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改名,还令后人只用单名。画救命恩人让后人供奉这也说得过去,可是干嘛不嫁人?说心里有人,傻瓜也看出来柴卿心里的人是谁!还有,颜卿剪纸人,没事剪谁不象,怎么剪得象柴卿?不是贪图别人的美色,还能是什么?
颜卿知道,假如告诉阮依依,他之所以会剪成柴卿的样真得是无心的,她肯定不信。但这是事实啊!颜卿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佛牙山上修行,就算上山,他正眼看的女人也不多,大部分都记不住模样。只有柴卿,因为乐安城的原因朝夕相处了三年,这三年来,柴卿对颜卿最大的影响就是,颜卿记住了她的长相。
所以,后来剪纸人,颜卿很随性的就按照了她的模样来剪。尽管前前后后两千年来,剪出来的样子会有所变化,但总体还是相似的。
所以,阮依依一看到那幅画就觉得自己象她,也是情有可言。
这个理由,阮依依死活不信。但她又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释,也不相信颜卿对柴卿有感情,只能勉强的接受了。
颜卿见自己解释了半天,阮依依还不解气,为两千年前早该烂在泥里的事生气,便哄她:“师傅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谁知道啊!”阮依依一想到他跟柴卿朝夕相对了三年,柴卿眉目传情了三年,阮依依就象装满了柴油的汽球一样,一点就能爆炸。她越想越觉得郁闷,扯着颜卿的衣领就问:“你都活了这么长时间,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有没有问题!”
“真的没有。”颜卿是有苦难言啊,他活了五千多年,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去证明,自己的清白。
阮依依已经开始哼哼哈哈的腹诽他:“你做人的时候没有问题,那做雪豹的时候呢?没有上了母雪豹?!”
面对阮依依这么粗俗的问话,颜卿胀红了脸,坚定的摇头。
“我不信!”阮依依眼珠子一转,开始脱颜卿的衣服:“快去洗澡,快去!你身上有别人的味!”
颜卿知道阮依依是无理取闹,但见她这么反感自己曾经与柴卿相处过的事,他便好脾气的点头,准备去找些水来,简单的沐浴一下。阮依依故意使坏心眼,偏不让他穿着衣服去找水,两人正暧昧的拉来扯去时,颜卿忽然停住,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声提醒她:“外面有人。”
“谁?”柴俊和柴情带着他们来兰舒院时,仆人们都看到了,应该都知道他们是贵客。假如仆人们想进院子来伺候,一般都会提前打声招呼,不应该偷偷摸摸的靠近兰舒院。
颜卿屏气凝神的听了一下,摇头说道:“这人有些功力,他故意放轻脚步,呼吸声也很小。”颜卿又听了一会,忽然笑道:“不过,应该是个男人。”
阮依依当然明白颜卿为何而笑,来者如果是男人,不敢正大光明的让他们知道,十有八九是来打她的主意。
目前,打她主意的除了柴俊又会是谁。
这柴俊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太有钱太有闲,才没事找事的想挑战难度。明知道阮依依与颜卿有关系,还想撬墙角,真心是无聊透了。
颜卿突然低下头来,对着阮依依悄声说道:“阮阮,你说你这样是不是也算一枝红杏出墙来?”
“我才没有!你别冤枉我!”阮依依素来提严以律人,宽以待已。明知道颜卿没有问题,但就是有种控制不住的洁癖,想要颜卿洗干净两千年前的过往。但面对柴俊追求自己的眼前事,她又觉得应该用另一个标准来看待这件事——不能吸引别的男人的女人,怎么可能有魅力!
不过,既然颜卿都点出来了,阮依依觉得,她应该拿出点行动来证明,她是洁身自好的。
阮依依突然趴在窗户边的桌上,吊着嗓子开始叫了起来:“啊……哦……哦……啊……好疼啊!”
颜卿被阮依依这突然的叫声吓住,他本能的伸手去捂阮依依的嘴。剩下的声音,全都被兜在手心里,闷闷的,带着暧昧的哼哼声,听得颜卿更加心痒。
“阮阮,你想做什么?”这样的叫声颜卿真心爱听,但这是闺房之乐,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听去。
颜卿固执的捂着她的嘴,不让她继续出声,自己则侧耳倾听,那脚步果然在阮依依呻.yin的一刹那停止,没有再往前走过来。
阮依依挣脱颜卿的束缚,转身小声说道:“师傅,那个柴俊就是贼心不改!你想想看,他又不缺钱,还要客栈偷东西,一看就是心理BT。如今他在打我的主意,我如果不趁早让他死心,谁知道他后面还有什么招啊!”
“但是,也不要……这样……不适合……”颜卿听到阮依依这么说,心里很舒服。可是一想到另外一个男人听到了她这么娇媚的声音,颜卿心里就不舒服了。
“乱世用重典,特殊情况特殊处理!让他听得到看不到,急死他去,哈哈哈!”阮依依得意的笑了起来,双腿索性跪在木凳上,整个上身前倾,靠两只手肘撑在桌面上,尽量让头靠近窗户,然后,又开始她刚才那似真似假的激.情呻.yin。
颜卿站在阮依依的身后,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身,怕她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