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查至江湖有名暗杀组织帮派的追风楼后,线索就完全的断了再无从查起!
这就是筹划此场灾难幕后人聪明的地方,花重金派买江湖杀手进行刺杀,无论事成事败,最后都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由于太女司鸿罄的强力的吹捧褒奖外加保奏,柳言岫便得了炀帝一个特大的嘉奖。不但升官一级,硬是从五品直接跃升到了正四品的官阶还获得御前行走的殊荣,又是提前放了她一个大假,又是赏赐了一大批绫罗绸缎、金银珠宝的,还加赠了一株百年灵芝与千年蔘之类的宝物。
面对这些让人豔羡堆积如山的赏赐与官位,柳言岫一点也不觉得好高兴的,因为她最最希望的是炀帝能给她与自家夫君,一个准办婚宴的日期好吗!
这样拖着有意思吗?还时不时地召自家夫君往宫裡,三天一小住五天一大住的,有时她都要怀疑是会姨与炀帝两人联手起来故意整她的。
说起这个,还真真地是让柳言岫给猜对了!
这对不良君臣还真的是故意的!谁让安宁长帝卿就这么个独生子,不但遗落在外十年之久,竟还留落到那么偏僻的山村野地受苦受难的,而最可恶的是,还被她柳言岫给占了一个大大的便宜不是?!
不讨些利息回来,炀帝与师不会两人怎能甘心?!
以至才会有这么齣:一个以势欺人,一个以武压人的戏码来。
柳言岫要是知道了,绝对对会来一个绝地大反扑的!
管他的补不补办婚礼,直接把人吞了省事又省得夜长梦多!
一经凤凰浴火节此事之后,柳言岫发了一起高烧,人不但浑浑噩噩地还将躺了三天。
炀帝就也不再找奏章上的策论来刁考她,师不会也没有再来找她过招或找茬了,像是两人说好的从此放了她一马的一样,让她现在能与师容两人这般如漆似胶的腻在一起似的。
此时,窝在柳言岫床边的师容,一边照顾着她,一边拿着针线,取了最细软的棉布在给柳言岫做中衣。
这几年柳言岫的衣物都是师容帮她缝製的,之后缝着缝着竟然成了习惯。然每每一边缝,一边总还是腹诽着这种习惯真真可怕之类的话来。
不过,也如他所说的:心甘如贻。
其实,自从进了安宁长帝卿府所有人的衣物,自有绣衣房的爹爹小侍们专门在做,加上柳言岫当了官之后也一直穿着官服,根本已经用不着他亲手帮柳言岫缝衣服的。
只是,他一想到柳言岫的贴身衣物是经由其他男人的手缝製的后,师容就觉得很憋扭很不自在。因为如此,所以柳言岫的贴身衣物还是都由他自己亲自包揽下来了。
连着缝了三天把中衣做好,将将完成时,柳言岫也正睁开着乾涩的眼睛醒了过来。
夕阳将坠,却又不甘心就此谢幕,正绽放着一天之中最后的异彩光芒。天空霞光万道,云层有如层层迭迭的锦绣堆,被织染上流艳诡丽的色彩,整个世界沐浴在赤金色的霞光之中。
橘红色的馀晖照映在美丽少年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澹澹的霞光,朦朦的让人种如置身在如幻似真的迷梦裏……
微风轻拂过他细致的脸庞,吹落了他一绺滑下来的髮丝,粉嫩的朱唇在金黄的馀晖下微微嘟起一抹娇俏可爱(咬线头)的唇形。
这样的画面,有着道不完的风情,诉不尽的韵致……真真地令人赏心悦目。
柳言岫轻轻地将师容的一绺鬓髮勾到了他的耳后,这时,他才发觉到柳言岫真的醒了。
“醒了?”抬头看着柳言岫,师容面上带着安心的笑容问道。
因为他早从会姨口中得知,自家娘子只是因为动用真气而遭致反噬,只要好好休养几日即可。所以他才一点都不担心,只是有点心疼了。
“嗯,”说着就坐了起来。
“妳可以起来了?人还会不会不舒服?”师容拿起靠垫让她垫在身后,又从头到尾地将她仔仔细细的巡视了一遍,满脸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倒是你,让你担心了。”
“还好,只要妳没事了,我就没事。”
“嗯。”
“要不要喝茶?”
柳言岫摇摇头,“不用,我要梳洗一下。”
“好,我去。对了,我还要去跟爹说一声妳已经醒了,好让他安心。还有,这件我刚刚缝好,妳顺便试穿一下。”说着师容将衣物递给了自家娘子,转身就出去帮她打水了。
“容……”柳言岫本想叫唤小侍去做就行了的。然,他家亲亲夫君却像风一样,一下子就不见人影了。
看着手中这针脚细密、质地柔软的中衣,柳言岫一颗心已经软热到不行。她知道,以现在的条件,其实已经不用他亲手为自己缝製衣物了,但他还是为自己亲力而为,这让她深深地感到非常的窝心与甜蜜。
柳言岫没想到就连这水也是他亲自端了进来,马上就上前去接过来。
“这水让人去端来就好……”
“我可不想当一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