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给你擦点药。”说着低着头,用手指又抠了一些药膏,深入到梅廿九的身体里为她涂抹着。
“你,你走开——”梅廿九清晰地感觉到洛宸天修长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滑动,又是羞又是怒又是恨,她仰躺着,身子被他钳制住动弹不得,昨夜那疯狂不堪的记忆又涌上心头,她用小手揪住他的头发,恨声道:“你混蛋,洛宸天!”说完无力地滑脱了手,掩面啜泣。
洛宸天苦笑一下并不接腔,反正在她心目中,他一直就是个混蛋,多说无益。他替她抹好药膏,抽出手指,由用一旁的方巾擦拭干净她的身体,而后返身躺回了她的身边。
洛宸天伸出结实有力的手臂,不顾梅廿九的反抗,将她抱进了怀中,他将她散乱的青丝撩开,掠到她如玉的耳后,轻吻了她的耳垂,然后在她耳边道:“阿九,别生我的气……”
梅廿九怒视他一眼,转身便要翻离开洛宸天的身体,但却又被他从背后一把揽住。他伏在她纤弱的肩胛处,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芳香,可能会有好一阵子,他不能再这样抱着她,闻着她了。他不知道自己能忍受那种漫长的日子多久。
洛宸天像个孩子一样,不顾梅廿九的反抗与挣扎,死赖着不肯松手。蓦地,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阿九,给我生个孩子吧?”
……
今宵梦醒何处? 戎装燕双飞
“给你生个孩子?你,你难道忘了我是妖,就不怕我给你生出一个妖怪么?!”
“不怕,就算是妖怪我也要!”
梅廿九冷冷地低哼了一声,转过脸不看洛宸天。
洛宸天将俊脸贴在梅廿九的一头柔顺乌亮的青丝上摩挲着,他灼热的呼吸让她的耳根痒麻麻的,梅廿九不由敏感地蜷缩起了身子,如玉的耳根也红了。
洛宸天看着怀中美丽羞怯却强装凶悍的女人,邪魅地轻笑一声,故意张嘴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开始亲吻舔弄起来。
梅廿九一张俏脸上的绯红已经蔓延到了耳根,她挣开洛宸天,想坐起身来,但刚撑起绵软的身子,下身袭来的一阵酸痛让她不由自主地重又跌在了洛宸天的身上,洛宸天理所应当地张开双臂将她接住,接着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你走开——”梅廿九避开洛宸天喷在自己脸上灼热的气息,羞怒道。
“我偏不。过两天我便走了,想和我的妻子多待一会儿不成么?”洛宸天低声轻笑道。
“谁,谁是你的妻子了?”梅廿九撇开脸不看洛宸天,只觉眼睛发酸,心里发苦。
洛宸天轻抚着梅廿九那张无瑕如玉的脸,将她的脸扳过正对着他,然后深深望着她,道:“我们已经拜过了天地,你,还想赖么?”
梅廿九看着他,冷冷道:“我没忘,你不是我的恩客么?那也只是形式而已,你何必当真。”
“你!”洛宸天的剑眉一挑,面露不悦之色,但见到梅廿九的小脸黯淡,眼波水光盈盈,他坚硬的心不由融化了,他抱着她,低声抚慰她道:“阿九,别再生我气了,好么?我,我——”
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她,但又说不出道歉的话来,他将一张脸贴在她的鬓发旁,道:“我喜欢看你笑起来的模样,笑一个给我看,好么?”
说着,他温柔且带着温度的吻轻轻落在了梅廿九的发丝,耳后,脸颊……他轻吻着她,等待着她为他绽放一个如花般灿烂的笑靥。
但梅廿九并不笑,相反,一行珍珠般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滴落了下来,洛宸天用手掌接住她的眼泪。她的泪珠,晶莹剔透。
泪珠儿濡shi他粗糙的掌心,渗入他强硬的内心,一刹那间竟让他的胸口隐隐在作痛。
这,便是心痛了的感觉么?他不知道。
梅廿九闭上双眼,哽咽着低声道:“洛宸天,我,我恨你……”
“我知道,我知道你恨我——”洛宸天在梅廿九的耳边苦涩低语道,他伏在她身侧,紧抱着她,在心底暗暗长叹了一声。
也许当初他的刚愎自用与蛮断行事伤到了她,是他自作孽,谈何理由请她原谅?!
他也是不久前才想通了一些事,但一切都晚矣。
送她去青楼,原是他一时起意,却没料到倒成全了他和她的未续情缘。
是冥冥之中天注定么?反正不管她接不接受,他,从来没有后悔当了她的恩客。
她,原本就该属于他,这辈子是,他希望永生永世都是。
……
虽然知道梅廿九恨他,但洛宸天还是专制地让梅廿九履行了妻子的责任与义务。
一连两日,他没有让她出过房门。
他缠着她,抱着她,不顾她的抗拒与乞求,不停地爱她,一遍又一遍,霸道地在她身体里播撒着自己的种子。
他想让她结他的果,生他的子。
即使她用含恨的目光瞪着他,他也不在乎。
此去一别,前途叵测难料,不知生死。
他若能回得来,待她为他生下一儿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