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牛军长这个没头没脑的问题感到意外,她愣了一下,想不出他又有什么花样。她垂着头声音颤抖哭着回答:“有十几年了,自打生了文婷就没有……。”牛军长摇着头感叹:“荒废了荒废了!老吴真是废物,守着这么个漂亮老婆,怎么忍心让她空怀这么多年啊!”他走到小吴妈妈面前,两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盯着她泪水涟涟的眼睛说:“吴太太,听见老程说什么了吗?”吴夫人不敢怠慢,红着眼睛点了点头。牛军长假装慈悲地叹口气说:“这就是你们程家的不对了。程府家大业大,金银成山,老程给你们卖了十几年命,又是同姓同宗,连个媳妇都娶不上!这不就绝后了吗?”吴夫人摇着头哭求:“牛军长,颖蕙知错了,一定加倍伺候军长和弟兄们,你就饶过颖蕙这一回吧!”牛军长摇摇头说:“吴太太不打算将功补过,犒劳犒劳老程吗?”小吴妈妈的哭声一下顿住了,牛军长的狐狸尾巴终于露了出来。她已经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了,可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只有默默地接受眼前这残酷的事实。吴夫人低下头哽咽着,痛不欲生地抽泣了半天,还是低低的声音挤出了刚才那句话:“全由牛军长发落。”
牛军长看看郑天雄得意的笑了。他坐回太师椅,重新点起一支烟对程铁旦说:“老程你听见了吗?你是哪辈子修下来的福分啊!程家大小姐要亲自伺候你呢!”程铁旦一脸憨态,傻呵呵的笑个不停,两只小蒲扇似的手来回搓着,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牛军长随意地指指另一边哭的昏头昏脑的小吴提高声音说:“本军长好人做到底,连这个小的也一块赏给你!”见程铁旦又惊又喜张着大嘴合不上的样子,牛军长不怀好意地说:“别光高兴,吴太太吴小姐这么看的起你,你也得对得起人家是不是。本军长把这么漂亮的女人交给你,也给你派个任务:你可别光顾的cao女人痛快,记得给她们娘俩一人留个种。记住,一定要一人一个,完不成任务别来见我!到时候你也开开眼,见识见识那娃娃是怎么从那rou洞洞里爬出来的!”
牛军长的话象晴天霹雳,全场立刻鸦雀无声。所有在场的人都被他的话惊呆了,所有在场的男人眼里都流露出一片羡艳之色。吴夫人先是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没等她出声,小吴哇的一声先哭出了声。吴夫人好像终于明白了牛军长的意思,立刻像疯了一样使劲摇晃着身体哭道:“畜生……畜生啊……牛军长……牛军长……我求求你……求求你……你饶过我们吧!你放过文婷吧……让他来cao我……我给他……呜呜……”我被眼前这个场面击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猜测过很多种Yin谋,可做梦也没想到牛军长竟会用乱lun这种猪狗不如的手段,来糟蹋羞辱吴夫人和小吴。他太卑鄙了,他不是人。
几个大汉冲上来死死抓住吴夫人颤抖不停的裸体。另外几个大汉冲过去夹住了几乎哭死过去的小吴。吴夫人拼命扭动着赤条条的身体,朝着牛军长声嘶力竭地哭叫:“牛军长……我求求你了……你行行好吧!你让弟兄们来cao我吧……颖蕙这个身子都给你了……你们来cao吧!十个二十个三十个……随你们的便……颖蕙一定乖乖的让弟兄们cao啊…求你放过文婷…你不要让我们……让我们……怀……”叫着叫着她哭的说不下去了。牛军长面无表情,朝郑天雄努努嘴。郑天雄一挥手,那几个大汉抓起吴夫人和小吴的胳膊连拖带架地把她们拉下了台子。母女俩昏天黑地地哭叫着,死命地打着坠不肯走。但她们哪里是那些壮实的汉子的对手,哭闹着被他们架着朝三号牢房去了。
小吴已被拖进了牢房,吴夫人被架着经过牛军长跟前的时候猛的一挣,噗通一声跪在了他的脚下,头嘭嘭地磕着他的脚哀求道:“牛军长您大人大量,求求你高抬贵手啊!程家欠您的,颖蕙拿身子还……颖蕙听话……听您的话了!”牛军长“哦”了一声,拉起吴夫人的头咄咄逼人地盯着她的脸。吴夫人涨红着脸哭道:“颖蕙听您的话……颖蕙乖乖的给程…大爷…怀孩子,求您高抬贵手…放过…”牛军长得意地摇摇头,却听吴夫人声泪俱下的哭求道:「颖蕙冒犯牛军长,求军长惩罚颖蕙……求求军长放过文婷吧……她还是个孩子啊……求求您了!”牛军长脸涨的通红,气鼓鼓地哼了一声:“饶了你?不把你们姓程的姓吴的女人一起cao大了肚子,我老牛就出不了这口气!”说完指着牢房恶狠狠地下令:“少废话,拉过去!”几个大汉七手八脚把拼死挣扎的吴夫人拖进牢房,塞进床和门之间那个狭小的空间,把她铐在墙上的铁环上。见她拼命挣扎,又在她腰上加了一道绳索。吴夫人被牢牢的捆在角落里,跪坐在牢门口的地上,一动也不能动,眼睁睁地看着已被赤条条死死捆在床上的女儿悲惨地呼号。小吴仰在床板上,两只手都被捆死在床头的铁环上。两条白皙的大腿则被房梁上吊下来的两根绳索捆住脚腕,向两边岔开高高的悬吊了起来。在这狭小的牢房里,母女俩都哭的死去活来。
在小吴母女撕心裂肺的哭求声中,五大三粗的程铁旦笑呵呵地挤进了狭小的屋子。他已经脱掉了外衣和裤子,浑身的肌rou硬邦邦的。他身上只剩了一条髒兮兮的短裤,裤裆下拱起老高。他喘着粗气迫不及待