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是你的娘子,可看着他天真无暇的眼神,她觉得,真心说不出口。
“姐姐娘子,我也很想玩水,我可以下来和你一起洗澡吗?”
“不可以。”林婕仪看见他瞬间受伤的眼神,换了柔和一点的语气道,“你身上的伤口还没好,不能泡水。”
“那等我的伤全好了就可以跟姐姐娘子一起洗澡了吗?”
“到时候再说吧!”被叫做姐姐娘子的人表示自己很无奈。
洗完澡回到屋中,苏文青找了一块干布帮林婕仪擦头发,他先把布按在她的头上,轻轻按摩吸干头皮,再一点点地顺着长发下来挤干水分,动作温柔熟练:“舒服吗?”这是属于成年男子的声音,醇厚、低沉,恍惚间林婕仪把他当成了原来的那个苏文青,如同以往每一个他帮她擦头发的日子一样,很想靠进他的怀里,汲取他温暖的气息。
接下来苏文青的一句话马上又把她拉回了现实:“我娘亲每次洗完头也很喜欢我帮她擦头发。”擦完又拿起梳子仔仔细细地梳开,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披散在背后,苏文青感叹道:“姐姐娘子的头发真好看。”
林婕仪苦笑一声:“不早了,去睡觉吧!”
苏文青扯扯林婕仪的袖子:“你陪我一起睡吗?我一个人会害怕。”
“好的,我陪你。”两人相拥着一起入眠,近在咫尺呼吸可闻,林婕仪突然想起了一句话: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是你的娘子。
☆、江南
十几日的光Yin一晃而过,苏文青身上的外伤已尽数好了,虽然性子沉静,教养良好,可是总脱不了五岁的小男孩该有的活泼好动。
于是林婕仪就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整日蹦蹦跳跳地在眼前晃来晃去,哭笑不得。而且苏文青还和芳儿成了好朋友,两人整天一起去掏鸟蛋捅蜂窝,弄得灰头土脸地回来,有一次甚至捉了一条毛毛虫回来养在茶杯里,把半夜起来倒茶喝的林婕仪吓得哇哇大叫。
林婕仪不无心酸地看着两个人两小无猜,颇有点青梅竹马的意味,决心要找个机会跟他好好谈谈,确定一下自己的所有权。
这个时间便定在了夜深人静的床上,苏文青玩了一天累得两眼都睁不开,却活生生给林婕仪给摇醒了。
"姐姐娘子,青儿要睡觉。"苏文青揉着眼睛道。
"青儿乖,回答姐姐几个问题,就让你睡觉。"因为苏文青总是自称青儿,林婕仪潜移默化也唤起他青儿来,"谁是你的娘子?"
"你呀!"苏文青一脸不耐烦,一副这还用问吗的表情。
"那芳儿呢?"
"芳儿是姐姐啊!"苏文青回答得很顺溜。
林婕仪一头冷汗:"那你是喜欢芳儿还是喜欢我啊?"
"喜欢跟芳儿玩。"
"什么?"林婕仪炸毛。
"可是我最喜欢的还是姐姐娘子。"苏文青双手搂住林婕仪的脖子,整个头埋在她的怀里拱啊拱啊,"姐姐娘子身上真香真软,好舒服。"
林婕仪拍着他的头道:"那青儿你要记着了,一个男人一辈子只能够喜欢一个姑娘,只能娶一个娘子,你如果喜欢我的话,那这辈子就只能喜欢我一个,决不能再喜欢别人,你可以做得到吗?"林婕仪有种自己在诱导小孩的错觉,不过一夫一妻制教育,还是要从小抓起才行。
苏文青点头:"青儿明白,青儿这辈子只喜欢娘子一个。"
"还有很多事情,比如说牵手啊,搂搂抱抱啊,甚至是亲嘴什么的,这些都是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你绝对不可以跟别的女孩子做,如果做了的话,我会很难过,很伤心,然后就离开你再也不回来了。"
苏文青急道:"姐姐娘子你不要走,青儿一定会乖乖的,一定不会做姐姐不喜欢的事情。姐姐娘子说的话,青儿一直都记在心里的,跟芳儿一起玩的时候,每次去尿尿,我都会躲得远远的,从来不让她看见。"
"嗯,这就乖了,好了,睡觉吧!"林婕仪拍拍苏文青的脑袋。
苏文青倚在林婕仪怀里,调整了一下位置,舒舒服服地睡着了。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一只大掌搁在她的胸前,刚刚好就包覆住了一团柔软。林婕仪觉得一阵阵热力从他的掌心透过薄薄的衣衫不断地传递过来,汇集成一股热流,在全身各处不住流窜,只觉得烦躁难安。
好不容易才进入了梦乡,睡得正舒服,突然被人在身上蹭来蹭去弄醒了,迷迷糊糊之间推了他一把:"你干嘛啊?"
苏文青的声音怪怪的:"姐姐娘子,我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
"啊?"林婕仪马上清醒过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伸手去探他的额头,脸红红的,体温也有点高,难道是发烧了?
苏文青抓着林婕仪一只手按向自己下面的坚硬之处:"这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变得又硬又热,还有一种很难过的感觉。刚才我在你身上蹭了蹭,好像舒服了一点,可是又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