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对,或许她们的目标就在于找到一个长期饭票?姚素素满脸黑线,“虽说可以如此,但是我觉得,还是靠自己的力量来养活自己,万一哪日夫妻不和,这财产恐怕就成祸端了。”
女人A哭笑不得,“姑娘大可不必担心,我朝律法明文规定,若男女成婚,男方嫁入女方家中,男方财产并入女方财产,若是和离,男方只能分得一半财产;若是男方无陪嫁,和离时不能分得女方家产。”
“……如果有很多个男人呢?”
“那就按照财产比例划分。这世间男子,若是没有丝毫家产,婚后在妻家也是没有地位可言的。除了妻主的宠爱程度,男子的嫁妆也是衡量男子在家中地位的标准。”
听闻这些,姚素素顿时觉得心里有一万头草泥奔过。她忽然对这个世界上的男子表示同情。不仅要养着五体不勤的废柴妻主,还得把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给妻主寻欢作乐甚至养其他男人,生的孩子也不一定是自己的种。
不可否认,对女人A的意见她有一点点心动。毕竟,在这里她和其他人都只是一组数据,只要能和这里的男人结婚,她就可以平白获得一大笔财产,这种事情何乐而不为呢?但是,转念一想,她毕竟不是这里的人,这不是她的世界,她迟早要回去,那么被她祸害的那个男子该有多倒霉,算了吧,这种不负责任的想法还是放弃吧。
但是,如果舍弃这种虽然她看起来不太光明正大但在这里却又无比正常的方法,其他的方法她一时也想不到。
苦工?开玩笑,那里是男人的天下,就算她进行了基因改造也不代表瞬间就成了超人,男女的力量悬殊摆在那儿呢。
摆摊?想法是可以有的,但是她什么也不会,如果效仿别人没什么前途,想要推陈出新也没什么好点子。
厨师?虽然她会做几个家常小菜,但也不能说明她已经达到五星级酒店标准可以出去接客了。
她原来是对外语言老师,专门教外国留学生学习中文,这里也用不着啊,保不齐人家个个都比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学识渊博呢。
唉,所以说嘛,这里女人地位再高有个毛线的用处,只要不是丑的让人避如蛇蝎,就都会被人众星拱月的围着,想法设法的哄了去当生育机器,然后就是不停地生啊生啊,说不定有生之年还能生出一只足球队来。这种情景光是想想姚素素就觉得不寒而栗。还是算了吧。
这世道,女人贵在物以稀为贵,封侯拜相也不是没有过,关键是少啊,哪个男人舍得让自己的妻主整天抛头露面被人觊觎,这些侯啊相啊什么的最后还不是回家生孩子去了,而男人嘛,就是努力在外面披荆斩棘,表现自己的理财能力,回到家以后就努力地和妻主翻云覆雨滚床单,希望能滚出个女儿来就更好了,就算生不出女儿,有个男娃也是聊以慰藉啊。
在外边闲逛了一天,姚素素终于发现,自己好像真的什么也干不成,唉,谁让自己当时手贱选了杀手这个职业,如今真是作茧自缚了。杀人又下不了手,别的事又不会干。还是想个办法混进春风楼,先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完成吧。
夜晚的花街一如既往地热闹。
大约薛纹真是地方一霸,昨日只跟着来了一趟,迎宾的小奴就记得她的模样了,大约以为她也是什么豪门贵胄,径直往包厢里请 ,姚素素尴尬地站在包厢门口,还是决定不进去了,听说这包厢费都要一两银子才能包下来,她又不是钱多了没处花,哪来这个闲钱呆在包厢里啊。姚素素干咳了两声,“那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小竹。”
“小竹是吧,今天我不是来找你们家花魁的,我来找你们馆主,馆主可在?”
“奴才马上去请馆主,小姐请稍等片刻,先往包厢里坐着吧。”
“不用了,我找你们家馆主有事,边在外头等会儿也无妨,你且去吧。”
“是。”
姚素素倚着红栏上,俯视着楼下喧嚣的人群。有些人在开赌局,吆喝声起伏不断。“买定离手啊啊,买定离手。”“开了啊,四五六,大。”
有些人正拥着身边的小爷动手动就,或是灌酒,或是调笑,时不时还要凑上去亲个嘴啊脸啊脖子啊什么的。那些个急色的,便直接躲在了柱子Yin影处宽衣解带了起来,场面着实是香艳yIn靡。
一人静静站在她的身旁,“好看吗?”
姚素素摇摇头,“若是和心爱之人,便能说是情趣;若是和……逢场作戏,便只能说是虚伪恶心了。”
凝冬轻笑一声,“是啊,这些年,我都有些看腻了呢。”
姚素素正要说点什么,凝冬已转身离去,另一边,有人拾级而上,脚步声虽然轻微,在静谧地二楼却格外清晰。
那人身穿一身深蓝色,看起来倒像是个书生模样,面目清秀,比不得凝冬那般姿容艳丽,耀眼醒目。这人想必就是馆主了。姚素素嘴角堆起微笑,正准备去打招呼,那人却漠然地从旁边走过。
姚素素:“……”这人谁啊,原来不是馆主,表错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