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十分怀疑哪里还有力气扑她?
不过这件事情怎么说都是女人吃亏,他好歹是一个男人,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总不可能不顾她的颜面,指责她主动……
由于阿乔一口咬定当时带了套子,事后也吃了药,甚至还拿出一个用完的套子给他看,所以他就把这件事渐渐忘了……
却万万没想到,竟就此孕育了一个生命,可惜方知墨没有欣喜,只有悔恨与窒息!当他从痛苦中渐渐清醒一些的时候发现文海的电话还没有挂。
单手缓缓捂住阵痛的胃部,方知墨的生硬沙哑沙哑的,“文伯,让阿乔把孩子打掉吧。我不爱她,如果因为孩子,我们就必须要在一起,这将是一个充满黑暗的家庭,孩子也不会幸福……”
“你确定这是你的真心话?你知道和阿乔在一起的好处么?整个集康都是你的,连安家都要对你恭敬三分。无论你走到哪里,身边都会涌现前仆后继的奴才。”
“我知道,如果没有遇见裴然,面对这样的利益,就算和世上最丑的女人结婚我都无所谓,那只是个形式,我依旧是我,可是现在不行了,我爱他,爱到愿意为她去死,这该怎么办,如果她伤心了,我会比死还难受……”
“别傻了。我理解你这种血气方刚年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冲动,可我是过来人,我知道一个男人的需求,当你踩到万人之上时你会发现曾经追求的那份爱与之相比真的是太渺小了。”
“是嘛?难道你也抛弃过自己所爱换了今天的成就?”他激动的反问,没有人经历过这种刻骨铭心的爱恋,凭什么要以自己的主观来臆断他与裴然,他不信,不信这金钱权欲的世界容不下真爱!
这其实就是一句无心的反驳,然而那头的文海竟深深震慑,很长时间只传来起伏的呼吸声,静寂过后,他的声音似乎苍老了,“那个或许是抛弃吧,每个男人一生中都会有一次真爱,我这个老头自然也不会错过,唯一的遗憾是我没能在最好的时光里看看她长的什么样……”
电话轻轻挂断,文海疲惫的朝后倚在躺椅上,是的,听起来很矛盾,他居然不知道自己爱的那个女人长是什么样?而且他后悔过,直到现在也无法拜托梦魇,小如现在还好么?她当时真的怀孕了么?
但依稀可记得那是个七里香是盛开的季节,校园里芬芳扑鼻,女孩的声音像银铃一般好听。闻着花香听着声音,他的脑海竟然开始想象出一副画面,他猜这个女孩应该扎着两个麻花辫,微笑时会弯出冻人的美人弧。
“小心,小心,前面刚铺了水泥,还似(是)shi的呢!”活泼是声音陡然响在耳机,女孩冰凉柔滑的小手已经握住了他的胳膊,那是只惹人喜爱的小手,弄的他燥热的胳膊一阵凉爽,暗忖这一定是个冰肌玉骨的美人儿,可惜自己居然在最糟糕的状态下遇到了她。
一场车祸,劫后余生,手里的拐杖起码要跟随两年,连眼睛也动了手术,能不能康复还是个问题,老三经常安慰他,别伤心,起码你英俊的美貌还没有受到损伤,还可以继续骗女孩子。【看到这里大家可以理解文海为什么看到与母亲十分相似的裴然时没有反应了吧,事后看过裴母的证件照,可惜与本人相差很大,大约裴母证件照是短发且又面黄肌瘦】
“你是这里的学生?”
“嗯!我似(是)大一的。”女孩声音里透出羞怯,大概正望着他的脸发呆,这样不懂得掩藏心意的女人,他见多了,并没有立刻引起他特别的兴趣。
“你不是t市的人?”
“嘿嘿,我刚来g大,普通话和(还)没怎么学吼(好)”女孩的脸羞红的很可爱,大概是为自己的乡音苦恼,怎么能在帅哥面前说话这么土呢!
大概对女孩的体香很满意,他没有拒绝女孩的热情,在她的搀扶下,来到花园的凉亭静坐。
“先森(生),你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一定黑(很)疼吧?”
“是有点疼,而且还需要漫长的恢复期,还有,你说话有点大舌头。”
女孩的脸再次羞愧的可以煎鸡蛋了,下意识的捂住无辜的小嘴,她来自遥远的大山,很偏僻的地方,生下来基本就和猪牛羊一样放养的,打人没日没夜的干活,哪有时间教孩子说话,所以她说话比同龄人玩很多,还有点大舌头。为此没少被城里的孩子笑话,不过她学习好,又考上了g大,阿娘很开心,她也很开心,才不管那些人呢!只是这个男子长的好俊,和神话传说里的天神一样,让她忍不住靠近。
“怎么不说话了?陪我说说话吧,我看不见很寂寞的。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要不我来教你说好普通话如何?”文海笑的格外温柔。
女孩非常单纯,也不像其他女孩那样扭捏作态或者欲拒还迎,反而诚恳的点头,从此以后就拜了他当普通话老师,间或英语补习导师。
那真是个美好的时光,女孩就像一朵纯白的山茶花,初见时让人不以为意,可是挨的越近就越吸引人,让人不断发现她的美,尽管他对她的长相一无所知,可潜意识里就是认为她特别漂亮。有时候他也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