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耗速度,摇头:“恐怕不够。” 小弟又被震了一下,这个姐姐怎么好猛的感觉。 “那……几盒?” 苏眠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态度似乎太豪了,脸顿时红了,硬着皮头答:“先来四盒吧。”可想想4盒也就8个正,于是又释然了。 “那,本店冈本有小号、大号、标准号,姐你要什么号?”小弟麻溜的说。 这个,苏眠还真不知道。每次都是韩沉去拿,她只看到盒子上的商标,难道还凑近看号码?而且,她也只见过韩沉的……对型号没有概念。 转头望去,韩沉好像还在打电话。 这玩意儿这么贵,苏眠当然不会乱买,想了想,硬着头皮问:“大号多少厘米、中号多少厘米?小号肯定不用了。” 头一次遇到这么直接的女顾客,还是个美女,小弟的脸莫名也红了。于是两人就凑在一起,拿着三个盒子翻看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尺寸介绍。 苏眠又仔细而脸红地回忆了一下,最后指着其中一盒:“应该是这个号。嗯……没错!就是这个。” 美人娇羞又荡漾、还透着一丝自得的表情,看得小弟默默垂泪:大号,女朋友还这么漂亮可爱体贴,谁这么好福气,太刺激人了! 这天晚上…… 韩沉发现,今天的苏眠上了床,似乎格外急切。笑嘻嘻地替他脱衣服,笑嘻嘻地怂恿他:“快拿套啊快啊!” 一脸邀功的样子。 但韩沉实在想不出,买个套有什么好邀功的? 后来……终于戴上了。苏眠的第一反应不是躺平献身,而是响亮地一击掌:“呦吼!我估得太准了,刚刚好!” 韩沉:“……” 沉下身体,压住她,惩戒式的咬她的耳朵:“原来你一直不知道……” 枉他每次将她伺候得那么满意。这女人原来一直没意识到,自己的老公有多好。
小剧场之《吹哨记》 自从脖子上挂了金哨,苏眠每次看到韩沉,总有一种“一哨在手,天下我有”的掌控感。 拿到哨子的第二天晚上,她的新鲜劲还没过,于是,就有了以下对话—— “韩沉。”她靠在他肩膀上,笑眯眯的,“你看啊,以后我一吹哨,你就跑过来;一吹哨,你又跑过来,这感觉是吧……好像主人跟宠物的关系有没有?” 韩沉单手搭在她肩上,另一只手握着遥控器在看电视,闻言头都没回一下答:“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苏眠刚要乖乖地重复,忽然回过味来,这才觉出他话里的威胁意味。 卧槽!好了这么久,他还这么横!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苏眠暂且乖乖闭嘴,捏着脖子上的金哨转啊转。 过了一会儿,韩沉去洗澡了。 苏眠灵光一闪,就跳下沙发,跑到浴室墙根下,蹲着、听着。 水声很快停了,估摸着他冲了一遍,全身打满香皂了,她就拔地而起啊,拿起哨子,吹—— 浴室的门骤然打开,一头泡泡依旧帅得人神共愤的韩沉,抬起幽沉shi漉的眼睛,盯着她。 苏眠得意一笑:“哎呦,不小心,手滑了,去洗吧去洗吧。” 转身刚要走,韩沉竟然就这么往前一步、赤足踏出了浴室,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将她也拽了进去…… 于是,苏眠的第一次吹哨的后果,是引来了一番蹂躏…… “被迫”洗完澡,苏眠窝在沙发里,由于被蹂躏得太狠,整个人都愤愤的。而韩沉显然心满意足、只是简单坐在她身旁,整个人都透着慵懒又性感的气息。 后来韩沉下楼去倒垃圾。她立刻窜到门口,估摸着他走了一半四层楼了(他平时都走楼梯锻炼身体),拿起哨子,吹—— 苏眠本以为他肯定不会来的,就是逗他玩呢,毕竟今晚都闹过一回了。谁知哨声刚响,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转眼间,韩沉已经跑了上来,单手抓着楼梯扶手,依旧是那双沉黑的眼,定定地望着她。 苏眠含着哨子,有些怔忪:“……你怎么……还信啊?” 韩沉走过来,从她嘴里拿出哨子:“我怕狼来了。” 你虽然胡天胡帝,但万一哪次狼真的来了,怎么办? 苏眠心里那叫一个愧疚,一把抱住他:“我再也不玩了。” 这一晚,苏眠那叫一个温柔体贴歉意满满,韩沉也一直任由着她讨好着伺候着。苏眠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结果第二天一早…… 刚起床,韩沉就把她的金哨没收了。 “为什么呀?”她抗议,“不是说好我不乱吹了吗?” 韩沉答:“没什么,忽然想起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 他将哨子挂到了自己脖子上。 苏眠:“咦?” 结果…… 韩沉坐在书桌前办公,苏眠刚要溜到厨房去拿零食,脚一踏出书房门—— 瞿瞿—— 哨声响起。 苏眠身子一僵,回头:“干嘛呀?” 韩沉头也不抬:“别离开我的视线。” “可是我想吃零食。” 看她一眼:“忍着。你要遵守我们俩的约定。” 苏眠:“……”太过分了!完全就是赤果果的报复。 过了一会儿。 韩沉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 可他纹丝不动。 苏眠看他一眼,他怎么不去接呢? 这时,忽然就见韩沉拿起又哨子吹了一下。 瞿瞿—— 他淡淡开口:“去拿过来。” 苏眠:“……” 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大哥,这哨子不是这么用的啊!小的错了还不行吗?以后再也不敢乱吹了,还我吧还我吧。” 韩沉笑笑。 这才指了指自己脖子,让她解下来。 等苏眠重新戴回了金哨,望着他浅浅含笑的样子,呸了他一口,心里却忍不住想:我希望这哨子,永远也不要用上。 而韩沉看着她,想:我希望这哨子,永远也不要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