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安安蹙眉,乖乖地趴在他怀里让他帮自己洗澡,等气喘吁吁躺床上了才后知后觉,他应该是不喜欢在她身上闻到其他人的味道?
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思忖着,等男人微凉的唇舌游走到某个位置,她终于低呼了一声,chao红着双颊捉住他肌rou结实的手臂,雾蒙蒙的眸子有些迷离,娇软道:“……要那个么?”
男人动作不停,仍旧埋首在她滑腻白软的娇躯上亲吻流连,甚至连十根纤细的手指都被他细细地吮吻。
他低低嗯了一声。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说好的过段时间呢?男人的话果然信不过……
安安脑子越来越模糊,趁着还有工夫思考,便用白嫩的小脚丫子踹了他一下,“不是说我身体还虚弱么!”
高大Jing壮的麦色身躯将娇小白皙的女孩儿紧紧压在身下,轻柔地抬高她受伤的右臂,薄唇含住她柔软敏感的耳垂,激起她轻轻地颤栗。
他的目光幽沉一片,嗓音低沉沙哑,“我轻轻的……”
☆、Chapter60 小嘴真甜
由于安安手臂上的伤还没好,这一晚,封霄的确极尽温柔之能事。
他细腻地亲吻她,沉沉的黑眸蓄满暗色的火焰,灼灼注视着她每一个动情的神态,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然后霸道而又轻柔地将她完全占据。
白昼将近了,主卧里夜色却正浓。
封刑的忽然出现,贺楠的死里逃生,晚上发生的每一件事,无疑都给她带来了不小的Yin影。可是这些所有,似乎都在男人强势细致的疼爱中被冲淡,被安抚。安安的脑子无法思考,她的世界是迷乱的,只能闻到他身上浓烈怡人的男性气息,听到紧贴着耳畔传来的,他性感低哑的嗓音。
他在叫她的名字,带着些呢喃低语的意味,“安安,安安,我的安安。”
田安安脑子晕得厉害,纤细的五指在他肌rou结实的手臂上轻轻收紧。此时此刻,她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这只一贯强势冷硬的泰迪在这方面温柔起来,真的是,非常地令她没有招架之力。
不知沉沉浮浮了多少次,等田安安从疲乏至极的昏睡中转醒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左右。
通宵未眠,她的脑子还是晕沉的,躺在床上艰难地翻了个身。黑色的挡光窗帘隔绝了阳光,使室内的光线仍旧如夜晚一般昏沉黑暗,一度给她造成现在仍是深夜的错觉。
安安打了个哈欠。
转头看了看身边,黑色大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她眨了眨眼,猜测他应该已经开始工作,毕竟这几天,封家的所有人手上的事情都非常多。加上暗处多了一个随时可能干出疯狂举动的疯子大哥,她想,他们会更加忙碌。
昨晚封泰迪要了她很多次,直到她太过疲乏沉睡过去时,外头的天恐怕都放亮很久了。安安双颊红彤彤的,一面害羞,一面又非常感叹——睡了那么短的时间就起床,泰迪祖不愧是泰迪祖,Jing力简直旺盛得非同小可。
昨夜的抗日战争,尽管敌人改变了战术,在方式和技巧上做出了很大的调整与让步,然而十分可悲的是,战役结果对田同志而言,仍旧很惨重。
……尼玛,管他是轻轻的还是重重的,反正最后都会让她昏过去,有什么区别:)?
田安安拿小左手抚着额头,独自陷入了一种蛋蛋的忧桑。
身子太软,她懒得动都不想动,于是也不急着起床,只是睁着大眼眸子木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开始发呆。
唔,她其实是在想事情啦。
第一,那个从天而降的变态大哥……算了,她除了知道那人叫封刑,是泰迪的大哥以为便,其它的一无所知,火门都没摸到,Cao心也是白Cao……
这条掠过。
第二,前段时间骗她老妈自己要陪艺人去国外取景拍戏,一晃眼便过去了半个来月。分开了这么些日子,说不想念是不可能的。安安觉得,最近怎么着也得回家看看爸妈和nainai,顺便给长辈们买点东西回去。
第三,不工作白拿钱的事,干多了有点儿良心不安,她琢磨着吧,自己和华宜这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孽缘,应该来一个最终的了断。
那么到底是继续工作还是辞职呢?
封霄现在几乎不允许她离开他的视线,从客观上来说,她继续在华宜上班的可能性貌似几乎是零。那么新的问题就来了,田妈曾经非常坚定地告诉过她,女人必须有自己的事业,如果她真的辞职,势必又要开始找新的工作。
安安同志俏生生的小脸一垮,瞬间感到极其的苦恼。
新工作必须满足以下两个条件:①能满足她坑来飞起的专业。②能满足泰迪24小时保护她的护犊子心理。
忖度了半天毫无头绪,她有些纠结,只好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给已经好几天没联系的gay蜜发出了求助信号弹:〒▽〒锐笙啊,有没有什么工作既不限专业,又能让我随时都和我家泰迪在一起捏0>_<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