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在监狱里的战俘还要诱人,冰冷的样子让人更有征服的欲望,搓了搓手,一想到要被比女人还美妙的紧|致热情的菊|花包裹着,罗伯茨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他加快了步伐。
军装的衣领被人扯开,露出半边宽广的胸膛和另一边若隐若现的皮肤带有明显错乱的凹凸的疤痕痕迹的胸膛一角,张佑轩眸子一凝,瞳仁深处划过一抹狠厉,目光锐利的射在罗伯茨身上。
罗伯茨眼睛色迷迷的估量着,师长王成察觉到事态的不对,赶忙走过来扶住罗伯茨道:“罗伯茨先生,你喝醉了!秋兰,红梅,还不快来好生伺候罗伯茨先生。”
罗伯茨推开缠着他的两个姑娘,眼底泛着光,笑得别有深意:“张营长,来来,一起,中国有句话,春宵一刻值千金。”
张佑轩声音整理着领口,铁青着脸,声音冷硬:“不了,罗伯茨先生,我还有些事要回军部处理,祝你玩得愉快。”
罗伯茨哪里肯放张佑轩离去,色令智昏,酒Jing冲上了大脑,扑向了张佑轩。
身子轻轻一闪,张佑轩避了过去,脸色巨变,狭长的眸子杀意乍现,冷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动作敏捷的拔枪,毫不犹豫的冲罗伯茨开枪,如此迅猛的动作令师长王成眸子一沉,猛然扑向张佑轩挥开他的手臂,只听“砰”的一声枪响,不远处的青花瓷花瓶碎裂在地上。
“罗伯茨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张营长的枪走火了。”师长王成寒着脸看着张佑轩,抱歉的对罗伯茨说道,英国人他们得罪不起,大帅虽在重庆呼风唤雨,但前有川派统帅尹康城想要统一蜀地(重庆在1997年从四川省分出去成为直辖市),后有贵州云南军阀虎视耽耽,这时候外国人的支持,提供军事物资尤物重要。
罗伯茨盯着张佑轩深不见底的眼睛,更加的肆无忌惮,他知道他们英国人在中国的地位,他脸上表露出气怒不已的样子,实则心里激荡不已,满了一杯酒高举着道:“只要张营长肯干了这杯酒,还是中国的话,宰相肚里能撑船。”
其他人纷纷迎合罗伯茨。
师长王成手中的枪抵着张佑轩的背脊,张佑轩微眯着眸子,寒气慑人,接过罗伯茨手中的酒杯,罗伯茨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容,手趁机在张佑选的手上摩挲。
缓缓的,张佑轩嘴角散开一抹笑意,眸子闪着寒冷的刀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捏住罗伯茨的手腕猝然一用力,只听“咔”的一声,罗伯茨痛得叫出了声。
师长王成心里一惊,怕张佑轩再对罗伯茨做出什么,扣动手枪的扳机,张佑轩狭长的眸子划过一丝诡异的Jing光,牵起唇角,闪动身形,王成的那枪正中罗伯茨的腹部。
罗伯茨愕然的瞪大眼睛,他死死的抓住张佑轩的衣角不放,场面极度混乱之时,门突然被撞开了。
乔蔓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嘴巴张成了O型,太劲爆了!罗伯茨半压倒在张佑轩的身上,张佑轩的军装扯开了一般,有些凌乱,基情四射啊!
就在前一刻,她和张尔雅来到风月楼,yIn|靡之音此起彼伏,乔蔓目不斜视的被迫跟着张尔雅走,她虽然好奇民国时期的ji院,但好奇害死猫,她木有没性趣以身相许睡谢风月楼的慷慨解囊。
前方忽然没了路,她正欲说什么,忽然被人大力的向前一推,她回过头时,张尔雅和士兵都不见了,独留她一人面对如此劲爆场面。
她现在是该选择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还是悲愤欲绝掩面泪奔的戏码?乔蔓扁了扁嘴,无奈表情实在苦逼不出来,她只好捂着脸跑了。
张佑轩瞳仁闪动,紧皱着眉头,身体先于理智的推开压在身上的罗伯茨,欲追出去,却被几个渝派将领拦截了去路。
乔蔓一路上欢快的跑出了风月楼,无心插柳柳成荫啊!太圆满的借口离开张佑轩了!
风月楼外面车水马龙,恩客和姑娘们勾肩搭背,调笑怒骂,乔蔓小心的避过这些人,一个人走在街上,苦恼着怎么回唐家。
人chao涌动的街上,车辆缓慢的穿行。
“小乔,小乔。”身后传来陌生的男音和车子的喇叭声。
乔蔓反应了半天才缓缓转过头,狐疑的看着坐在黑色进口车内一身西装革履,看起来高高瘦瘦的,挺直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清亮的眼镜,唇角总是微微上翘的男人。
“小乔,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去哪儿?妹夫呢?”男人目光四下搜寻了一下,一脸关切的看着乔蔓。
他是姐夫?真的?乔蔓有些防备的看着他。
“小乔,怎么了?这样看着我?不认识姐夫了?”
男人眼睛里写着他不是在撒谎,乔蔓放松下来,不过一二三四,四三二一,到底是哪个数字啊!乔蔓心里的小人很忧桑,她尽量使自己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郁结:“我要回家,回娘家。”
“上车,我也正要去岳父岳母家报喜,恩乔怀孕了。”尹其峻,弯了弯唇,一脸即将为人父的喜悦,他打开车门,很绅士的将手放在车门上护住乔蔓的头,瘦长的身子像是秋日里湖面上瘦缣缣的水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