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回过阳来。
项阳想了想,从颜卿腰间的乾坤袋里,又掏了几颗药。颜卿抱着阮依依还没有看清楚,就被塞进了嘴里。
“这是什么?”颜卿含糊不清的问他。
项阳嘿嘿一笑,拉着魅然退后三步,小声说道:“扶阳之丸,非壮阳之物,师兄吃了只是固元之用,并无他意。”
颜卿这才明白了项阳的苦心,他想好好的教训一下他,但项阳拉着魅然一个转身就不见了,偌大的帐营里,哪里还看得到他们的身影。
颜卿无奈,抱着阮依依进了帐篷。
大漠之中,条件自然不能跟柴家相比,帐篷虽大,但里面除了一个铺在小篝火旁的床铺外,便只有一个小小的茶几,上面放着一个茶壶两个茶杯,篝火上,吊着一个铜制水壶,里面的水刚刚烧开,正咕噜直响,白色的水汽急促的从水壶盖子处冒出,飘飘洒洒的消失在空气中。
“哇,原来帐篷里面是这样啊!”阮依依终于缓过神来,她环顾四周,并没有因为这简陋的条件而不满,反而很好奇的挣脱了颜卿的怀抱,光着脚踩在地面上。
帐篷里面,有一层薄薄的油纸布,为的是与沙子隔绝。白天,阳光射,沙子变得滚烫,但到了夜晚,却变得冰凉。阮依依刚一着地,就感觉到冷,但因为刚才睡得暖和,身体还有被窝的余温,所以并没有觉得不适,兴奋的围着帐篷在里面跑了两圈,然后抱着颜卿高兴的说道:“师傅,我们在这里待几天?”
“你想待几天,就待几天。”
“真的?”
“当然是真的,袁将军是不会赶你走的。”
“他是敢赶我走,我就叫魅然抖落他在溪尾村的笑话,哈哈哈!”阮依依笑得很猖狂,再见到项阳和魅然,明显令她心情愉悦,人也变得特别的兴奋。
她当然知道袁铁轩不会赶她走,不过她也清楚的记得,袁铁轩说过不想见到魅然。现在魅然也来了,不知道袁铁轩会不会觉得疙瘩。
当颜卿得知阮依依在担心这个时,笑了:“他们又不是孩子,今时不同往日,不会有芥蒂的。”
阮依依想想,觉得颜卿说得有道理。再怎么说,项阳和魅然是堂堂花都女皇派来的特使,带着一堆美女来西北大营找夫君,这样的好事,袁铁轩笑得连嘴巴都合不拢,在溪尾村的丑事,肯定也忘得差不多。
再说,这么多美女在西北大营,安全也是个大问题,项阳和魅然是因公事而来,自然要亲自看守,维持秩序。袁铁轩素来是个公事公办的人,他也不会因为私事而影响这件公事的。
阮依依一想到,此时西北大营里藏着一百名从花都来的妙龄少女,又起了坏心眼:“师傅,你不想去看看?花都出美人,师傅是知道的。”
颜卿见她睡饱了就开始打趣自己,不理会她。
阮依依见状,突然跳上他的背,从后面咬住他的耳朵,笑嘻嘻的说道:“师傅不会是怕对不起柴家的祖先,所以这样守身如玉?”
颜卿见她重提旧事,知道她还在计较,一把将她从身后抓了下来,压在身下。厚厚的锦被,将他们的身体与沙面隔开,软绵绵的,象躺在云端,很是舒适。
“小丫头,看你还挑事不挑事!”颜卿当然舍不得打她,只是伸手要呵她的痒,阮依依对他那几个伎俩早有准备,伸手要去扯开颜卿的衣裳,想咬他胸前的茱萸做为反击。
她的双手刚抬起,还没来得及碰到颜卿的白袍,就被颜卿看穿了她的心思,快速的抓住她,紧张的看着好,急促的喘气。颜卿在沙丘处调息时,尽管身体在蛊和药的作用之下,逐渐的恢复了一些,但胸前的噬骨蛛裂痕迹并没有完全消失。
颜卿没想到阮依依会中途醒来,所以没来得及施术掩饰,假如阮依依这个时候突然扯开看见,肯定会吓着她,并引起她的怀疑,后果不堪设想。
阮依依以为颜卿跟她闹着玩,试着挣脱,谁知颜卿不但不放,反而抓得更紧。阮依依眼睁睁的看着手腕上的红印子越来越明显,一向心疼她的颜卿却一反常态的死死扣住她的手腕,就是不放。
“师傅……”阮依依有些惊恐,但当她发觉,颜卿的脸红泛红,胸膛快速起伏,呼吸急促,这个样子,与他情动前准备有所行动之前的征兆,一模一样。
阮依依误会了颜卿,她以为,他要……他要……
阮依依含羞带怯的撇过头去,双瞳剪水,含情脉脉,双颊飞上彩云,娇艳欲滴的双唇,若有若无的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糯米牙,如嫩蚌含珠,说不出来的妩媚之态。
颜卿怔住,他并无意今晚与她温存,但一看见阮依依这小女儿态,顿时觉得腹下一股热流涌上。颜卿将这一切都归责于项阳自作主张的给他塞了那把所谓的扶阳之药,虽说扶阳之药不象壮阳之药药效那样强烈,主走调养之风,但颜卿身体再糟,也是修行了五千年的雪豹,稍微一点点的药效,都足以令他发狂。
颜卿突然想起,上次在兰舒院他不小心弄痛了阮依依,气得她撒娇说一个月不许碰她,第二日她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