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
阮依依听到颜卿喉间那闷闷的声响,得意的笑了起来。本想退出来,却被颜卿按住,几近命令:“握住!”
说完,捉住她的另一只小手,往里面一塞,要她两只手握好,哪怕不动,也要握住,让他舒服一点。
“不要不要!我不要!”这回,阮依依的叫声里全是慌乱和恐惧,她无助的叫喊声,好象颜卿在对她做什么歹事。听得花墙外的人差点就想抬脚踹院门,冲进来救她。
不过,就在他抬脚的那一刹那,他停住了。
兰舒院里,只有阮依依和颜卿,他们本就是情人,做的就是情人之间的事,又从何谈起歹事。所谓的不要,在男人的耳朵里,直接判定为“要”、“我还要”,连大脑都不需要经过,便会因为女人喊“不要”而继续努力。
花墙外的男人,似乎猜错了里面的情形。他脸皮发烫,红得比落日还艳,垂头呆了会,这才发觉自己站在这里时间太长了些,再听下去,就猥琐了。
转身,正要离开,这时,却听到阮依依带着哭腔的抱怨:“太大了,阮阮握不住,师傅你别动,顶得人家不舒服啦!”
花墙外的男人忍俊不禁的差点笑出声来,他不由自主的长吐一口气,脑子里傻兮兮的蹦出一句话来:“原来,还没有进去。”
颜卿被阮依依这话弄得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他还忙里偷闲的凝神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发觉那男人没走,只是呼吸重了些,有些得意的,嚣张的,用力往前顶了一下,听到阮依依再次惊声尖叫,而外面的男人呼吸声也随之一滞后,这才停了下来,在阮依依的耳边威胁她:“乖乖握住,否则师傅就进去了。”
阮依依听话的用力一握,这回,轮着颜卿窒息。小手儿冰凉,纵然在这夏日,她的手也暖和不到哪去。冰冰的握在炙热之上,如同冰火两重天,将颜卿的感官刺激到极致。那一用力,几乎要将它掰断,但这样的拧扭之下,却舒坦得快要飞上天。
如果不是因为颜卿身体够好,忍耐力够强,早就被阮依依这毫无章法的掌握弄得不是泄了就是软了。
颜卿被阮依依弄得呼吸也没了章法,尽管他不至于象阮依依这样心无城府的随意表达自己的感受,但他还是忍受不了这种异常的舒爽而不得不的发出了叹喟。
这声感叹,如军鼓声,敲得花墙外男人耳里,震耳欲聋。他不禁握紧了双手,好象阮依依是他的女人,正背着他跟颜卿偷情。双拳之下,带着莫名的嫉妒和愤怒,还有丝偏激的渴望。尽管,明知这女人本就该在颜卿身下,但还是有种想抢过来自己蹂躏的冲动。
颜卿能感觉到对方的怒气,几乎将满院的兰花杀死。但他已经无暇顾及,阮依依不懂章法的乱捏乱掐,握得紧紧的,不停的拉扯,差点把颜卿的魂都弄出来,哪里还管得了有没有人在外面偷听。
颜卿没想到自己会这样狼狈,他本意是故意挑着阮依依发出不同的声音,来向对方示威,以示主权。谁知道这假戏真做,弄巧成拙,刚开始还被他掌控的阮依依此时正调皮的套弄着,却因为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量,弄得颜卿一会在云端上打滚,一会就掉进了万丈深渊,突然的火烧火燎,又莫名其妙的被冰川冻住。
如今,颜卿能自保就不错了。
阮依依初尝禁果到现在,也有三四年,但她从来没有用手去接触过颜卿,偶然的一碰,她都害羞的缩了回来,颜卿疼她,总觉得这样做会让她受委屈,所以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尽心尽力的讨好她,哪里会让她用这么圣洁的小手做这等下流的事。
今天的事,纯属意外!但颜卿意外得很享受!
“轻点,阮阮乖,轻一些……”这些原本属于阮依依的台词,终于从颜卿的嘴里说了出来。阮依依突然觉得特别的扬眉吐气,颜卿越是说要慢要轻,她就越快越重,颜卿越是叫她停下,她就越是兴奋的上上下下弄着。
宽松的亵裤被他们俩弄得紧绷,两只小手周到的包裹着粗长,仍不能全部的握住,敏感的顶端不停的蹭着亵裤,颜卿的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急促,最后他不得不微微张开嘴,大口的喘气,直到腰椎处熟悉的酸麻,随着热流喷泄出来后,他才找回了自己的意识。
阮依依傻乎乎的坐在桌上,差点哭了出来。
那些粘粘的东西,全都弄到了她的手上。她呆呆的握着依旧滚烫没有半点消软的东西,委屈的看着颜卿,不知所措。
花墙外的男人,将这一切都听进了耳里。他皱眉,似乎对颜卿这个时候没有把持住很不满。他好象也猜到颜卿弄脏了阮依依的手,不由自主的伸手从袖筒里拿出一块方帕,擦了擦自己干净的手,还嫌弃的将这块方帕扔到了地上。
“师傅……师傅……”阮依依无助的看着颜卿,她真得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个情况。
颜卿长长的吸了口气,终于从失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她见阮依依几乎吓哭了,知道自己唐突了她,急忙将她的双手拿了出来,看见白希如玉的手里,全是他的Jing华,浊白玷污了她的清纯,顿时愧疚得不停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