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了你啊,带着孩子辛苦不说,还要照顾爸爸」,
听到丈夫这么一提,离夏带着感情说道「其实爸爸才是付出最多的人,他因为孩子受伤,因为孩子生病茶饭不思,我心理很担心爸爸,再者一说,爸爸这个岁数的人,真要是到了更年期,我都不敢想了」,听了妻子这么一说,宗建也沉思了一番,
看到丈夫沉思下来,离夏急忙换了笑脸「你呀,出门在外就不用担心家里的情况了,我在家中会伺候好这一老一小的,放心吧」,看到妻子阳光般的笑容,宗建抱着孩子凑了过去「一会儿我再犒劳犒劳你」,看到丈夫发坏的眼神,离夏娇滴滴的低下了头轻唤一声「坏人儿」,就随着孩子扎进了丈夫的怀抱。
给宝宝洗过澡之后,宗建拿出爽身粉给孩子擦拭着身子,又陪了一会儿,待孩子进入梦乡时,他看到了妻子两眼含着春情正在一旁温柔的盯着自己,他用手指比划了一下,离夏起身随着他朝着浴室走去。
鸳鸯共水,比翼齐飞,浴室中温情男女毫不客气的彼此交流着感情,那景儿让人回味无穷,水淋漓雾蒙蒙的。
卫生间的空间里,离夏闭着眼,任由丈夫从上到下,给自己擦洗着、抚摸着,享受着丈夫的伺候,她也不知为何,特别兴奋,身体都颤抖了起来。ru防涨涨的,花生般大小的ru透跃跃欲试的竟然变成葡萄般大小,她忍不住搂住丈夫的头,放到自己肿胀不堪的胸部,呼吸急促间,那搂着丈夫脑袋的手死死拥着,恨不能让丈夫吃了自己才好受。
白色的浴巾披裹住彼此的身体,走走停停的夫妻俩人还不忘相互吻着对方,磨磨蹭蹭的挪进卧室,宗建随手拉了一把卧室的房门然后俩人就开始忘情的拥在了一起,不用什么表示,春情泛滥的离夏就摊在丈夫的怀中「坏人儿,狠狠的犒劳犒劳你的娘子,人家受不了了」,宗建看着娇媚无羞颤着水声儿的妻子,昂扬着他那长枪,抖擞Jing神的驰骋在那光滑平坦的草原上。
明火执仗般的宗建,大喇喇的伏在离夏身上做起了俯卧撑,身下的媚人儿婉转娇啼,活像个八爪鱼一般,双腿交叉盘在丈夫佝偻着的身子上,热情似火的迎来送往。
七绝有证:春chao润物几声滑,举目濛濛遍地花。
柳摆垂垂惜落地,扶摇起弄戏人家。
那床屉间的尤物,真真如棉花似软,烈火之暖,玉琢冰坚、妙物感怀,荡人心魄时分,娇喘兮兮,顾盼流连。
「恩~这个坏人儿,怎么那么的狠呢」离夏迷醉的仰张着擅口娇呼着,脸上挂着勾魂的媚态。她身体上面的丈夫大开大合中奋力的突刺着,还兴奋的问着她「舒服吗,小别胜新婚,真不是瞎说,让我这个老头好好的伺候伺候你」,离夏展开双臂揽到丈夫的后背上,手指狠狠的陷在丈夫的后背上。
月色幽幽,悄悄的爬了上来,辉煌明亮的房室内,大战中的男女已呈白热化,那种啪啪声如鼓点儿节奏在游走着,简直没有什么事能有如此的美妙了,忘情中的男女放纵时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回房时随手带上的门并没有关上,那缝隙如一线天般的把黑暗的客厅拉出了一条亮线,豪情中伴随的娇姹也在客厅中在那黑暗里散播着如水如风。
一双贼忒兮兮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房内,那如电影似的真人版大片,毫无掩饰的让门外的人儿尽收眼底,尤其是纵横驰骋间,女人和男人之间焦切的话语,赤裸裸的说出来本是夫妻房事中的一种催情调味乐趣,可被外人听到这样的话语,尤其不是第一次听到,那份感觉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好闺女,给你,我给你」宗建每一次的下压都说了这么一句,动作也开始大幅度的加速起来,满头大汗的他顾不得自己的疲惫,只求妻子能够得到满足,那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他也在做着让妻子幸福的事情。
「我要你给我,你这个坏人,你这个坏老人」离夏娇呼呼的迷醉在丈夫的怀中,此时的她蜷在床上,双腿被丈夫扛到了肩膀之上,啪啪的一阵急促的推挤,男人粗喘着把他的粗壮抵在满月之间一下一下的拉锯着,
「~~啊~~坏老人,啊」一声长长的呻yin从离夏的嗓子中串了出来,急速间,离夏的眼睛望着丈夫的同时忽然睁的特别的大,那一瞬间,身上浮动着的男人影子似乎模糊不清,好像是那个人匍匐在自己身体之上,继而她慌张的又一下子把眼睛闭了上来,手死死的抱住了丈夫的头,那抑扬顿挫的呻yin时断时续忽高忽低,最后,她双腿耷拉在丈夫的肩膀之上再也无力晃动。
宗建异常疲惫的压在妻子身上,粗喘着,汗水顺着头发上一点一滴的趟了下来,浑身上下shi漉漉的,「啵」的一声,那微不可及的声音从彼此连接的身体上传了出来,宗建爬下了床寻摸手纸去了,把娇滴滴的美人独自留在了床上,离夏那血脉喷张的姿势还保持在那里,身体轻轻颤抖着,ru白色的ye体从那面微张的粉嫩小嘴中一股股的流了下来,那妙不可及的rou嘴儿一下闭合一下子又张开,令得门外的那双眼睛发了直,贪婪中透着惊欲。
这刺激眼球的真人表演,让门外的人无法忍耐,急速涌动间,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