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剃了吧。”
她的一句话差点让明谦被自己的唾沫噎死。
男人窄tun后退,稍微拉开一点距离,再重新戳回去,女人瞬间沉迷于情事,忘乎所以。
见花径已足够润滑,他便不再拘束,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大刀阔斧地Cao干,很快孟冉婷的嗓子里便发出了猫一样的喘息。
“哼……”
“剃了它多难看,告诉你,这也是男性象征的一部分,”明谦毫不怜惜地用自己的子孙带撞击孟冉婷的小屁股,细嫩的皮肤很快就被他撞出一片浅红,“啪啪”声粘连着水ye,她的体内无比温热,令人一进去便不想出来。
孟冉婷似乎很不满明谦的结论,使坏一样揪了揪他的头发,“剃了就是舒服,你可以先剔我的,再剔自己的,”虽然不满中带着抗议,可她还是自行将双腿分得更大,方便他进出,“哦……”
像她这样的女人,完全不允许大男子主义的存在。
又惹到这个女人了。
她收起一点自己的强势不好吗?偶尔当一下小女人满足一下他们这些老男人的虚荣心,不是什么难事吧?!
明谦苦笑,掐了掐她的tunrou,配合着女人的动作加快了进出速度,到最后,还是顺了她的意,“好,我剔还不行吗?”
“嗯……”孟冉婷似是在回答她,长长哼出一声。
他握住她的一只脚腕,令她的小腿搭在自己颈窝处,女人受不住这样的冲击,一个没扶住被顶得身体后仰正贴在实验台上,瓶瓶罐罐各种镊子夹子被她碰倒,稀里哗啦洒了一地,明谦固定住她的双手,眼下,浴血的身躯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两人交合处白沫沾满棒身,他随手一抹,手shi了一片。
身后是被肢解的身体,而他们在罪恶中,做着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仿佛外界的事情与他们无关,他们只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贪欢的男女。
“啊——”
一个猛撞,孟冉婷娇躯颤抖着泄了身子,花心处灼热的蜜水倾泻而出正好浇在龙头之上,明谦被烫的一个机灵,手撑在孟冉婷两边大喘一口气。
她被他主宰感官,而他受制于她的情绪。
男女之事,看似弱rou强食,却又无比公平。
明谦的鼻息呼在自己胸口,孟冉婷挣脱桎梏,抬手摸摸他黑色的碎发,“后面凉,抱我起来。”
“还想再来一次?”明谦依言双手绕到她身后把她的上半身抱起,还不忘啄一下她的嘴唇。
“嗯,换个姿势,”初尝情滋味的女人自是拒绝不了情欲的滋长,她索要着,似乎不知疲倦。
“从后面?”男人问。
“不,会累,”女人毫不犹豫地拒绝,“我要在上面。”
明谦轻笑,边说着“好”,边调整姿势。
他拖着女人的屁股转了个圈,棒身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身体,这么一弄,花径里的敏感点被碰了个遍,她哼哼两声,待男人安稳坐好,双腿攀着他的腰慢慢将身体往下放。
这个姿势总是能轻易进到她身体的最里面,坚硬的gui头每碰一下花谷深处都是如按摩一般的先苦后甜,说不出口的舒适感犹然未尽,虽然有的时候会被撑得难受,但她最喜欢这个姿势。
“自己动动?”明谦看着自己胸前即使在翻云覆雨时也放不下自己身段的女人,用充满蛊惑感的声音诱导着她。
然而孟冉婷对这种蛊惑感天生免疫,她扭扭腰,挂在他身上不动了,“不,很累,你动。”
“不当女王了?”男人见哄骗无果,只要挺动腰肢,自己动手开采果实,顺便吐槽一下,“你怎么这么懒。”
又要在上面又不想自己动,他年纪也不小了,力气自是比不得壮年之时,这样的姿势重心全部集中在一点,对腰部的考验非常大,他不得不担心自己的身体。
从保健学上讲,他已不是青少年时那种只知横冲直撞的轻狂,十余年的性生活给他带来了很多经验,比如怎样在不进入女人的身体便能带给女人快乐,在最长的时间内用最不伤身体的方式使得两人高chao。
他相信自己的技术足够过关,但是,这女人太特别,那些有的没的东西还不到出场的时候。明谦想着自己卧室里满满一大抽屉的器械,突然有了一份期待:也就是这个女人,能受得起他们独特的对待。
Yin囊随着身体的起伏敲打着女人的Yin唇,汁ye顺着大腿流下,她感受着巨物在自己体内不断地进出,带给她一波波快感。
“这才几次就食髓知味了,以后要是上了真家伙该怎么办,”明谦拥紧连呻yin都懒得发出来的女人,摩挲着她的脸颊,在她耳朵后面吹气。
“唔……”她的耳后格外敏感,只是轻轻一口气便击溃了女人的防线,“真家伙……再烂也比不上霍连夜……他的持久力比你强多了……”
哦。
她总能说一些令人愉悦的笑话。
那心情……真是日了狗了。
孟冉婷又一次在男女欢爱时煞了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