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内室,姚雪梅把门虚虚掩上,走到床边痴痴地盯着苏文青清俊的脸看了半天,伸出手指着迷地轻抚着,从浓密的眉峰到英挺的鼻尖,从性感的双唇到轮廓分明的下巴,最后从高耸的喉结一直下滑,滑过结实的胸膛,在腰带附近徘徊良久。
终于一咬牙,双手解开腰带,把苏文青全身上下的衣物脱了个Jing光,自己身上的也迅速脱了,拿出一瓶早已准备好的红红白白的粘ye,胡乱涂抹到两人的下/体上,剩下的一点悉数倒在了床单上。
才刚刚布置完这一切,就听到了门外有些动静,急忙躺下去紧紧搂着苏文青。
“苏文青,你在里面吗?”林婕仪边问边推开了门。
“啊!”接着是白芷的一声尖叫。
“啊!”姚雪梅也尖叫一声,假作慌乱地躲到了苏文青的身后。
这两声尖叫吵醒了苏文青,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半天回不过神来。
林婕仪平静地转过身:“白芷,我们走。”
“仪儿!”苏文青连忙下床想追上去,忽然看到自己身上和床上的一片狼藉,一时竟怔在了那里。
姚雪梅嘤嘤地哭了起来:“苏大哥,这是怎么回事?我只记得我们坐在桌边喝酒,怎么会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苏文青痛苦地敲敲依旧昏沉的脑袋,披上外衣,又捡起一件衣服扔给姚雪梅:“先穿上衣服吧!”
“苏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你怕大嫂会不高兴,我去跟她解释,雪梅,雪梅甘愿为妾,一辈子侍奉苏大哥和大嫂。”
“这事回头再说,你先回去吧,我想先静一静。”
姚雪梅指着床单上的痕迹正色道:“苏大哥,雪梅酒后乱性,作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实在是大不应该,如果连苏大哥你也不肯原谅我的话,我,我实在是无颜再活在这世上了!”说完急跑几步,一头往墙上撞了过去。
苏文青用力拉住了她:“你不要这样,放心吧,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苏大哥!”姚雪梅大哭着扑到苏文青怀里,苏文青只得轻拍她的背以示安抚,心中却焦躁得几欲发狂,眼前尽是林婕仪离开前那心灰意冷的淡漠表情。
却说林婕仪在早上苏文青出门后,就带了白芷去找安平,安平自从林婕仪把这事交代下来后,就一直留心打听着。
这几日刚好有一个近郊的乡绅急于用钱,想出手一处田庄,安平亲自去看过,地方安静整齐,蛮符合林婕仪提出的要求的,便派人传了话给林婕仪,看看她的意见如何。
林婕仪问:“这乡绅可靠吗?”
安平回道:“小人已亲自查过,此人家世清白,急于用钱之事也属实,田庄地契等也是齐备无误的,小姐大可放心。”
“安管事办事果然是细致周到,这样吧,你帮我安排一下,什么时候我亲自去看一看再行定夺。”
“是,小姐!”
谈完正事,林婕仪就带着白芷回家,半路上遇到匆匆而来的药僮,说苏文青有急事,请夫人尽快到医馆见他。
林婕仪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耽搁,急急忙忙地跟着药僮就往医馆里去了,没想到居然撞见了这么不堪的一幕。
☆、纠结
表面上镇定无比,实际上内心好像被一块巨石狠狠碾过一般,血rou模糊。终于还是发生了吗?男人果然都是抵挡不住诱.惑的?自己这是活该还是幸运呢?
林婕仪目无焦距,呆呆地往前走着,对身后白芷焦急的呼唤充耳不闻。
“喂,你这女子,有没有长眼睛啊,竟敢冲撞田公子的轿子?”迷迷糊糊的林婕仪被人狠狠一推,摔倒在旁边一个卖鸡蛋的小贩的摊子上,顿时哗啦啦地压碎了一大片鸡蛋,黄黄白白的蛋ye粘了一身。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白芷着急地跑过来扶起林婕仪,林婕仪依然神游物外,似乎对身遭的事物毫无感觉,抬脚继续往前走。
卖鸡蛋的小贩一把抓住林婕仪的手臂:“你别走啊,压坏了我这么多鸡蛋,不说一句话就想走?”
白芷一把推开小贩:“什么脏手也敢碰我们家小姐?明明是那些人推了我们家小姐才会摔倒,压到你的鸡蛋的,要赔也要去找他们啊!”
小贩冷笑一声:“哼,谁不知道那是田公子的轿子,有本事你去找他啊!”
“有什么不敢的。”林家好歹也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白芷小丫头还从来没被人欺负过呢,更何况现在被欺负的还是小姐?如果是当年的林婕仪,早就一鞭子抽过去了,哪里还轮到一个小小的摊贩这样子说话。
“喂,你干嘛要推我们家小姐?”白芷拦住正要离开的轿子,指着刚才推林婕仪的人道。
“怎么回事?”轿子里传来不耐烦的声音,随着轿帘掀起,走出来一个身着暗绿色丝绸长袍的男人,手摇一把雕花镂空檀香扇,眉眼之中尽是风流佻达之态,如果不是肤色太过于青白,倒也算得上是一个倜傥美男子,只是那双轻佻的桃花眼实在太让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