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就先报了39年的一箭之仇,他能不对军长你另眼相看吗?再说,那可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肯定没过开苞。投其所好啊!”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一边敬郑天雄酒一边拍着他的肩膀说:“老郑啊,咱这帮弟兄里就属你最能干!要是能弄个番号下来,你就给我兼参谋长!”郑天雄点着头连连说:“军长放心,这事包在兄弟身上。”他们的对话让我听的心里发冷,对匪徒们在我身上的抽插已经毫无知觉。只是一个劲地祈祷,祈祷上天保佑那个小妹妹千万不要落进土匪们的陷阱。
第三天一早,我们刚给送回牢房,牛军长就带着郑天雄和几个匪徒来了,他们把吴夫人提了出来。吴夫人光着身子反剪双臂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他们。牛军长问她:“程小姐,在我这里怎么样啊?”吴夫人不说话,双肩抽动,默默地掉眼泪。牛军长Yin阳怪气地问:“哭什么?有什么不满意和我说!”说着蹲下去观察吴夫人惨不忍睹的下身。他一边看一边啧啧地叹息,指着她乱蓬蓬、粘糊糊的Yin毛和胯下、大腿上流的到处都是的肮脏的粘稠ye体道:“你们真不懂事,程小姐是大家闺秀,怎么这样不讲卫生!”说着命人去打来一盆水,放在吴夫人岔开的腿下,又命打开了吴夫人的手铐,对她说:“委屈你自己洗一下吧!”吴夫人明知是羞辱,可哪里敢反抗,只好在这群男人贪婪目光的注视之下仔细地用水把下身洗了一遍,连Yin道里面都用手指插进去抠了,直到把里面的脏东西都弄干净。吴夫人红着脸,大气都不敢喘,等候着牛军长的发落。
牛军长又蹲下身,伸手去摸吴夫人的下身。吴夫人目光呆滞,下意识地把腿劈开到最大,任牛军长随意把玩。牛军长抚弄了几下红肿的Yin唇,随手就把手指插进了红肿的Yin道。吴夫人全身紧绷,一动也不敢动。牛军长忽然故作吃惊道:“怎么这么松啊!”吴夫人脸红到了脖子,全身哆嗦起来。牛军长抽出手指,站起身叹道:“当年长沙一枝花啊!这样怎么行?怎么招待贵客?”说完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掏出一堆叮当作响的东西。仔细一看,是一杆轻巧的小称。一根半尺来长、小指粗细的圆铜杆,下面吊了一个比拇指盖稍大的小铜盘,小巧玲珑,煞是可爱。牛军长把吴夫人拉起来,推到墙边一个大木台子旁,让她跪在上面。吴夫人见一跪上去,自己下身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下意识地往后缩。牛军长眉头一皱,郑天雄立刻上前一步,先把吴夫人的双手扭到背后用手铐重新铐了。然后招呼几个匪兵上来,七手八脚把她架上台子,按着跪在那里,并把她的双腿拉开。吴夫人听天由命地闭上了眼,
没有眼泪。只有从她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才能看出来她内心的恐惧。
牛军长拿起那小铜杆,伸到吴夫人胯下,竟然徐徐地插进了她的Yin道。吴夫人全身哆嗦,大腿紧绷。铜杆全插进去了,铜盘吊在下面来回摇晃。牛军长松了手,那东西立刻向下滑了出来,当啷一声掉在台子上。吴夫人下意识地夹腿,不料被牛军长狠狠地拧了一下屁股上丰满的白rou。他一边把铜杆重新捅回去一边喝令道:“夹住它,不许掉下来!腿不能动,bi夹紧!夹紧!”吴夫人吭哧吭哧脸憋的通红,终于没让那东西滑出来。牛军长笑了,从兜里掏出一个亮晶晶的小铁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铜盘里。吴夫人全身的肌rou一下都绷紧了,甚至连ru房都紧张的直哆嗦,嗓子里还吃力地哼出了声。虽然她拼全力下身夹紧,可那铜杆还是无情地滑了出来,叮当一声又掉了下来。牛军长脸一绷道:“这么松怎么行?怎么给国军弟兄们服务?”吴夫人垂着头一声不吭,浑身发抖地只是掉眼泪。牛军长捻着她的Yin唇皮笑rou不笑地说:
“看你是老吴老婆的面子上,还是我来帮帮你吧!”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油黑的东西,那东西形状象个小枣,两头尖中间鼓,油亮发黑的表面上似乎罩着一层茸毛。牛军长摆弄着那东西说:“认识吗?这是苦楝蛋,性Yin主收敛,在咱们老家拿它入跌打损伤药。没想到这里也能找到。程小姐这些日子Cao劳过度,下面肌rou松弛。试试它,说不定有奇效呢!”说完和匪徒们一起哄堂大笑。吴夫人听了连连摇头,哭着哀求:“不……饶了我吧……”牛军长哪管那些,张开手指剥开她肿胀的Yin唇,另一只手就把那鸟蛋一样的东西塞进了红肿的Yin道。他一边往深处捅一边吓唬她说:“你可仔细,不能让它掉出来,否则我可要吴小姐好看!”吴夫人顿时哭的象个泪人,却也绷紧全身一动也不敢动。牛军长满意地拍拍手,留下一个人监视,带着其他人走了。
他们走后,吴夫人的哭声越来越低,脸却越憋越红。她不敢把腿合上,只好拼命夹紧下身。小肚子、大腿都一抽一抽的,支挺的Yin唇一张一合,看的出来她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下面了。过了一会儿,她的哭声变成了颤抖的呻yin,她一边哼一边小声叫着:“老天啊,救救我吧……我受不了了……呜呜……”就这样熬到中午,她连呻yin都低了下去。远远看去,只有那一团白rou在粗重的台子上不住地颤抖。从我们的牢房里都可以看到,岔开的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亮晶晶的ye体不停地流出来,滴滴答答流的台子上到处都是。小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