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爹爹说过不能让施浑阿姨乱花钱钱的。
“额……”听了小江蓠问到,施浑自然而然地往口袋摸了摸,嗯……大约有三、四十个铜板。
哎,怎就忘了,自己的钱好像全都交给那个杨谨容了。
此时,施浑在心裡对着杨谨容一阵骂骂咧咧外加杂杂地唸道,‘说到这个就来气!当时身上也仅仅剩个五百两啊五百两而已好吗!哪知,那杨谨容竟然跟我说了什麽医药费住宿费的,竟然被他给全部扣下了!!好歹我也有下田工作好吗!ㄟ……好啦!上次插秧时帮了个倒忙,但我也都弥补过来的不是?’
“没关係,等下再找你家大姑爹要钱钱去!”
……
江家大女婿儿听了柳言峦的话后就气得全身发抖。他什么时候在柳言峦面前这么吃憋过?
他恨恨地道,“是啊,我现在不如妹婿,勾勾手指头就有野女人巴巴地讨好着跟了过来吧,真该让你妻主从地下爬起来看看你现在这张狐媚子脸!尽把我们良家夫郎的脸丢光了!还有,看你们一个个现在看笑话呢!守好你们家的妻主吧,不然不晓得哪天就被人勾了去,哭都没地方哭唷!”
就算那年轻女子对柳言峦没别的心思,他也要让无中生有出来。
这江家大女婿在来的路上,可是远远就看到了小江蓠是一副很亲暱的依偎在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年轻女子的身旁的。而那名年轻女子也正从画糖的摊子上拿着一支画糖,一副讨好的哄着小江蓠从她的手中取过画糖的景象。
这会儿大家的眼光随着江家大女婿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哟,那可不是江家二房江有禄家的儿子江蓠吗?而在他身边的是一个长得非常好看的年轻女子呢!再看看她对小江蓠那麽亲暱那麽好,若说柳言峦跟那年轻女子的没有半点关係的话,谁信哪?!
这地方不止李春花他们几个东山村来的夫郎家也有着南山村的夫郎家,有些与柳言峦不是很熟的,但也都听闻过他之前还在江家时所发生过的事迹,他们瞅着柳言峦的脸色就很复杂了。
现在一个个在地里干活,哪个有柳言峦这样好脸色的?现在才恍然发觉,柳言峦的妻主才死了这几月,他的日子不仅没有过不下去,反而过得越发滋润了,该不会真的是有了那个女人的关係吧?!
尤其是村里的一些年纪大的夫郎家,从初初听过柳言峦与江家公爹吵翻的事后,就对他的做法看很不过眼了,他们都不去探讨当时的情形,也不去了解柳言峦在江家时所受的遭遇让不让人同情。
只觉得柳言峦一个小夫郎就敢挑衅那江家公爹的权威,并撕开关系独门立户,这就很入不了他们的眼了。因为柳言峦这样的做法岂不是挑着他们两村里年轻的儿婿可以不孝敬长辈公爹的,好让一群小婿儿们有样学样的,那以后他们这些公爹还该如何捏拿自家的儿婿?
而且妻主死了,这小夫郎反而过得越发滋润,这在年纪大的夫郎家们看来就是最大的罪过!
而此时,他们现只想的是,柳言峦可还在守孝当中呢!这会儿就勾搭起了别的女人?就这样的移情别恋了?这也太不守夫道了……
他们不会去想是不是柳言峦以前的妻主亏待了他,只会认为他心狠无情这么快就把自家妻主抛在脑后了,这样的小夫郎真真太要不得了!
眼里看不过的话里难免就带了出来,几人低声嘀咕,声音飘进江家大女婿儿耳中,让他更加嫉恨的同时也暗自得意。他就是要撕烂柳言峦那张臭脸,让他名声臭大街,被南山的村人们唾弃,最好的是他能被人赶出这南山村子去!
面对这样的情形也让李春花一时不该如何应对了,好似要说什麽什麽都不对的。
南山村民对柳言峦是认识但不很熟,对柳家人却是有熟的,不过,对于施浑这位年轻女子那就可一点都不熟了,只听说过是柳家的远房表亲,可远房表亲哪咧远房表亲呢?谁晓得咧是不?!
“哇------”一直站着动也不动只拿Yin狠的眼神盯着柳言峦的江家公爹,在谁也没有意料到的时候突然一屁股坐到地上爆发了!
他那嚎得是一个叫伤心凄惨,声嘶力竭的,“我的儿呀,有禄啊------妳怎就那么去了,留下阿爹这个苦命的,看看妳的夫郎转眼就勾搭上了别的女人,忘了他是哪家的了!败坏我们老江家的名声啊,有禄啊——”忽然捶打着胸口两眼一翻整个人向后栽了下去。
柳言峦时刻都在注意着江家公爹,那样Yin狠的眼神这个老爷子能放过他恐怕天都不开眼了。
等他爆发出来了,柳言峦虽也难堪但反而松了口气,再看他控诉完后才栽下去,就知道江家公爹玩的是什么把戏了。这招是他常常在外人多时使用的招数。
看吧,来了这么一出有些年纪大的看他的眼神就越发不对了,不就是演戏嘛?谁怕谁?现在他柳言峦的演技可也被训练过的,他也是个会演戏的好吗。
“啊-------我的肚子,好疼,啊……”柳言峦楼着自己的肚子就叫喊起来,原来就被江家公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