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了;选择了事业,即使没了爱情,可还有本事能独立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属于自己的生活。永远不要让一个男人成为你的全部,即使他现在山盟海誓的说爱着你,下一刻也可能因为别的女人而对你离开你。
总之林白杨在这胡思乱想,脑子里混乱一片,说白了就是对裴奕不信任。担心自己为了他放弃了一切,最后却换得了他与楚可儿的双宿双飞。
裴奕也知道要做出这个决定很难,需要时间。他也不催她,伸手打开音响,车内悠扬响起一首英文歌, ‘天空是蔚蓝的,我的爱情是真挚的’,裴奕跟着清唱,歌声低沉而带着伤感。难得林白杨没有取笑他,静静地听着。
裴奕半夜醒来,身旁床榻无人,他支起上身望去,林白杨坐在阳台的沙发上,蜷着腿抱着膝盖在发呆。没有月亮的晚上,外面黑黑一片,只听树影还海浪声,但闻花香、虫子的鸣叫响成一片,用声音描绘了南国夜晚的和平。
裴奕起身走到chaoshi的阳台,坐在林白杨身边。四周一片漆黑,没有月亮,没有星星,时间接近黎明。裴奕安静地坐在她身边。
林白杨转过身,“怎么起来了?”
裴奕笑,“该是我问你才对,怎么睡不着吗?在想白天的问题吗?”
林白杨低着头,把落下来的头发拨回耳后,“嗯,在想。”
“想出什么结论了吗?”
林白杨摇摇头,“没有。”回答的快而急促。
“那你现在在想什么?说说看。”裴奕问。
林白杨还是摇头,不想说话,她把脚伸了过去,搁在他腿上,靠着椅背看着天。
裴奕在黑暗中表情不明,“我这几天就要回英国了,你的机票我也一同买了,就放在你包里,到时候我会在机场等你的答案。”裴奕慢悠悠的说。
林白杨一听就就急了,这不是明摆着逼人入宫要自宫吗?!林白杨差点跳起来,“什么时候买的,怎么不事先和我说一声?”
“那你去不去?”裴奕紧逼着问,“现在重点不是买了没买机票,而是你到底去不去。”
“我……”林白杨支支吾吾,“这不是还有三天的时间,我再想想,再想想。”
裴奕拍拍她搁在自己大腿上的脚丫,“进去吧。”
林白杨,“你先进去,我再坐一会。”
裴奕不容她反驳,起身抱起她就往床上放,猝然一翻将她压在身下,手脚缠上她,贪婪地亲吻她的唇,,急切地抚摸着她的身。一切都来得太急骤,待林白杨反应过来已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水。她回搂着他,热切地回应他的吻,当裴奕的手在两腿之间挑拨出火花时,她忍不住发出声音。听到林白杨的声音,裴奕仿佛感觉自己心里燃烧的火苗转眼变成熊熊大火,撩动他的心、煽动他的情、燃烧他本能。他带着兽性的原始欲望犹如一只出洞的猛虎,把她摆好姿势,自己也调整好位置,沙哑着声音问,“可以吗?”
林白杨粉着脸点点头,裴奕呼吸急促,热血冲头,失去理智般身不由己地冲了进去,林白杨仿佛一只大海中被风浪吹动摇摆的小舟,在白色的床单上颠簸。
裴奕忽然停住,极力克制住欲望,在她耳边问,“要不要和我一快去英国?”
林白杨扭着身子,忍不住哀yin,裴奕在她漂亮的眸子里看到一团跳动的火苗,带着旖旎的欲/望,他深深忍住继续驰骋的动作,继续问,“说要还是不要?”
林白杨好不容易才从喉咙了吐出一个字,“要……”裴奕听了之后身上的每根血管都在涌动沸腾,生龙活虎的又撞了进去,开始新一轮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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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男人提了裤子就不认账,这女人也一样,林白杨第二天一睁眼还没有起床就抵赖说自己还需要考虑两天才能给裴奕答复,气得裴奕连声质问,“昨晚你不都答应得好好的?”
林白杨眨眨眼,“昨晚我是说要——要你。”
裴奕气绝,“得,你回家好好考虑去吧。爷大后天在机场等你。”
于是林白杨就回了宿舍,按照裴奕的说法,就是利用这周末两天好好的静心思考思考。可裴奕是打着让她回去好好收拾行李的主意把她送了回去。这两人一个是真的在考虑,另一个就已经信心满满了。
女人不一定要依附男人。经济上可以不依附,但心理上都会依附或者想要依附自己心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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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杨回去后,坐在沙发上边嗑瓜子边和两位室友说起这事,韦静雅想都没有想,把手上的瓜子一丢,一拍桌子,起身就打算开始帮林白杨收拾行李,林白杨拉她坐下来,说不急不急,还有周末两天的功夫可以准备。
马栗倒是托着腮帮认真地想了会,总结,“男人和女人,一个是木棉,一个是橡树,并排生长相存相依,可是应该各自独立,不依附对方。”
林白杨和韦静雅面面相觑,这马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