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随意。柴俊是什么身份,他的熟人非富则贵,所以小情的来历绝对不简单。
眼下,她又看上了颜卿,这杯茶,怕是不是请她喝,是请颜卿的。
正所谓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尽管颜卿身边站着阮依依,但这个世界上永远有一种人,就是喜欢用抢的。平白无故倒贴上门的,他们看不上。
阮依依警钟大作,她才不信什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眼见颜卿有起身要离开的意思,阮依依拽着他的袖子就准备下楼。
“哎哎……你们去哪?”小情见颜卿和阮依依都站起身来,急得也站了起来,她不敢去拉颜卿,只好扯着阮依依的胳膊,热情的说道:“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你们呢!今晚去我请你们吃饭,如何?”
“不用不用。”这次阮依依再也不顾她的盛情难却,拼命的摇头,说:“我们还有要事。”
柴俊一听有要事,也来了兴趣,打开扇子摆了个英俊的姿势,笑嘻嘻的问:“乐安城还没有我不知道的事!不知姑娘的要事,是何事?”
“我和我师傅还要去散步,这就是要事!”不知道为什么,阮依依就是不喜欢眼前这位柴俊,他与柴智相比,轻浮了许多,一看就是从小衣食无忧的纨绔子弟,油嘴滑舌,吃多了没事干,才会把自己锁在马车里,参加自家举办的万人瞩目的投宝活动。
有这个Jing神,还不如跟他大哥学学做生意,总比跟这个叫小情的女子眉来眼去的好。
“该死!”阮依依暗自骂了自己一句,她怎么总想到柴智。这个冷冰冰的,只知道讲生意经,想不到公义满脑经商的男人,除了长得好看以外,有什么值得她阮依依去想的。
颜卿见阮依依的脸,象走马灯似的,不过短短几秒,就变了好几次次。一会高兴一会烦恼,一会厌恶一会欢喜,还自己用力拍自己的脑袋,好象要把什么东西从脑子里赶出去似的。
“师傅,我们走吧。”阮依依象逃命似的,拉着颜卿就要走。
小情没抓住她,眼看阮依依下楼,她也跟着跑了过去,在阮依依的身后絮絮叨叨:“哎呀,我刚才也吃饱了,我也要散步。”
说完,就象个跟屁虫似的,跟在阮依依的旁边。
柴俊见没有热闹可瞧了,一合纸扇,也跟了过去。他把小情往颜卿身边这么一拉,自己站在了阮依依的旁边。
就这样,他们两人象保镖似的,夹着颜卿和阮依依,在乐安城的大街上逛了起来。
阮依依没想到他们两人的脸皮这么厚,赶都赶不走。但人家又没有什么过激和不雅的言行,如果当众强行赶他们显得太小气,只能佯装看不见,不与他们说话,只是和颜卿不时的谈论着两边商铺里的物品,以及这里的风土人情。
看起来,柴俊在乐安城绝对是个名人。一路上,行人纷纷行注目礼,有不少人谄媚的跟柴俊打招呼,送礼物,柴俊还自傲的不理会。
颜卿行事素来低调,阮依依也不是那种哗众取宠的人,一条街没有走完,他们就开始受不了了。
柴俊实在是太扎眼,小情因为刚刚投宝中标,也成了名人。不管他们走到哪个巷子,都有人上前来讨好柴俊和小情,好不容易找了个豆腐摊,刚弯腰,就有人把板凳塞到他们屁股下面,刚抬手,就有人端来豆腐花恭敬放在面前。
最可恶的是,柴俊刚张嘴,就有人主动请求来喂他。
靠,他都快三十岁的人了,竟然还要人来喂!
阮依依终于忍不住了,她找了一家最僻静的小面摊,坐了下来,开始摊牌:“不知二位,跟着我们有何要事?”
“我是太闲,无事可干,所以跟着她。”柴俊大言不惭的指着小情,说:“把投标中了我,我这一个月都是属于她的,所以她走哪,我去哪。”
颜卿和阮依依把目光放在小情身上,小情非常受用的解释道:“我也没办法啊,是你们叫我投他的。现在我投中了他,觉得没啥可用的,只好跟着两位,请两位出主意。”
阮依依悔死了自己多管闲事,刚开始看到小情时,觉得她是中年妇女为人处事都很稳重,谁知道,一倒霉,摊上了两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
“你可以悔标。”颜卿善意的提醒小情,尽管知道她肯定会有各种理由来反驳,颜卿还是很努力的让她认识到,这件事与他们无关。
小情象花痴似的看着颜卿,仅是看他嘴皮子一张一合就乐不可吱,哪里听得到颜卿在说什么。
柴俊象看戏似的看着阮依依,见她的脸上赤橙黄绿青蓝紫什么颜色都有,开怀大笑,一不小心,把刚端上来的面条给打翻了,弄脏了他的衣服。
阮依依撇过头去偷笑,柴俊的身上挂满了面条,蛋花不均匀的粘在衣服上,还有几粒葱花点缀,看上去,别提有多狼狈。
颜卿见跟他们讲道理说不通,也没了刚才的好脾气。他见柴俊正手忙脚乱的拍着衣服,面汤太烫,渗透了衣服直达皮肤表面,烫得柴俊象猴似的又蹦又跳。小情的注意力也暂时被吸引过去,颜卿想趁机带着阮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