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捕快赶紧搬来椅子给柴俊和柴情坐。阮依依和颜卿就只能站在公堂之下,等候他的审问。
阮依依知道,他们柴家衣袖里面都是明黄色的灵蛇图腾,这是皇帝御赐的特殊,所以公堂之上可以不用行跪拜礼,还有椅子坐。但她和颜卿不过是平民百姓,如果不跪,肯定会被县老爷拿住把柄,好好的打上一顿。
她跪不跪不要紧,关键颜卿性子硬,傲气得很,怎么可能跪这种小县令。
果然不出所料,那县老爷见颜卿和阮依依看到他仍然无动于衷,气得一拍惊堂木,大叫道:“放肆,堂下何等刁民,见到本官竟不下跪。来啊,给我痛打四十大板!”
说完,就随手抓了一把红头签,扔得满地都是,要打颜卿和阮依依。
捕头急忙来到他们身后,假装粗鲁要踹他们的小腿,逼他们跪下,才能免去这顿打。
阮依依见那县官什么都不问,就直接扔一把红头签,分明就是想把他们都打死在公堂上,这样也不用审问了,来个不敬朝廷命官就能要了他们的命。
颜卿也皱起眉来,他向来不问世事,但碰到这样的县官,就是佛也会怒了。
捕头连踢了几下,都没有把他们踢得跪下。正急着抹汗,柴情突然说道:“县老爷,是我报官的,我靠我二哥偷了这姑娘的金子。他们不过是证人!你就当他们是证物吧!证物好象不用跪吧?”
阮依依知道柴情在替他们说话,可是这个理由也太牵强了吧,竟然说她和颜卿是证物。
谁知那县老爷还当真应了,就让她和颜卿当证物似的站在那里,不用跪也不用打,直接当成了空气。
阮依依暗中捏了颜卿的掌心一下,示意他稍安勿躁。既然暂时没有他们的事,不如在这里看看这糊涂县官如果审案。
县老爷一看到柴情就笑得跟棉花似的,贼眉鼠眼,说话和风细雨,那音调真是九曲十八弯,都不知道拐到哪里去了。
柴情懒得跟他客套,将事情陈述一遍之后,指着柴俊不客气的说道:“反正,我二哥偷了东西,县老爷你到底管不管?”
“管管管,当然要管!”县老爷这边笑着,那边却在抹汗。他看着自己的聚宝盆正笑得无忧无虑,思前想后,决定让柴俊自己来辩解:“不知柴二公子,可有话要说?”
柴俊站起身来,摇着纸扇,斯文的说道:“回县老爷的话,我确实偷了这位姑娘的金子。不过……在下实在是情不自禁,想认识这位姑娘,所以才想到这个办法来接近她的!我本意不是偷,这只是用来接近心上人的一种方法。我本想今天傍晚就还回去,然后再请姑娘吃饭,月下散步。谁知道中间出了差错,才令姑娘有所误会。所以,我没有偷窃的动机,不是偷……是吧,大人!这事还请大人明查。”
县老爷见柴俊东绕西绕的,还找到了个不算理由的理由,顿时松了口气,点头连声说好,然后一拍惊堂木,准备散场。
就在众人准备收拾家伙回去时,柴俊一拍椅子,大叫一声:“不行,我虽不算偷,但也要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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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七十八章 原来你四处留情!
柴俊吼完这一嗓子后,不但把县老爷给镇住了,顺便把阮依依和颜卿也给震得脑袋嗡嗡直响。
第一次进公堂,阮依依对这里充满了好奇心。但看到县官这么判案后,阮依依和颜卿不约而同的觉得,他们真正是“井底之蛙”,没见过世面。
以前在京都,有颜卿和项阳在,尽管碰到了霍家,但到了朝廷到了吴洛宸的面前,万事还是要讲证据讲.法理。谁知道,乐安城的县令还独创了这等判案方法,确实有一手啊。
不过,阮依依没打算纠缠。她本来就是来瞧热闹的,现在热闹瞧完了,散场就散场呗。再说,她一直想着的四朵金花她也要回来了,罚不罚人罚谁怎么罚,这些她都没有兴趣了。
柴俊以为阮依依听到这个判决后会气得暴跳如雷,或者大声指责,却没想到她一脸坦然和无所谓,等着这里的戏都唱完了,抱着看完戏的心情准备离开。
投宝场上,他躲在马车里时,偷偷往外看。也不知是因为阮依依离他最近,还是阮依依身上无与lun比的秀丽,他的眼睛在看到她的那一刹那,便再也转不动了。
柴情脸上的人皮面具柴俊认识,当他看到阮依依与柴情有说有笑,不时指点着三号马车时,柴俊自认为,这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缘份。可是,阮依依的身边,已经站着颜卿,这真是让柴俊郁闷不已。
后来,颜卿带着阮依依飞到屋顶上看热闹时,柴俊看到柴情总是有意无意的向上瞟,就知道她对颜卿有意。其实,柴俊昨晚去偷金花时,并没有看清楚阮依依和颜卿,他觉得自己对阮依依一见钟情,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缠着阮依依,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这么快就离开。
“县老爷,自古杀人放火,以命偿命!”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