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的孩子将成为安氏重点栽培的继承人。”
也不知方知黑在没以右拐,只是颤抖的捧着手里的一张张医疗证明,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注意到小然的身体状况这么糟,贫血,神经衰弱,抑郁……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痛苦,为什么从来不告诉他。最后一张处女鉴定:”伤口陈旧,呈撞击性损伤……
孤傲一时的他终于抱着头缓缓蹲下,泣不成声,小然,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我今天只不过来上班而已,怎么变成这样了……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曾柔让方知墨来到病房前,欣赏了这一出,曾柔从没想过安辰羽会不会怪罪她,因为她了解儿子,凡是有利于自己的事来都不拒,所以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打商量。
此时的她永远不会想到,伤害方知墨将成为她此生最后悔的事,至死也未瞑目。
……
打开热水,安辰羽将裴然轻轻放进浴缸,拿着莲蓬头缓缓冲着她的头发。
“你们安家会有报应的。”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手上的动作一顿,眼角微挑瞪着裴然。
从没见过如此清澈的眼泪从她美丽的眼角滑落,裴然在哭,从前她只在床上被他逼急了,备受高chao和各种姿势折磨的时候才会哭,可这一次她无缘无故的在他面前放声大哭,哭的撕心裂肺。
“马上就是安家的人了,难道你想通过诅咒自己达到自杀的目的?”他权当玩笑,“明天我们去看看心理医生,是个很不错的专家,他会调理你,让你变得轻松,再也不用压抑了。”
替她简单冲干净身体,安辰羽用洁白的大毛巾一边擦着她一边道:“事情已成定局,你就认了吧。我不会亏待你。”
她心里不甘愿,怨恨他强占她,这些安辰羽都知道。可是事情已经发生,她就该识时务,老老实实认命,好好做他的妻子。
“别哭了,我知道你委屈,嗯?你就跟了我吧,我又不会吃人……”他捧着她的小脸,凑近了,一下一下亲着,好香。
男子清淡的气息,魅惑的眼眸,无一不充满致命的诱惑。
啦!
这力道哪怕是女人打出的也不轻。安辰羽错愕的抚着脸,嫣红的指痕眨眼浮起,半边白玉似的脸红白交错。
“你、这、个、臭、流、氓!”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迸出,屈辱的画面在脑海清晰的盘旋,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割的她遍体凌伤。
裴然紧紧环着自己的肩膀,好冷,为什么会这么冷,心口快要结冰了。
从小到大还没人敢骂他更何况打,安辰羽气的七窍生烟,两手发抖,可心里又忍不住为她辩解,她连十九岁都不到,比他小那么多,而且确实也被他欺负了,就不要跟她一般见识,算了吧!
“好好好,我流氓,我是臭流氓,你先起来行吧,把头发吹干。”他耐着性子,用从没有过的好脾气哄她,由着她。不由分说揽着那纤细柔软的小腰,将她横放在洗发上,总算吹干了头发。
“我们马上就算夫妻了,做什么都是正常的,你不要害羞,心里有什么不开心,哪怕是咒骂我的话都要告诉心理医生,这样你的身体才会好。”他还不知道小然为什么会这样,只知道母亲发现她休克,将她送进医院。
“滚开!别碰我!安辰羽,你简直不是人!”她痛苦的小脸埋在掌心,控拆:“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你想生孩子,这世上多的是女人排队,为什么要逼我,我才十八岁!我双没有什么肮脏的病,为什么要让我赤身祼体在人前,任人检查,从里到外!你好狠毒,我已经被你糟蹋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说着,她愤怒的拳头已经雨点般砸到安辰羽的胸膛,这样失控的裴然让安辰羽一惊,匆忙抢过她两只手,正色道:“你在胡说什么东西,谁让你赤身祼体了,谁检查你了!”莫名其妙的小东西,真是蹬鼻子上脸。
“畜生!我跟你拼了!!”
她含头泪,扑上去,咬着安辰羽的肩膀不松口。
肩膀剧痛,安辰羽惨叫一声,“你神经病啊!快松口松口,听见没……”
他从没见过这么悲伤的小然,绝望、暴躁、愤怒……却让人内心某个角落隐隐作痛。
他气喘吁吁的捏着她的胳膊,稍一用力,斐然痛的张嘴痛呼,安辰羽借机逃脱。
痛死我了。安辰羽捂着肩膀,shishi的,感觉有ye体从指缝里漏出。
“你疯了,跟男人打架,你打得过嘛!”又气又痛,他吼了一声。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我讨厌你,你这个恶心的变态!”她捶打着他的肩膀,专门夯在方才的伤口,带起一片血丝。
“我叫你再骂,叫你再骂……”火死了,安辰羽还从没这么低声下气过,又下不去打她的手,便狠狠含住那张委屈不已的小嘴。
哭泣与怒骂全被堵在了喉咙里,裴然厮打着安辰羽的后背,身体却被他轻而易举按倒,肢体的碰撞愈发凶狠,洗发被乱滚的两个人弄的一片狼藉。安辰羽的小腿骨都被踹青了,他一边躲,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