,连伤害都不屑!
这一点,方知墨真的和裴然一模一样的决绝,不容他人涉入自己的爱情半分。
“如果你是我,你爱么?我想我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爱过方知墨,我们的不同点就是我愿赌服输,而你一如既往的执迷不悟。”
“我不信,那么爱,要ru化溶才舍得割舍?”肖腾静喃喃自语,沉寂在一个人思索的世界里,没有注意到裴然已经先行离开,始终尾随她的保镖也跟着离开,从此永远的离开。
爱爱爱,每个人都在说爱,只是有谁能想过,他(她)是否需要你这份爱?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子非鱼焉知鱼之恨?
谢幕。
……
w市的空气就像一只母亲的手,没有t市那种纸醉金迷的冷漠,亦没有鱼嘴坡的苍茫,是裴然这些年来所见是的最温和的城市,紧紧是对于城市而言,论温和,没有地方能与鱼嘴坡相比。
还差一个月杰米就满两周岁了,小家伙十四个月就踏入w市完全继承了裴然性格某方面的优点,到哪里都能生根,适应性良好的让人叹服,健康方面更让裴然烧高香,活泼好动,从不感冒流鼻涕,仿佛那个一生下来孱弱瘦小的娃娃从不存在。
出了刚进幼儿园的第二十二天,那一天让裴然愧疚至今,妹妹想起都心口如刀割。为了作画,她不得不将杰米先哄睡,自己坐在客厅,也不知过了多久竟传来杰米撕心裂肺的哭声,那一刻她大脑急剧充血,几乎是在零点零零零零零一秒之间就做出了奔跑的反应。
杰米粉嫩的小脸惨白,张大无辜的圆眼睛向她求救,小小的身体无助的卡在门口,浑身颤抖,而他的那只比成年人脆骨还要柔弱的小手指正死死卡在门缝,处于剧痛,他开始挣扎,使劲推门,越推越紧,裴然几乎都忘了她是如何救下杰米的,母子俩哭成一团,她捧着杰米红肿的小手指,那一刻恨不能用切断自己的手指来换杰米的平安。
原来杰米醒了,想玛满,所以自己爬下床,可是他不会开门,小小的手搭在门与墙的连接处,由于手指实在太小了,伸进缝隙里也没有感觉……
她痛的恨不能呕一口血,紧紧抱着还在怀里委屈啜泣的小宝贝,那天杰米受了惊吓,以至于从八个月就不尿床的他,当晚尿了两次,连续一个星期都尿床,做噩梦,吓得裴然不得不请假在家,寸步不离的看护。
她的小杰米是如此的争气,似乎感觉到了妈咪的痛苦与难过,很快就恢复了健康,当小手指消肿以后就再也不尿床了,乖巧的又和从前一样活泼,甚至会人模人样的告诉干爹:不碰门门,会咬手手,痛痛。
难过之极,她偷偷躲在角落里抹眼里,燕为卿半嗔半笑的摸了摸她齐耳的短发,“小然不哭,小然一直都是很优秀的玛满,而且从不犯同样的错误。”
她红着眼眶,望着他,眨巴了一下。
他说不要这样看他,他会忍不住……
比起同龄的小朋友,杰米不知让裴然省了多少心,妹妹想到此心口都很泛着甜蜜的痛,一腔怜爱浓的化不开。天下父母心,她的整个生命不知何时早已只为杰米燃烧。
九个月的拼搏,让她在这栋明珠写字楼总算有了一席之地,现在的她安然的坐在靠近主编办公室的格子间,埋首整理文件,应对各类公务电话,她的耐心与细心赢得了冷面女上司的信任,从接手的供需的越来越靠近中心这一点就可看出。
环境的改变加上自身的调节,裴然的面色一天天红润起来,就算工作的再辛苦,偶尔还要看上司脸色,她亦觉着很满足。
燕为卿终于可以确定小然摆脱了抑郁与神经衰弱,不过他没有兴冲冲的上前告诉她或者恭喜她,因为快乐就是快乐,不需要提醒,那样的提醒还要扯出从前的Yin霾,倒不如什么也不说,一直如此温和的生活下去。
小然有权利幸福,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