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发觉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女人娇嗔。
“没人欺负你,你会哭,是不是李暮霄那个家伙又烦你?”
“不是。”
“乖,听话,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真的没人欺负我。”
“那你为什么会哭?”叶澜臻今天是铁定了要问出个结果来。
“你叮嘱我吃药,让我想起了我父亲。”陶思怡最终还是把原因说了出来,要不依着叶澜臻这种缠人的样子,还不知道要磨叽到什么时候。
“你父亲……”叶澜臻脑中回想着陶父那如同肯德基爷爷的身材,和已经没剩下多少根头发的脑袋。他忍不住站起身子,走到办公室的休息室里,照了照镜子。身材挺拔,肌rou结实,头发浓密的他,反射在镜子中。
“陶思怡……”叶澜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皱了皱眉,喊了她一声。
“嗯?”
“不准再吃药了,你脑子都吃糊涂了,一会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看大夫是不是给你开错药了。”
“不是……”
“不准再说话,如果你不想我现在就跑到酒店收拾的你话。”
挂了电话以后,叶澜臻突然发现他的头上长了一根白头发。
“嘶……”他伸手将它拔出,又忍不住照了照镜子,难道自己真的老了?
陶思怡扑到床上,将脸埋在枕头中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不用看她就知道叶澜臻会是哪种表情。
叶楠栖听说早饭有李暮霄,他也没去。这顿早饭只剩下三个人。其实陶父原本也是觉得多次一举。五星级酒店里,早餐其实是非常丰富的,虽然不会有多地道,但也算得上应有尽有。但碍于李暮霄当女婿时的孝顺,他也不好推辞。
喝完粥以后,李暮霄将陶父和刘艳丽送到房间内,就坐在那里不动地方,一脸的和煦询着他们的在国外的生活状况。
陶父看出来他这是想等陶思怡出现,从刚才的电话,他已经明确的知道了女儿连看都不想看这个男人一眼,再加上昨晚自己也考虑得差不多了。眼看着时间快到上午十点,再这么坐下去估计中午又得吃顿饭。
“暮霄,你公司还忙,要不先回去工作吧。思怡这孩子估计是无法回心转意的。”陶父一脸的为难,此话一出,李暮霄的脸色变了一下,他有些苦涩的笑了笑。
“爸……我只想让你知道一件事情,无论思怡经历了什么,只要她愿意,我一直都可以等她,您是过来人,知道某些人也许并不适合她。我先走了,就不打扰了”
李暮霄告辞以后,陶父看了看刘艳丽。
“他说的是叶澜臻?”
“说不上来,但是两人应该……”刘艳丽也不好说什么,这种情况挺复杂的,离婚再找新人无可厚非,可一来时间太短,二来人不靠谱,她还真的不好评论。
“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
“儿孙自有儿孙福,别想那么多,你的高血压别犯了,小怡一向挺有主见的。”
刘艳丽安慰着陶父,做后妈很多时候真是说不得,骂不得。
中午四个人简单吃过饭,陶思怡和叶楠栖陪着老两口东逛逛西看看。其实这次他们回来本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长时间没回国,想回来看看。可这次真是碰巧,又看见叶楠栖,又发现陶思怡离婚,真是喜忧参半。
这一路上,除了叶楠栖有点沉默,其它的倒是都顺利。不知不觉又到了晚上,几个人回到酒店。突然一个女人的背影,让陶思怡楞了一下,那个女人她好像在哪见过。如果自己没看错的话,她到这里来干什么?
“你们回来了。”叶澜臻的声音将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陶思怡看了看自己父亲,又看了看叶澜臻,想起早上自己说过的话,脸上爬上一丝莞尔。
“叔,今天晚上去吃一些昆城的特色,怎么样?”叶澜臻假装没看见她的笑容,一脸谦恭的征求着陶父意见。
陶父不由得再次感慨着,这种大家族就是和纯商人出身李暮霄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少了一分市侩,多了一分文雅。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陶思怡和叶澜臻的差距太大。
“怎么还好意思打扰你,我们自己随便就行了。”
“叔,说这话就外了,我是叶楠栖的哥哥,算起来我们也是一家人。”叶澜臻含糊其辞的将话说的不清不楚,让人挑不出毛病,同时也不好推辞。
这回叶澜臻亲自开车,带他们来到昆江的江边。
江边漂浮着几只画舫,装饰的古色古香。不知是游人还是商家,在江上放了不少的河灯,天空中也同样漂浮着几盏孔明灯,色彩缤纷的颜色映衬在江水中,美妙绝lun。
叶澜臻将他们引入到其中一只舫内,穿着旗袍的女人已经准备好了茶点和清茶。
“有朋自远方来,请先品尝些本舫自制的糕点,预计两刻中,饭菜会上齐。”女人礼貌的介绍了一下,就转身走到了一个帘子的后面。
饭后叶澜臻又安排老两口放了放河灯和孔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