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啊!!”慌张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江有寿,胡公子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衣裳早就丢得七零八落,如今胃着寸缕的身子又青又紫,看上去狼狈又放浪不堪。
他抓过一旁的被子连忙盖住自己这早已乍泄完的春-光,如玉的容颜吓得花容失色,惨白的双唇颤抖不停。
他的记忆裡,当时进这间房裡的女人是柳言岫的,为何现在却变成了他和江有寿做出这种事……
断断续续的记忆令他脑袋疼痛欲裂,但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和柳言岫的啊!
究竟是江有寿跑错房间强占了他,还是他被柳言岫反陷害了?
其实他真真误会柳言岫了,她根本不知道江有寿会尾随着自己身后跟着进到了房间裡去,结果就在这Yin错阳差之下,也就意外地造就了胡公子与江有寿两人上天定的这一段惊世骇俗的姻缘囉。
事情还原------
当时柳言岫跟着那名引路的小侍进了房间时,她就已经察觉不对了。所以趁着解手的说辞进了更衣室后,直等那小侍走后,她就熘出房间而去了。
就算她知道被人算计,也不会将矛头指向他胡公子的,更不会也更加不屑去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害一名男子的名节与清白。
只能说都是他胡小公子与人狼狈为jian,才会自食恶果的!
看着房裡散落一地的衣物,看着身上的女人,胡公子羞愤欲死,双眸盈满泪水,委屈地喝道,“江有寿,妳怎么在这!”
天啊!!这下我该怎么办?!我……
“胡公子,放心,在下一定会对你负责的!”被重重推开的江有寿,轻柔着昏沉不已的脑袋,粗重的呼吸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一下子从这一场贪-欢中回过神来。
“都是妳!都是妳!……我,我哇呜呜呜……”
不止胡公子一人伤心欲绝,连五皇女及五皇女党们个个更是扼腕不已!明明即将到手的把柄,竟然生生地被自己人给倒搅没了……
恨哪!
……
南山村-------
一大清早,柳家一家大小与旃州督尉府参谋总司令师不忌的夫君,柳言峦和四个孩子们举家迁移,大包小包以及一长排的车队浩浩荡荡的朝往京城方向行去。
第一辆马车乘坐的是柳父、柳言峦与大女儿师不倚、二女儿师不从、三女儿师不归三个孩子等五人。
第二辆马车乘坐的是杨谨容、柳言岄、柳言岚、师篱等四个人。
第三辆以后的几辆马车放是一切日常所需的东西以及香皂、礼表与土产等物品。
大伙第一次出远门,个个都觉得新鲜有趣,一路上一家人说笑笑的。到了第三天几个人没了新鲜感之后,全都觉得不舒服了,一下子全静下来了。尤其是杨谨容更是觉得这一趟搬迁,一路下来让他颠得够呛的!
此时的他,狠是怀念前世的四轮轿车了。
看着柳言岄在绣嫁衣,那边柳言岚在教师篱打络子,杨谨容含笑看着这三宝兄弟外甥的,心中又不由得想起了一人在京城的柳言岫来。
不知她现在如何了?刚刚当了官,一切应该都还在适应当中吧?真是难为她了。
其实杨谨容很清楚,柳言岫一点都不想当官的。只是,到现在他就是想不透柳言岫为何会突然想要考官,甚至为官?!
本想这辈子将与言岫两人在南山村乡下过完这平澹安乐的下半辈子的说,没想,自己竟然还会有进京城的这么一天。
算了不想了,既来之则安之!天若真塌下来了,自个儿这身矮个子是绝对撑不了,反正到时自有高个儿会去顶不是?
时值晌午,外头门口儿跟车的安再生道,“柳家姑爷,敬娘子叫人来问一声,说是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入山里了,得小半日才能绕出去,可要先在前头打尖歇息一下?”
“谢谢安姐,烦请跟敬娘子说一声,听她的就是。”那师敬虽是大嫂师不忌的亲信,但听说似乎并非下属幕僚一类,而是与她亦师亦友般的存在,这一路由她带领照看着车队,显然是位极惯在外头行走的,杨谨容自不必非要拿什么主意不可。
车队停了下来,选了一处平稳之处把车子停下来,众人或下车走动松散、或打水生火准备干粮。
众人生起火来,没多会儿就温好了饭菜,等用过餐之后,就要上马前行。
一路赶车,柳家人都累瘫了,几个全窝在车棚裡不出来。只有杨谨容抱着小师不归站在车旁左右打量,见前面果是一片山峦,再加上那尚未落儘的枝头残花点点,看着倒颇有几分诗画上的意境。
招手叫过安再生道,“安姐,烦请妳去问问敬娘子,今儿个晚上之前可能出得这山去?”
安再生闻声连忙跑到另一处车子边上,跟下马后正指挥众人收拾的师敬问了问,才又匆匆回来道,“敬娘子说了,这山别看从这边儿看着不小,可路并不难走,入夜前定能出去,出了这片山就到了肃州境内,再过去就是一马平川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