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有同伙,开着一辆法拉利潜逃了!”
电话那边似乎骂的很凶,西装男一脸尴尬,点头哈腰,最后急忙道:“是是是,我们一定尽力,请王妃息怒,以身体为重。我们一定会把殿下完好无损的带给王妃!”
心里火仇火燎,该死的,什么王妃,简直就是一只更年期的母老虎,自己儿子看不住,就会拿他们这群保镖开涮!
……
“你不记得我了吗?”燕为卿微微一笑。
“你是……”在望见那双墨绿色的眼眸时,裴然所有的记忆都回来了。“是你给我的允诺幸福……”
“没错,好吃?很多女孩觉着它苦,可是我非常喜欢,我就喜欢带着苦涩的巧克力。”
“我也很喜欢,谢谢你。”
“我们为什么这么有缘分呢?已经是第三次见面了,再不好好认识一下我可能要后悔一辈子,说不定你是上天送给我的新娘。”他促狭的眨巴下眼睛,觉着裴然微红的粉颊十分可爱。
“我们见过三次么?”她记得这是第二次吧。
“当然!你忘了么,第一次,你哭的好惨,鼻子还流血,我要送你去医院,你头也不回的跑了,好像怕我跟你要打车费一样。”他嘟了嘟嘴,很遗憾的提醒那个不是很愉快的回忆。
哦,那一次是她被安辰羽打了一个耳光,当时也不知是痛的还是怕的,慌不择路的逃跑,呵呵,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今天他也慌不择路的跳进了她所在的车。这咱冥冥中的缘分还真是奇妙。
“我叫燕为卿,你呢?”
“我叫裴然。”
“你的名字怎么听着耳熟!”两个人异口同声。
他记得不久前有个患者叫裴然,可惜当初为了给安辰羽一个下马威居然给推了。
她记得有个心理医生叫燕为卿,很大牌,脾气也不好。
两个人尴尬的相视一笑,一切不言而喻。燕为卿挠了挠头,笑道:“我不知道你就是裴然,否则一定专门接待你。现在身体好些了么,有没有需要我的地方?”
男子的声音很有磁性,在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下有着一双理性而渊博的墨绿色眸子,像动人的汪洋。
“现在我好多了。”
“可是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开心啊,为什么呢?”这个男人的声音仿佛有着天生的魔力,诱惑人愿意剥开心扉,与他倾诉所有。裴然险些忍不住脱口,急忙收咽目光,不看他的眼睛,彼此只是陌生人,说的太多,是不是很奇怪?
“我很好……呃……”还没说完,她左手就被对方捏在手中仔细的观看。
“啊,你订婚了还是结婚了,貌似我晚了一步呢?”他似乎是在开玩笑。裴然纤嫩的左手无名指正戴着一枚夺目的钻戒,从做工与钻石的大小就可分辨她的未婚夫很有钱。
权当对方是玩笑,裴然尴尬的收回手,却无比平静道:“我今天刚刚结婚,在协议书上签字。”
“那你的未婚夫呢,为什么让一个女孩子陪你在街上乱逛,你会说法语么?”
裴然摇了摇头,她听不懂法语,又强装镇定道:“他要工作。”
燕为卿突然沉默了,水分充足的眼眸仔细盯着她的表情看了许久,他可是心理医生哦,可以看透灵魂深处,到底开不开心。
“其实我也不开心,哎,欠债被人追,最惨的是我昨天过生日,连个蛋糕都没有。”燕为卿下巴搁在真皮靠椅上,与裴然大眼瞪小眼。
“我昨天也过生日,不过我有一个蛋糕,可惜身边没有朋友。”
“我们居然还是同一天生日,还连续遇到过三次!天哪,这样的缘分……呃,你要在哪家教堂举行婚礼,我去抢亲吧!”他眨巴着狡黠的眸子。
真的吗?裴然忽然笑了笑,“你真幽默。”
“为我们昨天孤零零的生日庆祝一下,我带你去个地方。”说着,他又发动车子。裴然没有拒绝,她确实想找个地方庆祝。
阳光温和,晴空万里,车子行驶在一片宽阔的平原,绿草如茵,空气里的芬芳妙不可言。
他带着她在一处田园停驻,路边还时不时路过一两个农夫,会微笑着打招呼,人们是那么的和蔼可亲。
“喜欢薰衣草么?”
“喜欢。”
“来来,我让你见识一下比薰衣草更感人的七里香。”他没有任何轻亵的拉着她的手,牵着她朝前走,踏过无垠的草色青浓。
“等待爱情这四个字听上去很凄美,感动了太多人,可是我更喜欢七里香。你知道它的花语吗?”
阳光在男子光洁的容颜渡上一层金色的光晕,裴然忽然觉着他好像传说中的阿波罗,俊美,热情……
“它的花语是什么?”
“我是你的俘虏。”
真是罪恶,出色的外貌还要用如此动人的声音念出“我是你的俘虏”,这分明是要俘虏无辜的少女。裴然忽然觉得这个家伙不简单,像一个窥探人心的巫师,调皮却也邪恶,他在逗她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