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换来了杨谨容全身一个激灵,痒得他连忙摀着脖子哇啦哇啦的控诉着柳言岫对他的使坏,“哇!妳太贼了吧,明知道我怕这东东,还偷袭我!”
“这叫兵不厌诈。”柳言岫挥挥刚刚对杨谨容逞凶时的手,一脸得意地笑道。
“啧,看来妳都跟大嫂学坏了。”杨谨容眯着眼,一脸有所不甘地说道。
“呵呵呵……”明明就跟你学的。当然,这话柳言岫是不会傻傻地跟他直说的,一说自家小夫君准炸毛的。
所以,这只黑锅就由她家大嫂委屈的背着囉。
金秋的风带着一丝凉意,顺着窗子轻轻地吹了进来。窗边层层的罗曼被风吹得微微浮动,好闻香甜的金木樨气味不断不断地从窗外飘散了进来。
金色的阳光照耀在杨谨容Jing致地脸上,带着一层耀眼的金色光泽,有着说不出的雅致和温柔。
两人温馨过了一段安宁致远岁月静好的美好时光后,柳言岫突然想起了昨晚那女子对她说的那一段话。
一股威胁感紧迫而来!
明明就在这麽的温馨和美的情境之下,为何心中总有着一股莫名的不安感油然而生?生怕有一天自家小夫郎会消失不见的感觉,这让柳言岫甚感恐慌。
在心裡,柳言岫直对自己说着:变强,一定要变强!今生于杨谨容,哪怕,谁来抢都一样,我,柳言岫都终将不可能放手的。
柳言岫就这样在杨谨容的目光下,紧紧地将他的手握住,感受着从他掌心传来温温的热感与真实地触感而不是虚无的。
不过,那女子分明是认识自家小夫君的。但,怎麽看那女子的身份一点都不低,恰恰与杨家天壤地别,再则,自己认识杨家十四年了,也从没见过杨家有这样的亲戚出现过。
而重要的是……
自家小夫君知道那女子的存在吗?
“昨晚那名女子……似乎对你瞭若指掌。”柳言岫的言下之意,是想问杨谨容是否认识她。
“对喔,妳这麽一说,我也这麽觉得……”这时杨谨容顿了一下,心道:那女子或许真的认识自己的这副身体的真正主人吧,不认识她的是自己这个半路被不知是哪方的不明鬼神给抓来填入这身体的灵魂,所以才不认识那名女子的!
“怎麽了?你真认识她?”
“不,我一点也不认识她。”这是真话,就算前身认识又怎样?反正他是真的不认识那女子就是了!
“真不认识?”
“嗯,不认识……怎麽了吗?”听柳言岫的口气,那女子一定在他昏迷的期间,对自家小妻子说了什麽或是做了什麽吧?不然自己怎会感觉到从自家小妻子的身上传来一股隐隐的不安感?
“没什麽,我饿了呢。”
杨谨容看了柳言岫一眼,当然知道她这是在转移话题,不过她既然不言明,那杨谨容也就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囉。
于是,就当做什麽都不知地笑笑的对她说,“嗯,我去帮妳拿吃的来。”
过后,杨谨容才想起了一件大事!那就是他家小妻子竟然会武的这件事!
天啊,想不到,自家小妻子竟是个文武全才的,这下赚大发了!!
那麽,自己是不是可以跟她来学个一招半式的?到时,或许有机会还能行个侠仗个义什麽的。至少,也不会像当天一样软蛋一枚,轻易地就让人贩子给抓走了啊,那样实在太丢他一个大男人的尊严了!
当然,这两天住宿在师不忌的督尉府时,柳言岫是一边养伤,一边兼被大嫂师不忌霸着她,说什麽要一起研讨着和密谈着一些所谓的“军事”,所以,根本没有多馀的时间理他。
……
镇上长记当铺-------
“掌柜的,您看这块白玉,要送到京城总铺给放在今年年底所举办的拍卖会会上吗?”
一名伙计将手中一个木盒子裡躺着一块莹白温润的白玉,拿给了她家掌柜的看看。
原来这块白玉,正是去年杨谨容的大堂姨家的夫郎杨薛氏,当初为了筹钱给自家大女儿杨锦城上旃州府城考秀才,却因缺盘缠时所拿出来死当的那块暖玉。
“对喔!要不是妳翻了出来,我还真忘了还有这麽一块宝贝,咦?!……”掌柜的从伙计的手中接过来后,一面笑道,一面朝着那块白玉看着,尔后,心下却为之一顿……
“掌柜的,怎麽了吗?”
掌柜的这一仔细地端详着躺在盒子锦缎上的暖白玉后,越发疑惑起来,顺口说道,“这块白玉上所彫的花纹,看着有些眼熟,好似在哪儿见过呢!”
“会不会是,掌柜的您在京城时见过的吧?”
“……或许吧。”掌柜的也只是说说,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因为东西虽好,对于她来说也不过是一件死当的商品而已,心想着,等送到京城后,自有老师傅鑑定就知道那块白玉会是出自何处了。
当然,就算出自于何处也不是她所能知道的了。
“就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