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住了手!
他仔细端详着元阳道长,剑眉紧蹙,似乎在思忖着什么。而墙角的锦衣用残余的理智保持着自己的清醒,她紧盯着黑衣人,想看出他的身份来。
黑衣人感受到了锦衣的眼神,他回过身来,望着锦衣正要对她说些什么话来,未关严的房门却被推开了来!
也狼正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方才他在花园里远远看见了一条黑色的人影从树梢上掠过,他心中一惊,连忙跟踪上那黑衣人,但那黑衣人轻功高强,加上好象对王府很是熟悉,专门和也狼兜着圈子。
也狼跟着跟着,不小心便让狡猾的黑衣人给逃脱了,恨得直跺脚!但转念一想,立刻朝着梅廿九这边的别院奔来,他担心梅廿九与锦衣会出什么事。
也狼进得屋子,恰好看见屋内也有个黑衣人,他心下大惊,拔剑便向黑衣人冲来!
黑衣人用剑挡住也狼的攻势,轻轻松松便将也狼的招式化解开!
也狼狂吼一声,便冲上前去要拼命,黑衣人轻笑一声,道:“也狼,你最近的功夫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
话音一出,正在拼命的也狼身形一顿,如遭电击,他紧紧盯着那黑衣人,颤声道:“你,你和我说话?再,再说一遍!”
那黑衣人笑道:“也狼,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么?”
也狼看着那黑衣人半晌,手中的剑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他高大健壮的身体也一矮,跪在了地上,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那黑衣人的腿,激动地语不成声,“爷,爷是你么?!你,你没有死?太好了,太好了!”
黑衣人笑着,将脸上的面罩拉下,正是死而复生的洛宸天!
屋角的锦衣见状也惊喜地睁大了眼睛,虽然她全身无力说不出话来,但眼中也已激动地落下泪来。
洛宸天将也狼扶起,拍着他的肩膀道:“别哭了,一个大男人,跟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
也狼弯着高大的身子,像个孩子一样一边抹泪一边嘟囔道:“也狼,也狼太激动了嘛。”
也狼看着洛宸天道:“爷,你既没有死,为何要躲起来?我们难受也就罢了,你知道阿九夫人有多难过么?”
洛宸天望了望榻上昏迷着的梅廿九,那双冷冽的俊目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柔情,他沉默不语。
片刻,洛宸天开口道:“此刻不宜多说。也狼,她们都中了老道的迷药,要赶紧给她们解了。”
也狼傻傻道:“那,那有解药么?”
洛宸天沉yin半晌,道:“这老道估计惯使这种伎俩,我搜过了,他身上根本没有解药。”
也狼望着墙角正盯着他的锦衣,发急道:“爷,那可如何是好?!”
洛宸天道:“你将老道给送回他原来住的屋子,不要声张,然后火速回来将你的女人带走!”
“我,我先杀了这牛鼻子老道,免得他再害人!”
“不,留着他,他还有用,可以当个饵,不急着将他杀了!”洛宸天缓缓道。
也狼不解地望着洛宸天,但还是遵从洛宸天的命令去做了。
待得也狼将老道送回到原处,然后返身回来时,却已见屋内的锦衣也已开始昏迷了。
也狼更急了,他求助地望着洛宸天,道:“爷,这没有解药可如何是好?”
洛宸天长眉一挑,道:“也狼,我不是曾说过,要将锦衣许配给你么?”
也狼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有点发红,他低声谢了洛宸天,但还是不解地看着洛宸天。
洛宸天轻笑一声,道:“那今日她就是你的了,你快把她带走,再晚点就真出危险了。”
也狼看着昏迷中的锦衣娇软无力,面色晕红,终于明白洛宸天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他的脸涨得通红,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过去将锦衣抱了起来。
也狼喜欢锦衣,一直想要她当他的妻子,虽然今日迫于情势为了救她而要她,但过后他一定会求爷和九夫人给他和锦衣举行个仪式,他会明媒正娶锦衣的。
洛宸天目送着也狼抱着锦衣离开,不由轻声一笑,今日情势所迫,那对有情人就当提早入洞房吧。改日再给他们举行个仪式就好了。
不过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便是先帮他自己的女人解了情咒再说。
今宵梦醒何处? 缱绻两缠绵
美人榻上的美人如玉。
梅廿九美目迷离,面色绯红,粉唇半张半启,一头柔顺的青丝散落在床榻上,更显得她那张无瑕的小脸像玉一般光洁白嫩。
梅廿九侧卧着,透过单薄而质感柔软的衣裳,她那玲珑美妙的身体曲线在昏暗的灯下若隐若现。
昏睡中梅廿九柔软的樱唇中不时发出几声呓语,偶尔侧转的娇躯更是将薄薄的衣衫微微掀动,低低敞开的里衣在娇躯轻转之间,露出了她细腻的肌肤也更显得肤如凝脂,温润滑腻。
虽然梅廿九的小腹已微微隆起,但只会让她更显成熟少妇的风韵,即使是在昏迷中,她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