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胸膛,让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昨夜的舒畅让他感觉神清气爽,朝阳下的小兄弟似乎还有些食髓知味的挺立着。
叶澜臻轻弹一下它,自言自语的教训着。
“还想要,想要也得等小妮子缓过来才行。”
他仔细盯着怀中的陶思怡,她紧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清醒过来,似乎有些不安的轻颤着睫毛。她腰间有些淤青的指痕,应该是昨晚自己不小心留下来的。那种紧致的包围感,让他疯狂。原本想着是教导,可到了后半截的时候,几乎都是自己在唱着独角戏。
他的手轻轻探向昨夜给自己带来无限欢愉的源泉。
“别……。”
陶思怡忍不住出声阻止,她的嗓音有些沙哑。这个字对于叶澜臻来说反而更像是邀请。
“乖,没事的,我就是看看伤着你没有。”
感觉到手下的柔软似乎有些肿胀,他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起身看向她的花瓣。
浓密的草丛,无法掩饰她的红肿,那两片花瓣微张,像怒放的花朵一般惹人采摘。
叶澜臻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他深吸一口气,安抚着自己的冲动。暗暗地告诫自己,现在真的不行,好东西要细水长流,一下子玩坏了,损失最大的还是自己。
“乖,我们去洗澡,然后给你涂点药,怎么样?”叶澜臻好像在征求她的意见,实际他的行动已经替她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他起身走到浴室,给浴缸放满温水,然后走出来将陶思怡抱在怀里,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温热的浴缸里,然后自己也挤了进去。
环境的变化,让陶思怡不得不清醒过来,当看到她和叶澜臻两个人同时挤在狭小的浴缸内,她忍不住想想要起身离开。昨夜的一幕幕像汹涌的洪水一样,猛的冲进她的脑海。她顿时羞愧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男人。
那个呜咽求饶的女人,那个被人折成各种姿势承欢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吗?二十多年的道德观让她无法的坦然面对这种情况。
“别动。”叶澜臻轻拍一下她挺翘的tun部,此刻他正细心地替她清洁着她的身体。
感觉到她还是想要离开,叶澜臻不满的眯着眼睛,紧盯着眼前的女人。
“再不听话,我就当你还有力气,我们继续昨晚的事情。”
他的话成功地止住陶思怡的动作,他拿起沐浴露涂遍她的全身,然后又涂在自己的身上。随后他将陶思怡抱着站了起来,打开花洒,细密的水珠,冲刷着两人身上的泡沫。待两人身上的泡沫冲净,他将陶思怡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搂住自己的脖子。然后将淋浴调节为可移动喷头,他一只胳膊轻抬她的大腿,另一只手拿着花洒冲刷着她的私密。
“叶澜臻,你别看。”陶思怡一只脚站在shi滑的浴缸中,她无法靠这条虚软的腿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因为无法保持平衡,她无奈地只能扶住他的肩膀。
“乖,宝贝,听话,我帮你洗干净,要不容易生病。”他的语气严肃,举止温柔,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陶思怡会觉得他就是那救死扶伤的大夫,细心的照顾着受伤的病人。
“嗯……,叶澜臻。”陶思怡感觉到他指尖的探入,忍不住轻哼出声。
“对不起,我没克制住。”叶澜臻毫不避讳地解释刚刚自己孟浪的行为,乖乖道歉。
“洗好了,我们出去。”他感觉再不停止这个折磨人的行为,他就又会忍不住蹂躏这可怜的小女人。他扯下一条浴巾,将她包裹在里面。他不顾自己shi漉漉的身体,迈步走进卧室。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他用浴巾一点点的擦干她的身体。
叶澜臻捡起昨夜被自己扔在地上的白色睡衣,轻皱了一下眉头。衣服已经被两人磋磨的不成样子,上面似乎还有两人昨夜留下的痕迹。他虽然喜欢小妮子带有他的味道,但他一点也不喜欢衣服上气味。
“还有衣服吗?”叶澜臻看向床上的陶思怡,他毫不避讳的展示自己的好身材,上面的水珠还分布在他身体的每个位置。
“我那个红色的箱子里有。”陶思怡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身体,心中忍不住暗骂流氓,他竟然赤身裸体连条内裤都不穿。
叶澜臻头一次细心地打量她的房间,她那几个来时拎着的小皮箱,正整齐的放在墙角。他忍不住皱起眉头,走了两步来到衣柜旁边,伸手将柜门打开,里面除了几套女士内衣别无它物。
“为什么不将你的衣服放在里面,你是还想着离开吗?”叶澜臻没有急着给她拿衣服,反而重新走到她面前,眼神犀利地看着床上的陶思怡。
他的话正中陶思怡的想法,她脸上的表情肯定了叶澜臻质疑。她的这个行为虽然无可厚非,但叶澜臻就是不喜欢,一想到这个房间里没有她,他就忍不住感觉烦躁。
“今天我要看到你的衣服挂在柜子里,如果再让我看到你不打算在这里安心住下去,我不介意将你的这些东西统统扔出去,让你没有衣服可穿。相信我,我会非常喜欢那个画面地。”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