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平常只会在心里冷嘲热讽的他把幸灾乐祸挂在了嘴上。
倒是更有人情味了。
某处活该加班的某人好像受到了心电感应,抬头望望天,实在想不起今天是什么日子。
“明谦,”孟冉婷叫他的名字,似是怕初冬湖上的薄冰一碰就碎,声音轻轻地。
“嗯?”男人抿一口红酒,挑眉等女人的后话。
除了在床上,他们还没有像此般这样心安理得地坐在灯光下交流说话。
虽然设施简陋的不像有钱人的做派,可孟冉婷却体会到了什么叫普通人的生活。
不仅仅是他们,这样的生活,她也从未体验过。
假如他们只是两个遵纪守法的平凡男人该多好,不必开多么贵的车住多么大的房子,只要有时间坐在一起,哪怕是吃最便宜的料理,也比生平碌碌来的幸福。
孟冉婷自嘲地笑笑,这世上怎可能有假如,若是他们真是遵纪守法的好青年,说不定她所遇到的,就不是那两个令她满意的“明谦”和“明陌”了。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越来越青涩了啊。
明谦不语,其实女人想的一切,都已经呈现在她的眼睛里,即使她不说,他也早就看了出来。
到这个时候,反而糊涂了。
不过她既然暂时说不出口,他也不会去逼她,所谓温水煮青蛙,总有一天会在不知不觉中把她煮熟的。
想到此明谦放心了,从沉重的深渊中走出,这种场合,实在不适合谈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见女人垂着眼眸无比低落,他沉下气来安慰:“又想到了些没有用的东西吧?平常心平常心,在这个时候,不应该更有自信一点才对吗?”
“自信啊……”女人喃喃自语,完全不认同的样子。
趁热打铁,给她灌输些新思想也是好的,又是这么好的气氛。
更何况,她对他们了解的太少,只有一方掌控大局……不适合感情的发展啊。
“若想站在顶点,首先要有的便是超乎常人的自信。这是我和阿陌离家时,母亲对我们说得最后一句话,”男人晃着酒杯,眼睛却是看向了远方,明暗忽现的瞳孔,如碧湖,看不见水底。
离家、母亲,原来他们也有亲人。
“哦,倒是从没听你说过你们的家庭,”似乎是捕捉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女人语调向上一提。她很好奇是怎样的家庭,能培养出明谦明陌这么典型的变态,以前他们不主动提,她自不会问,不过现在,她好像有了问问题的资本。
他的家庭啊……似乎是个很了不得的话题,因为这滩浑水里,搅和着太多,他们解决不了的理论课题。
有好久没有联系过了,自从他们脱单干了第一件大事后,便主动和那边断了关系。
而且,关于那通电话,还有电话那头玩味的声音。
真是想想就觉得烦人。
明谦深吸一口气,并不正面回答,只是语气里多了几分狠厉,“不用着急,过一段时间,你自然会见到,当然,现在给你说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七十)chao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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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造人时赐予了男人女人各自的职责,男人胸怀的宽广,女人内心的包容。
看着眼前没有一丝赘rou的女体,明谦眼里是嗜血的猩红。
吐着水泡的洞xue里塞着六支铅笔,把洞口撑得大大的,大概是木质的铅笔不够圆滑,女人咬着指尖,头瞥向一边,努力适应下体的别扭感。
一桶铅笔十二支,现在已经塞进去了六只,看孟冉婷不大舒服的样子,明谦考虑要不要继续往里放。毕竟她那里小的可怜,要是全塞进去,未免太过强人所难。
“已经够了,”害怕女人的猎奇心,明谦果断地放弃了继续往里塞的念头,扔掉了铅笔桶,从抽屉里翻出一个电动按摩器。
妮子观察力不错啊,只是当时看了一眼吧,竟然把他压箱底儿的东西都记住了。
孟冉婷点点头,实在不喜欢这种劣质品的进入,铅笔和男人的rou棒怎么能比,棱角坚硬,刮过去的时候还有轻微的刺痛。
在男人的滋养下,她直接感觉这具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喝了杯酒,看看男人漂亮的脸,明明没醉,情欲却如波浪般升起,主宰了她的意识。
餐桌上男人的话未免太过沉重令人伤心,她听他慢慢讲着两个男人小时候的故事,突然觉得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离自己不再遥远。
也不知是他愿意蹲下来和她一起看艳阳高照,还是她登上云梯,与他站到了同一高度。
曾经的曾经,铸造了现在的现在,或许那段经历是不愿被人提及的,但正是因此,他们才拥有如今强大的能力。不单是同情,她愿意与他们比肩共进。
即使是活在血ye与黑暗里,也无所畏惧。
今天又是她主动的,若不是明谦力气大把她拖着抱着拉到了房间,估计以她的爆发程度,在餐桌上就能和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