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悦不生她的气了,她捏着鼻子道:“大少爷,你身上臭死了,快去沐浴。”
“臭?”傅君悦此时也终于闻到自己身上的臭味了,俊脸涨得通红。
“羞羞……”梅若依拿手指在脸上刮羞羞。
“是谁害的?你还好说。”傅君悦颇有些恼羞成怒,急切间想也没想,把梅若依拉进怀里。“都是你害的,一起臭。”
“唔,不要……”梅若依不满地哼哼,身体扭动挣扎。
“啊!依依,别扭。”傅君悦不知自己为何野兽一般,就这几下磨擦,下腹一阵阵情动的抽搐,他那个物-事,在这极短的时间里,硬了。
那东西硬硬地顶着梅若依腹部,梅若依略愣了愣,伸手去抓:“君悦哥哥,你藏了什么?”
“依依,放手……啊……别放手……”
是要她放手?还是不叫她放手?梅若依呆了,手里的东西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剧烈地跳动胀大,吹气一般膨胀得厉害。“君悦哥哥,这是什么?”
“这是……听说……能让你我舒服的东西……”傅君悦一阵晕眩,情不自禁地咬住梅若依雪白的脖子,急切地需索着,伴随着越来越急的粗嘎的喘息。
“君悦哥哥……”梅若依仰着脖子,憋着气喘息道:“君悦哥哥,你干嘛?你弄得我又麻又痛。”
“要我放开你吗?”傅君悦哑声问道。他咬完她左侧脖子,又来到右侧,那啃咬越来越轻,勾-挑的意味越来越浓。
“君悦哥哥……君悦哥哥……”梅若依身体颤抖,她一直叫着君悦哥哥,再没其他言语,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好怪,一种全然陌生的渴望在身体里流窜,她喜欢他这样对她,甚至,希望他更用力更粗鲁更野蛮。
“依依……我好热……好难受……”他在她耳边难耐地低哼,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吞-吐着,后来他猛地一下子扒开她的斜襟上衫,连同她的里衣拉到手肘处——恰恰把她想遮挡的手束缚住。
白面小馒头似的山峰露了出来,梅若依羞愧地叫了起来:“君悦哥哥,不要……”
“不要?”傅君悦捧起她快埋到脖子底下的脸:“依依,看着君悦哥哥,告诉君悦哥哥,你愿意的,咱俩从小就知道,君悦哥哥是你的,你也是君悦哥哥的……告诉君悦哥哥,你愿意,你是君悦哥哥的……”
共君沉醉
“不要?”傅君悦捧起她快埋到脖子底下的脸:“依依,看着君悦哥哥,告诉君悦哥哥,你愿意的,咱俩从小就知道,君悦哥哥是你的,你也是君悦哥哥的……告诉君悦哥哥,你愿意,你是君悦哥哥的……”
他的眸子深晦如海,他在她耳边反复地低沉地诉说着,一遍又一遍,下魔咒一般,梅若依脑子里一片空白,沉溺在那双深眸的柔情中,只知道顺着他的引诱低yin:“我愿意……我是君悦哥哥的……”
“嗯……君悦哥哥也是你的……”傅君悦喃喃道,嘴唇轻轻落下,羽毛般轻刷过她的樱唇,慢慢落在她的锁骨,轻咬,向下移,含住了她颤动的红梅,饥渴地啃咬,吮吸。
“君悦哥哥……”梅若依颤抖着扭动身体,奇怪的电流从傅君悦啃咬的地方烧起,而后在身体里面流动向下传递,她两腿间那个地方变得好痒好shi。
……
“依依,喜欢君悦哥哥这样亲你吗?”傅君悦抬起头来,声音沙哑,双眸沉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不知道……”梅若依软软地倒进他怀里。
“依依,你快点长大吧……”傅君悦把梅若依搂紧,下巴抵在她的额发上,低低地叹气。
“客官,热水来了。”小二送水来了,还有孟夏临时买来的一身衣裳。
“再送一桶来,还有,送四菜一汤饭菜到房间来。”
一桶水怕是刷不干净的,还有,几天没好好吃饭了,傅君悦这时觉得肚子好饿。
“为什么瞒着我到雍州来?”傅君悦笑着问道。
“在府里无聊,听说雍州好玩,就跑过来玩。”梅若依低声道。以前没说出自己的身世,现在没有认回爹的可能了,还是不说吧。
“只是过来玩?”傅君悦的手不自觉地攥起,失望从心底漫起,胸腔里熄灭不久的怒火又燃了起来。
“嗯,只是过来玩。”梅若依咬唇。
傅君悦僵硬地站着,突地觉得自己是个笑话。他担忧得快发疯了,可是那个小人儿连实话都不肯对他讲。
“大少爷……”梅若依怕怕地看他,她不想隐瞒,可是!
傅君悦默默地背转身站到浴桶边,冷冷地道:“侍候我沐浴。”
颤抖着把那臭哄哄的衣服脱下来,按傅君悦的指令扔到门外去,喊伙计收拾了扔掉。洗发,搓背……一大桶水污浊不堪,傅君悦站了起来进了另一个木桶。
穿衣,擦干头发,用膳。傅君悦一言不发,梅若依胆战心惊,食不知味。
傅君悦这四天根本没合过眼,吃过饭开门喊来伙计,道:“告诉与我同来的人,今晚在此歇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