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一个火热的吻。他高大挺拔的身躯完全覆盖在她上方,薄唇将她柔软的唇瓣含进嘴里,野兽一般重重地吮吸舔舐,像是真的要将她完全吞进肚子里。
他吻得很用力,安安皱眉,感受到了舌根处传上来的淡淡疼痛,不由下意识地伸出小手推搡他,喉咙里溢出一声嘤咛,口齿不清道:“轻一点……”
她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慵懒的沙哑娇媚,听在封霄的耳朵里,怎么都是勾人十足的味道。他低低一笑,唇舌往下徐徐流连,在她涌动着温热鲜血的颈动脉处浅啄轻吻,低哑道,“昨天晚上弄疼没有?”
话音落地,安安脸蛋瞬间就红了个底朝天。
她虽然平时爱看也爱说些内涵段子,但骨子里却相当保守,怎么都没法儿做到淡定坦然地和他讨论床上问题。他这么问,她又羞涩又甜蜜,光溜溜的小身子缩进他怀里,娇滴滴地腻上去,小声道:“有一点点……不过没什么关系。”
她的脑袋就枕在他左心房的位置,沉稳有力的心跳传入耳膜,男人温热的胸膛几乎灼烫了她的皮肤。她依恋这种温暖也依恋这种气息,在他怀里,她会有种天塌下来也和自己没关系的安心感觉。
封霄的黑眸灼灼盯着她,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过她纤细柔嫩的右手臂,停留在手肘的位置,用最轻的力道捏了内,低声道,“这里呢,还疼不疼?”
他手指触摸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滚烫,她有点不好意思,老实道:“只要不碰就不疼,碰到了还是会疼的。”说着,她视线微抬,看见他冷厉如画的眉眼透出几丝Yin鸷,连忙伸出只嫩嫩的小手抚上他线条完美的胸肌,宽慰的语气:“还没有完全康复嘛,这些都是正常现象,你不要担心。”
封霄沉默了须臾,随之捉起她的小手吻了吻,然后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我当然知道这很正常,唐杨的医术是值得信任的。”
她眨了眨大眼睛,忽然嘴角勾起个甜甜的笑,冲他嘿嘿嘿了几声,道:“哦,你没有担心,只是心疼?”
这副得意洋洋的小模样十分讨喜,他黑眸之中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然后在她的脸蛋上重重亲了下,“嗯,我心疼。”
男人承认得很大方,倒是有些出乎安安的意料。
她囧了,被这诚实的回答弄得耳根子都开始发热,愣了会儿才挤出一句话:“……没事的,只是有一点点疼而已,不会影响正常生活的。”
闻言,封霄眸色一深,手指缓缓往下探去,亲吻着她娇软的耳垂道,“这是邀请?”
“……”邀请你大爷,什么吧唧理解能力?
安安脸上差点儿着火,又羞又急地摁住他颇不老实的大手,涨红着脸蛋道:“你真的想太多了!”尼玛,昨晚上差点儿没把她的命折腾掉,还邀请?他是把她当女版小泰迪么?
封家的男人都有最高强度的体能训练,她那么纤细的一条胳膊,他稍微用力就能轻而易举折断,脆弱得不堪一击。
推拒毫无用处,封霄单手扣住她的两只小手,另一只大掌肆无忌惮地往下,摩挲了一阵后眸色渐深,俯身,薄唇贴在她的耳畔哑声道,“口是心非的小东西,还说不是邀请?”
她羞得要冒烟,支支吾吾道:“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刚才那句话,真的没有你以为的那个意思……”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污的人看什么都污,这简直是封泰迪的真实写照。一句“不影响正常生活”,多么正常又纯洁的一句话,他竟然也能理解成那样,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田安安还在又无奈又鄙夷地腹诽,封霄的吻却已经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她被亲得头脑昏沉,只依稀听见他说了句“今天不去医院,要带你出门”,再然后,他就完全摧毁了她大脑的思考能力。
缠绵厮磨了接近一个小时,男人才将她放开。
安安窝在大床上奄奄一息,懒懒地掀开眸子一看,只见封霄已经穿戴完毕,高大笔挺的身躯立在窗前,看上去极其地璀璨夺目。
黑色衬衣黑色西装,修长的十指上还戴着白色手套,俊美的面容冷硬沉静,衣冠楚楚,神清气爽。
这副禁欲又高冷的模样,实在很难和床上那个野兽一般需索无度的男人重合在一起。
不知怎么的,她想起一段定义禁欲系男人的话:穿上西装认真做事,脱下西装认真做.爱,用一万种方式睡同一个女任。
这段话用来形容封霄,那简直是贴切得不能再贴切。
脑子里一通胡思乱想,她木呆呆地盯着他看,只觉这个男人实在养眼。剪裁Jing良的黑西装将高大健美的线条勾勒出来,衬衣下,他隐隐起伏的肌rou线条十分有力,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充满着一种力量美。
不知是不是这种打量的目光太过专注,封霄很快就察觉了,他整理着金属袖扣,黑眸却直勾勾地盯着她。未几,他俯身,修长有力的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嗓音透出几分暧昧的沙哑:“这样看着我,还想要?”
“……”还真自以为是得可爱呢:)。
你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