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
柳言岫双眉紧蹙,一副‘我跟妳熟吗?’的看着她。
这个她不是别人,正是被柳言峦极力保下来此刻就住宿在柳家的女子,施浑。
“妳的名字倒是特别。”
“我的名字是阿容取的。”施浑指着杨谨容对柳言岫说道。
“……”闻言,柳言岫火了:我的阿容可是妳叫的吗?!还有,为什麽她的名字是夫君取的?这女人是家裡买来的仆人?
不,不可能,以夫君人人平等的禀性,根本不可能买人来当下人……
这时,杨谨容一出现,找的却不是他家妻主,而是其他女人?!
“浑姐,妳在这?过来帮我弄个东西一下……啊!”杨谨容这一来竟不看柳言岫一眼,说着就拉着施浑的袖子要走……
啊哈,浑姐?!自家小夫君不但无视于自己,还越过自己就算了,竟然找上了这个陌生的女人!还叫她魂姐?那个魂?魂萦梦牵的‘魂’吗?!
“夫君,你要弄什麽东西?跟为妻说,为妻帮你弄。”
柳言岫不知何时已将杨谨容给拉到自个的身怀去了。
而此时,她脸上虽挂着十分可掬的笑容看着他,可明着眼的人都可以瞧出她眼裡正冒着两团熊熊的火光好吗!
当然,施浑一见势头不对,随便塘塞了一个藉口后人就熘不见蛋了。
看着施浑急虎虎离去的背影,杨谨容撇撇嘴。心下暗暗腹诽:真是一个正宗的要死死道友,不可死贫道的傢伙!熘得像隻狐狸一样,真让人怀疑她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额……好。”现他当然只能说好不是?!
杨谨容再怎麽二傻也都能感觉到柳言岫那股隐隐发作中“莫明”的火气好吗,他哪敢这时候挑衅她的底线?尤其是跟她生疏了这麽一个多月的日子以来,她的神情又越发地深不可测了……
前世有俗言道:惹熊,惹虎,不要惹到恰查母!而且又是个不知底线在哪的女人。
额,识时务为俊杰!
杨谨容与柳言岫两人来到储物间后,柳言岫才认真地出言问他。
“我们家何时多了个女人?而且你跟她很熟。”
这时,若是别人,早就闻出了从柳言岫的身上所散发出来浓厚十足的醋味了。
比如施浑。所以她很乖觉地找了个藉口,赶紧的熘了。
可惜柳言岫面对的是一个,对醋这种东西有些迟钝的杨谨容。
他根本不知道自家小妻主,已经喝了满满一缸的醋,心口正酸着呢。
“妳说浑姐?”
又是‘溷’姐!!这次又是哪个溷?溷蛋的溷?……
嗯……今天火气------真是莫名的大啊!
柳言岫暗暗地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无名火不见了,心静了下来,头脑也清晰了。
脑海裡转了几转,暗忖:那女人……长相不错,人倒也正经,气质也佳,初初一眼倒不会让人觉得什麽。可是从她的身上发散出来的气息,却跟曹恩师引见给自己认识的那位朋友的气息一样。
曹恩师虽没说对自己说她那位朋友是何者人,但隐隐间自己就是知道那一位是个久居上位的人,而刚刚那个女人就有着跟那位的气息一样-----------
她们都绝非一般的普通人士。
为何她会在此?
“她是大哥捡到的女人。”杨谨容笑笑地说道。
“大哥捡到?”怎麽捡的?一个大女人不是!!柳言岫突然觉得自己的脑筋不够转了。饶是聪明如她,也是想像不到的,她家大哥竟然捡了一个大女人回来?!
杨谨容即将柳言峦如何捡到施浑的经过细细地为柳言岫作了一番说明。
知其前因后果之后,她潜在的醋意一下子就全消了。
至于施浑那个女人,不管她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自己会在暗中注意的。
帮杨谨容拿开醃槽中的压石,取出大约一碟的“韩氏”泡菜后,两人来到厨房。
此时,杨谨容所煲的香菰鸡汤已经煨好了,浓郁的鸡汤冒着香气,鸡汤里面还有香菰、米酒、大蒜和少许的姜片,色香味俱全。
没多久,柳言峥也从田裡回来要吃中午饭了。
杨谨容又做了六道菜,整整满满的一大桌子全是吃的。
这顿饭一家人都吃得嘴角生花,肚饱圆圆的。尤其是柳言岫在父亲慈爱地劝食下,吃了个十足十的饱餐,哪怕是再塞一个花生米都能达到临界点吐出来。
连走路都得腆着肚子走,就这柳父还怀疑自家大女儿没有吃饱呢。
到睡前,柳言岫将从镇上选好的礼物一一送给柳父以及所有家人,额,因为不知家裡多出了这麽一个叫施浑的表表大姐,所以,她的见面礼暂时压下,改天再补。
柳父一接过大女儿送给他的银耳钉,一脸笑靥美滋滋的将戴起来,嘴里却一番嫌弃柳言岫的乱花钱。柳言峥将一套文房四宝拿着手里,上下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