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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目里似哭不似哭,只祈祷他快点结束,可是身体先于灵魂陪着他沉溺。
“你这里又没有骨头,怎么会挺得这么高呢?”
“这里怎么寸草不生呢?跟个几岁的小娃娃一样……”
他满嘴污言..秽语,她只觉不..堪入..耳,闭上了眼,闭上了耳,可身体和毛孔却张开了,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自然明亮的光线中,她的两只鼓...涨...涨的白圆,如同凝固了的牛nai,白..皙中透着点天生的粉..色,幼..细的血管清晰可见,顶端是两.粒勾..人的胭脂红,仅只是看着,便令人口舌生津,恨不能美..美地吸上一口。那小尖儿,奇妙地微微上勾,随着她的细..喘缓缓起..伏,有如刚睡醒的小鸟的嘴巴,轻仰着,尖..尖..翘..翘,是嗷嗷待哺、向他觅食的小可怜样儿。
如那小嘴巴所愿,他俯身,含了上去,越吸越过瘾,那样娇..嫩的小小一粒,令他有点不知该如何处置,太用力怕吸没了嚼烂了,然而却又隐隐生出一种想粗..暴..摧..残的冲..动。
她被吸得连声呼痛,真怕他把那粒小东西吞下肚去了,他转而向上含住她的唇..瓣,将她的小.舌..尖拖出来施..虐。她的津..ye一.丝一.丝地从唇..缝流入他口中,甘甘甜甜的滋味竟令他生出一种焦虑,总觉得不够,再多也不够。
把她吮得舌根发麻,呼吸不畅的时候,他终于放开她,往下面那只杯子里看了一眼,忍不住惊呼道:“咦,流了这么多啊!”
她被他这句话羞得脸红似滴血。
他却凑近了去认真打量,似乎奇怪那杯中的水ye是从何而来,凑得那么近,热热的鼻息都吹着她了。
她感觉到他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明明应该收紧的,可那蝶翅,竟兴奋得不能自己,当着他的面不断地开阖,反复的绽放,晶莹的水ye,更加急促地吐出——那又怕又羞却又不能自己的局促不安,成就了季少杰这一生见过的,最靡..艳的画面。
滴答!滴答!杯子里已经积了一些水ye,却有更多的水ye滴进去,发出清脆的声响,简直令钟静言恨不能直接晕死过去。
她之砒霜,却是他之蜜糖。
那清晰的水声,如珠落玉盘,听在季少杰耳中,轰地一声,全身的血都沸腾了。
他再也无法忍耐,将挂衣架子挪到侧边,跪在钟静言的身后,一手微微抬起她浑..圆的tun部,另一手则握着自己,对准她下面那销..魂处,狠狠摩..擦。
tun..缝已经被这样揉开了,花..缝已经被这样擦裂了,随时等候着被硕..大撑..爆的感觉,使得钟静言神经紧..绷,可他却一直要入不入,慢慢磨..蹭,她扭过头,水..润..润的黑眸半嗔半怨地看着他,仿佛在说,别弄了,快进来吧!
这样无.辜催促的眼神,令季少杰更加..兴奋,他看到更多的热..汁从她私...处淋..漓而下,Jing.瘦的tun.部一缩,用力一顶!满满地,整根粗..壮冲进了那紧得不可思议的妙处。
痛快至极的感觉,直令两人都两眼发直,从发梢麻到了脚尖。
停顿了两秒钟,他才开始移动,硕..大鸟头像雨点似的,又急又密地击打她最柔..嫩的地方。
“疼……疼疼疼,你出来好不好?”她被他冲撞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偏又被腰上横着的手臂卡着,只能虚弱地哀求、低叫。
她叫得那么凄..惨,他不得不低..喘着,暂时抽出粗昂的欲..望——那欲..望,又硬..又翘,在空气中冒着热气,沾满她粘..稠的汁..ye,顶端像长了嘴巴,微微翕..张着,被这样突然抽出来,恼得都要吼叫出声了。
未及等她歇够,他便只能将它急急地塞回那妙不可言的地方去。
钟静言被他逗弄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感觉自己像口深井,灼..热的汁..ye被他从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抽出来。
“叔叔,饶了我……”
她的叫唤已隐隐带有哭意,可是欢..爱时的求.饶,又怎能作数?总是带着七分娇三分怨。听在男人耳中,那是另一种极致的诱..惑,只想弄死她才能罢休。
他伸手去摸她柔软的小腹,感触到那温软腹地内,有粗粗硬硬的一根铁条——是他在她里面。
这样血rou相连,令他满足得叹喟。
渐渐的,两人进入忘..我之境,理智崩..溃,自然的、生..理上的快..感压倒了一切,他们之间的互动,呼..吸和心跳频率,以及身体里每一丝每一毫的微..颤,竟是那样无法言传的默契。
高..chao来临。水杯里一阵水ye急促滴落的声音。
钟静言在他怀里痉..挛了很久。
在整个喷..射的过程中,她身体扭成一道绷..紧的彩虹,无限依贴向身后的男人。
季少杰盯着他的宝贝儿到达绝顶之处时,那似痛似狂娇..yin浪..叫的动.人模样,那样娇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