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师傅,根本不看这云雾之下到底有没有颜卿,抱着必死之心,只求他能接住自己。
老叟见阮依依飘飘晃晃的从上面掉下来,摇着头挺胸张臂,正要接住阮依依,中途杀出个程咬金,鱼娘冲了过来,将老叟拉开。
阮依依从老叟的身边,直接往下坠。
“喂,你拉我干什么!那是我的徒孙,她若真得跳崖死了,我的脸以后往哪搁啊!”老叟气得吹胡子瞪眼,看着是鱼娘拉他,又不敢骂得厉害,正恼着,突然看见上面又有个黑影往下掉,不等他看清楚,鱼娘突然的又推了他一下,说道:“快接!”
老叟本能的又张开双臂,只听到一声闷哼,老叟的怀里抱着柴智。
“咦,怎么是你?!”柴智不认识老叟,老叟却认识他。一想到自己抱着柴智这个大男人,老叟就想把他扔到山崖下。偏偏鱼娘飞了过来,瞅了柴智一眼,问:“你是柴智?”
柴智刚一醒来就发觉阮依依不在,急忙找她,寻着蛛丝马迹来到九渊山。机缘巧合之下,他来到情人谷,隐约看到阮依依正蹲在那里暗自神伤。当时柴智正攀在山崖之上,借着这千年藤条稳住身体。
他正犹豫要不要叫阮依依冷静下来,随他一起上去,就看见阮依依大喊师傅跳下崖去。柴智想都没有多想,也跟着跳了下去。
结果,阮依依不见,柴智被一个老头抱在怀里。
这事要是传出去,柴智肯定没脸出去见人。其实,老叟也是这么想的,他觉得自己在天庭的日子也算是混到头了。
鱼娘却觉得很有爱,她围着老叟身边飞了两圈,盯着柴智看个不停,然后很有感触的说道:“项阳说你长得与颜卿有些象,仔细看看,果然象。”
“哪里象,一个是神仙,一个是凡人!”老叟碍着鱼娘在身旁,不好把柴智扔下去,只能继续抱着踩着云朵,愤愤不平的说道:“根本是两码事!”
柴智惊魂未定,还未回过神来就被老叟和鱼娘评头论足了几个来回。他四处张望,没有看到阮依依的身影,急着要挣扎下来,却被老叟抱得紧紧的。
“依依!依依跳崖了!快放我下来!我要去救她!”柴智发疯似的大叫起来。
鱼娘忽然笑了,如百花盛开,美艳动人。老叟看得直流口水,抱着柴智的双手不禁松了劲,柴智见自己就快要掉下去,不得不抱住老叟,在他耳边大叫:“快救依依!神仙,快求依依!”
“你这小伙子,还真是痴心一片……只可惜,错付他人,依依她,心里没有你,你这一生……完了……”鱼娘叹道,拍拍柴智的肩膀,小声说道:“你看那边……”
柴智顺着鱼娘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颜卿不知何时飞身而下,将直直坠入谷底的阮依依半路截住。他的长袖象长了眼睛似的,裹着阮依依的腰,将她拉住,轻轻一扯,便落入到他的怀里。
阮依依的鼻息之间,全是熟悉的味道,睁眼,只见颜卿正抱着她,不解的看着她,好象在等她给他答案。
“师傅……师傅……你真的接住我了……呜呜……”阮依依哇的一下哭了起来,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全都蹭到了颜卿身上。
颜卿本能的往后退,他退,阮依依仍然在他怀里,随着他退。阮依依被他这个举动逗乐了,破涕为笑,一边擤着鼻涕一边笑,哭笑不得。
颜卿见她又哭又笑的,不知她到底哭什么笑什么。他想把她随便放到哪儿不理她,但这悬在半空,不管往哪放都会要了她的命。神仙要慈悲为怀,不能随便荼毒生灵,颜卿只能抱着她,任由阮依依上下齐手。
阮依依先是不停的揉着他的脸,确定那五官那皮肤都是真的,就大刺刺的要脱颜卿的衣服。
颜卿急了,这半空中,既不能打她也不能扔她下去,只能改为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与阮依依博斗。阮依依看出颜卿对她有所顾忌,越发的肆无忌惮,双手扯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扯,颜卿的锁骨和大片的胸脯,赤luo luo的显露出来。
“师傅,你真得是我师傅!颜卿,你不认识我不要紧,我认识你!只要我认识你就好!”阮依依见这Jing美的锁骨,结实的胸脯是不可能化妆而成的,她越发的肯定,这就是她心心念念令她相思成疾的颜卿。
鱼娘在不远处看得满心欢喜,老叟也有所动容,只有柴智,沉默的,心,一点点在往下沉。他突然觉得,老叟接住他才是灾难,让他直落谷底,才是解脱。
颜卿实在是拿阮依依没办法,他很奇怪,刚才他明明还在心绞痛,突然听见上面有人喊师傅,定睛一看,老叟被鱼娘推开,一个小身影就要掉到谷底去,他本能的甩出衣袖将她卷了过来。
就在这个小人儿滚到他怀里时,药香扑鼻而来,心绞痛不治而愈。虽说阮依依对他上下齐手令他不爽,但温香软玉在怀,他竟然有种满足感。
这种感觉,他还是头一次才有。
颜卿觉得奇怪,而阮依依则觉得欢喜。她双手环住颜卿的脖子,大大方方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甜甜说道:“师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